第25章、上阵父子兵_深宅旧梦byzydzyd

宁恒小了瑶瑶一岁多，因为当时宁正依旧不待见如夫人，并未扶正她，连带着宁恒也要成为庶，宁老太爷自然是不愿答应的，又拗不过儿，还是宁老夫人的主意，让宁恒归到已故宁夫人名嫡，宁正也可将他收在边抚养。于是宁恒自幼便同父亲极为亲近，如今也是住在竹隐苑的西厢，而他的生母则是住在竹隐苑的偏院，与主院隔开一片海。

同宁恒在温泉池里玩耍了一会儿，宁瑶瑶先上的岸，宁恒看着她垂首搽的姿态，觉自己又了。就翘着蹭到瑶瑶边去拉她的手：“，我难受……”

宁瑶瑶无奈的看着正值沖动年纪的弟弟，伸手去沾了另一边普通池里的凉敷到他的上，宁恒抖了，看着自己的东西委委屈屈得变小，嘴不兴地嘟起来了。

“傻弟弟，一回不能这幺多次。”

宁瑶瑶亲亲宁恒的脸，告诫他，“等过上几天再给你好不好？不然伤的，嗯？”

宁恒的小脸由转晴，笑眯眯的抱住宁瑶瑶：“好～”他一面搂着撒，一面不由自主的去摸那对：“这对太叫人怜了，弟弟恨不能时时看着摸着，好好上几呢。”

瑶瑶笑啐了他一声，起叫嬷嬷递来衣裙。她看到那桃粉金纱襦裙，心不喜但是脸上神却是淡淡的，取过来一件件穿上。

宁恒只在上披着件衣袍就半倚在竹榻上，支着看姿态优的穿上层层华服，浅金印蔓纹的纱衣是裹着曼妙姿的桃牡丹纹锦裙，从雪隐阁里赶来的桃儿杏儿替她接因沐浴而盘起的发，细细梳一个斜云鬓，上银的凤尾簪，琉璃珠的细珠串在鬓角微微晃动。

他见宁瑶瑶挥退侍女，正走，便开问：“阿是要去哪儿？”

瑶瑶微微侧，一双已经变得清冷的秀目在见了他后才略略有意：“去瞧瞧远儿。恒儿要一起幺？”

“不了。”

宁恒本是想去的，但念及阿已经为人妇，连小侄儿都有了，想必那夫定是天天能瞧着那媚态，大行床闱香艳之事，一想到此心便横生烦闷。可转念一想，爹爹居然能将阿到了床上还要大她的肚，他蹙眉回想起早间瞧到的那一幕，心里揣测着父亲的意思。

他瞄了四周一，见桃儿和杏儿自来后本不敢看自己一，现走了，两个人更是埋着恨不能消失了才好。宁恒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知婢女皆惧夫人久矣，唯恐哪儿得罪夫人轻者鞭打，重者受辱而亡。念在是房里的人，便让她们去，两人如蒙大赦，匆匆离开。宁恒想到自己生母就不觉皱眉。

他是宁相带在边悉心教导的，与母亲不甚亲近。儿时也因为寄名在了先夫人名，没少招来她的迁怒责罚。父亲时常领命远行顾不到他，于是没留心总叫那妇人抓了错，挨饿罚跪便是家常便饭，人们都怕如夫人的狠手段，没人敢声张。宁安安嫉恨他嫡的份，哪里会帮，不过是冷看个闹。只有宁瑶瑶把他当弟弟，他那时的母是个聪慧的，见如夫人着大小，大小又心善便常常去给宁瑶瑶报信，让她知弟弟挨罚了。于是就会带着各心吃来看他，悄悄给药酒让母给他开淤血。这两个女是他童年里仅有的温回忆，可惜因为母仰慕父亲，上了父亲的床，叫如夫人知了后，不仅她夫家写休书还将她买了窑，不几天就传来她投井的消息。

随着年纪增，他开始觉察到宁夫人对的那溺完全是杀人不见血之法，苦于自己年小力微，自己尚要来照应，又如何能护得了她。正是他通过选初太学，心系家一筹莫展时，传来了宁瑶瑶大婚的消息，于是他就睁睁看着远嫁云州，连她的消息都是一页信纸上的只字片语。几日前，他本是跟在太边在西郊狩猎，听闻归家受册封后，得了太允许，连夜策回京。没料到一回家就见到了在父亲婉转承的。他怔怔看着那个明明面容雅致清冷却媚波的少女，一面同父亲装傻充愣，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我想要她。

没想到那个单纯如白纸的竟是这般……这般放浪。他想着在爹爹的求，在自己跨间的，喂自己嘴里柔的双，脑海里景象纷，却是有了反应。他亦同阿那般舀了冷浇上去，不想自己解决也不要别的女人，只要她的嘴和她的，小。

父亲行事多有意，虽然不细知但目的定然是叫顾家休了，好留在边狎，指不定换了份个金屋藏也不是不可能的。晨间父亲允了自己玩，那副模样似乎也不介意，想来待自己再大些就可以和父亲一同了，那番父女弟相的滋味定是极好。所以他，自是会爹爹助一臂之力的。

等父亲朝回来，午间小憩必定还会叫去解闷，不知会不会也有自己的份呢。宁恒眯着，着嘴角，好像再喝的呢。

而如今走在宁府繁茂园里的宁瑶瑶却想着自己的心思。她想起在顾家三爷的院里，扶摇夫人授于自己男女之事时，就很有先见之明的说过不要招惹有妻之夫，因为妒火烧的女人带来的麻烦是防不胜防的。即使她上了公公们的床也是在婆婆去世后的事了。

扶摇夫人是荣安王的幼女，自幼便见惯了妻妾间的事。在她听得瑶瑶的二妹只比她小了三个月时就提过她，回到宁国府要一定留心如夫人，万万不可落风。是以她在晓父亲毫不遮掩的占有后，不仅温驯乖巧的任爹爹为所为，更是将弟弟也诱了来。这个间接害死娘亲的女人，何尝没有想着要自己死？那日之所以会撞上顾至礼，正是因为当时呆呆脑的自己难得机灵了一次，没叫那个大耳的男人抱去柴房而是逃了去。什幺远房的表哥让自己好好陪着，小姨是想着打发了自己好让二妹嫁给太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