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元婴期只是金丹期第四层，而小徒弟突破金丹期时就达到了第三层，与元婴只差一层而已，但这也难到很多修士，比如廉悉，一生都没能参破的，磨砺个几十年都不能算
，结果小徒弟却说要在路上这一两个月里突破，还是冲着第七层
窍期使劲的，这就有些夸张了。
放在以前，小徒弟这么上
，他心里都是支持的，也数次辅助小徒弟
修行，次次连跃三级，突破的速度就像飞箭，但是现在……
合
，连续突破，这……
“柳儿，你听我说，修合很容易动
，”陈开连忙
住他宽衣解带的手，“这条急不得。”
“没关系，”南门柳大大方方地说，“我喜师尊，就像喜师尊一样喜，绝对不会像喜侣那样
的，我不是答应过师尊吗？”
说话间，他已经跨坐在了陈开的大
上，香肩半
。
陈开握住他的腰，制止他解腰带的行为：“你是答应过我，但……”
“师尊，”南门柳双手放在他
、前，失望地盯着他，“难你、你不相信我吗？”
那双圆圆的
睛让陈开联想到雪阁里的
泉，蒸腾着雾气，
淋淋的，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
“我当然相信你，”陈开其实已经有
不相信他了，但是本着不能动摇小徒弟自信心的态度，还是想了一个迂回的说法，委婉劝说，“但是通常来讲，你将来的侣可能会不相信你，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先不要……别，
来……”
南门柳摇晃了一，委屈：“我说不要侣就是不要侣，有了师尊，为什么还要侣，师尊一直说要我找别的人一起修炼，难是因为……嫌弃我，不想要我了吗？！”
陈开觉更
痛了。
“不是这样的，你……”他被小徒弟说服了，“确实，也可以不找侣，但是你还记得吗，你需要学习多多用，如果只和我一个人修炼，在痴上越走越
，就没办法学习心弦了。”
南门柳轻轻笑了一声。
【他突然抱来一张琴。】
“那好，”他在陈开耳边说，“我答应师尊，以后也会去找别人修炼，在那之前，师尊应该先教会我最基本的方法弹琴吧？”
陈开只好将琴也抱在怀里，手掌抚摸过光
洁白的琴
。
“嗯……”小徒弟红着脸轻轻叹息，“师尊，我听不见声音，学不会的，你重一拨
好不好？”
陈开只得加重力，抚摸琴的半
分。
“这里是最致命的音，”他低声教导小徒弟，“上次教过你的，还记得吗？”
小徒弟又哭了。
“不记得了，”他边哭边说，“师尊帮我，我不会弹琴呀……”
陈开无奈，
指在琴池上轻轻摸索两，就到了藏得最的那
弦。
一声极轻的婉转“琴音”传了来。
洛茵茵骑
走在轿前面，茫然回看了一：“什么声音？”
“师尊，”南门柳跪在陈开的双、间，与他只隔着一张仙琴，腰已经塌了去，忍不住轻轻咬住陈开的肩膀，，“学琴好累，我不想学了，师尊饶了我。”
陈开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琴上，那里有一绷
的琴弦，就像勒住书页的红
丝带书签一样，牢牢地掌握着他，让他没有办法休息。
“师尊……”
小徒弟哭着想要拨开那弦。
“不可以。”
陈开冷静地与他十指
握，阻止了他颤抖着想要拨弦的手指。
“既然开始学了，就要
持学完，否则有损修为。”
说完，他缓缓动了动手指，在小徒弟耳边疑惑地问：“你今天……似乎比之前耐力弱了一些？怎么会越修炼忍耐力越差呢？”
就连手指
都更
、了。
“唔……”小徒弟咬了一
他的嘴
，“因为……声音……”
哦，对了。
陈开这才想到，今天他要忍耐住声音，不让自己的声音盖过弦音，而且外面还有个洛茵茵呢。
“还是柳儿聪明，”陈开轻笑，“为师知了，这次是你教给了为师知识。”
南门柳的脸颊已经红得可怜，埋在他颈肩，不许他看。
两人贴得很近，正巧此时，车颠簸了起来。
这段路通往冥河，向来是没什么人走的，而且越走越靠近河畔，雪逐渐化开，了泥地上的石，所以颇有几分坎坷，颠得一浅一，没有什么规律。
陈开的手很稳，可以控制自己抚琴的手指不动，但是他知怎样抚琴，才能奏最
的乐曲来，所以他没有可以控制。
“唔……”
车厢
的声音很轻，琴声和细碎的哭声被车
和车厢颠簸得响动遮盖住。
“怎么这么
哭？”陈开用左手摸着小徒弟的，无奈地问，“这是最简单的谱了，有那么难么？”
“好难，”南门柳哭着求他，“师尊，亲亲我……”
陈开能说什么呢？
他低轻轻吻住小徒弟的。
像是
一样，伴随着可的呼、息声。
“乖徒儿，”亲吻的间隙，陈开安
他，“乖一，谱要背住的。”
陈开拨弦的动作一直没有停。
小徒弟每次学着学着都会神志不清，只知傻乎乎叫“师尊”，陈开只能怜惜地抚摸他的脸颊。
“乖。”
雪白的仙琴在陈开的抚动，因为逐渐渗一层灵力而变成了诱人的粉红，琴不停发颤，半段的琴池还
化了一些，雪
的琴化成了粘稠的透明
，
在陈开的右手手掌上，甚至
了陈开的衣服。
“师尊，”小徒弟混
摸到了他的衣摆，贴心地说，“我、我嗯……帮你换新的。”
陈开无语。
他怀疑小徒弟控制不住自己，要多余的事，但是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上确实了，只能换掉的。
而在他换衣服的过程，小徒弟抱着仙琴弹，摸到了很多奇奇怪怪不该摸的弦。
“别。”
陈开淡定地住他的手。
南门柳又用蹭在琴上，最后膝盖都蹭了上来。
“别碰我，”陈开被他逗笑了，“琴不是这样弹的，不需要用到这分弦，我帮你是为了修炼，你动弦是为什么？”
“师尊，”小徒弟痴痴地说，“你笑起来好看，比平时还好看……”
说完，他就害羞地曲起，把脸藏在琴上。
雪的琴是
的，但又有
的支撑敢，南门柳在琴池上蹭了蹭脸，小声说：“师尊，好闻的味，是雪的味。”
陈开笑：“你是不是猜到我的灵了？”
是的。
为什么岑绮思会送这张琴给他，还说是求他办一件事呢？因为这琴是雪的，想来是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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