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 - 分卷阅读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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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吃。咩咩送我爸那里去了,你好好休息。

    署名是:你的狼

    徐洛闻傻傻地笑起来。

    我的狼,我的郎。

    起来冲了个澡,去厨房把饭菜,坐来开始吃,边吃边拿着手机刷朋友圈,突然想起来两件事,一件是谭嘉应回国,一件是裴澍言的判决。

    徐洛闻先给肖打电话,问他裴澍言的判决来了没有,肖说:“昨天刚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跟之前预测的一样,三年有期徒刑,缓刑两年执行,只要他在缓刑期间不差错,就不用再坐牢。他今天从看守所回家,你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接他。”

    徐洛闻说:“会有人去接他的,我就不凑闹了,知他没事我就安心了。”

    挂了肖的电话,徐洛闻又给谭嘉应打过去,却没人接,只好又打给肖想,铃声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徐洛闻问:“肖想,你和嘉应回国了吗?”

    “前天回来的,”肖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抱歉,忘了告诉你。”

    “嘉应呢?”徐洛闻说,“给他打电话怎么没人接?”

    那边短暂地沉默了一,才疲惫地说:“他妈病了,他在病房里陪着,不方便接电话。”

    徐洛闻心里咯噔一声,腾地站起来:“茹姨病了?在哪个医院?我现在上过去!”

    半个小时后,徐洛闻赶到仁和医院。

    他在病房门椅上见到一脸颓唐的肖想。

    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向里看,他看到谭嘉应失魂落魄地坐在病床边,床上躺着金洁茹,形销骨立,和半个多月前在机场见到的那个她简直判若两人。

    徐洛闻没有去,在肖想边坐来,沉默片刻,低声说:“其实,那份癌晚期的诊断书……是真的,而且你一直都知,对吗?”

    肖想:“那天她把我单独留来,告诉了我实。一开始,她的确是想利用自己的病让我离开嘉应,而我也的确这么了。但是……”

    徐洛闻接:“但是谭嘉应去她那儿哭了一场,她又改了主意。她到底还是心疼自己的儿,怕自己走了之后没人照顾他,所以还是把嘉应托付给了你。对吗?”

    肖想搓把脸,:“但是她不让我把真相告诉嘉应,也拒绝住院治疗,她想自由自在地,开开心心地度过最后的日,可是她没想到……老天爷留给她的日这样短。在里约卢的时候她就发病了,瞒着嘉应在医院住了一夜才好转,但她还是撑着,陪嘉应走完了剩的旅程,布宜诺斯、伊瓜苏、印度……那天,她在神庙跪了一整个午,只求了一件事,求神佛保佑她的儿健康平安……”

    肖想气,接着说:“我们前天回来的,刚飞机她就不行了,急送到医院,医生说,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治疗已经没有意义,而且没几天好活了……”他抹一把泪,带着哭腔说:“我知,生老病死,人之常,可是当事落到自己上,真他妈接受不了。”

    徐洛闻拍拍他的肩膀,说不话来。

    在死亡面前,一切言语都是苍白的。

    肖想扭泪:“你去陪陪嘉应吧,比起我,他现在更需要你。”

    徐洛闻,起了病房。

    他走到谭嘉应边,看着好友憔悴不堪的样,心脏一阵密密麻麻地疼。他伸手搂住谭嘉应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上,希望能给他一微薄安

    谭嘉应抱住他的腰,无声地哭。

    过了很久,徐洛闻听到他嗓音沙哑地说:“我以为我可以永远个快乐的二,可是,人终究是要大的,不你愿不愿意。”

    第71章

    一周后, 金洁茹去世。

    葬礼过后,谭嘉应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就投了忙碌的工作。他继承了他妈的位置, 被迫挑起了公司的重担。就像他说的,人终究是要大的, 在不断的失去和痛苦里, 我们都要大的。

    在江裕和持不懈的,徐洛闻终于开始着手写第二本书了。为了能静心,他带着咩咩搬到和岘村同田幼薇一起住。白郎自然是不乐意的, 但他徐洛闻到没有任何原则可言,只要徐洛闻再撒个求个, 不他有多不愿意也会欣然同意。

    时值三月, 正是光最的时候。

    村里, 柳树芽, 桃树开

    田野里,翠绿的麦苗一望无际,风一, 像绿的海浪。

    还有各不知名的野, 白的, 黄的,紫的, 小却丽, 在和煦风里肆意绽放。

    徐洛闻每天都会和田幼薇一起, 带着咩咩去田野里闲晃, 有时是早晨,有时是黄昏。他很喜牵着田幼薇的手,就好像牵住了那些遗失的悠岁月。

    他也拍了很多照片,拍远山,拍树,拍草,拍劳作的农人,拍溪——村西有一条小溪,有一个很的名字,叫小潺涧,溪清浅,潺潺蜿蜒,两岸有繁盛草和绿垂柳,徐洛闻最喜的一张照片就是在这里拍的,拍的是田幼薇和咩咩玩耍的样,没什么特别,但他就是喜

    周末的时候,徐若寒和白郎都会过来。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踏青,一起聊过去的事,然后徐洛闻就动了心思,想和白郎一起回K市看看。

    五一假时,徐洛闻和白郎一起去了K市。

    他们照着徐若寒给的地址,去找曾经的家,可是都已经不存在了,博家变成了饭店,徐家变成了超市,他们饭店吃了顿饭,去超市购了回,也算不虚此行。

    他们又一起上了白龙雪山,回到了那个山

    他们的故事从这个山开始,那些曾令他噩梦连连的惨烈记忆,现在回忆起来已经不觉得痛了,反倒生许多心疼来。白郎曾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山里生活了二十三年,那么漫孤寂的岁月,他一个人是怎么煎熬过来的?徐洛闻不敢想,一想就觉得痛彻心扉。

    他们去了山的“”,脱了衣服潭里。

    日光从的窟窿照来,在瀑前扯彩虹。

    徐洛闻凝视着白郎的脸,想到那时他给他剪发剃胡,想到第一次看见这张脸时的惊艳,他笑着说:“现在想起来,好像第一次看到你的脸时,我就对你动了心思。”

    “我也是,”白郎看着他,“第一看到你,我就认定了你,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可是你怕我,总想逃走,而我……我太害怕孤独了,所以才会不择手段地迫你留来。”

    徐洛闻抬手抚摸白郎的,他曾不止一次把刀刺这里,虽然没有留疤痕,但白郎当时一定很疼吧?他那时可真狠心啊。

    徐洛闻抱住白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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