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拂衣归 - 分卷阅读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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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不如你带我去看看那孩吧?”姚老厚着脸

    疤脸不为所动地说:“这么说来,那孩真有可能是你的血亲了?”

    姚锡衡哽了半天,说不否定的话来,最后艰难地:“年轻时曾荒唐过一回……”

    疤脸鄙视地摇摇:“大男人不住二两,就别找借了。算了,看你这态度还比较诚恳……别急啊,等明儿咱就有机会城了。”

    没错,这几天,京城的城门,正是血滴严密监控的地方。这也是疤脸和姚锡衡明知京城危险,却没有直接离开的原因。

    次日一早,街面上就有人敲锣打鼓地宣扬,说是守忠伯与诚兴伯两家要在京城西门外的潭拓寺放粮,赈济灾民。

    像这正儿八经地赈灾之事,从来没哪家吃饱了撑的,敢以个人的名义去

    但守忠伯与诚兴伯不同,这两家分别是大皇与二皇的岳家。他们面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皇家,因此并没人对此有什么想法。

    只是两位皇早就斗得如红一般,这次一同施粥,怕是也要闹些事来。

    因为蛮族攻至吕梁城,京这几个月多了不少避难的灾民和乞丐。

    此时听说有人施粥,自然是蜂拥而去。

    血滴这阵死伤也很严重,此时面对西城门附近,如此汹涌的人,也只能以盯梢为主。

    血滴是隆泰帝一手扶持起来的暗杀组织。早在最初成型时,就接到了他们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任务,追查并清剿隆泰帝的二哥——恒,及其遗留势力。

    恒原本是其父康广帝最意的皇,在其落“溺亡”之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皇位继承者。

    隆泰帝孜那时还只是个三皇,为了抢夺皇位,他费尽心力设计了一个局,使得恒在赈灾的路上,落永定河失踪。

    五日后,恒的“尸”在游河滩被人发现,康广帝大恸,罢朝三日,痛呼哀哉。

    至此,三皇孜才有机会走了康广帝的视野。两年后,康广帝去世,孜终于登上了大位,年号隆泰。

    不过,隆泰帝一生都有个心病,那就是,他知自家二哥恒,并没有淹死。

    当初那,就是他预防意外,提前准备好的。

    凭着这,他不但成功地让康广帝死了心,且借着给父皇侍疾的机会,痛哭二哥的不幸,行刷了一波好

    然而,那时候还只是个形的血滴却在暗不断追查恒的真正落。

    两个月后,血滴终于寻到了一丝踪迹。在距离事地上百里的一个村里,有一人家突然给家独女找了个赘婿,可成亲没几天,就全家搬走了。

    听了那村对那家赘婿的描述,血滴可以确定,那人就是二皇恒。他不但没死,还机智地避开了追杀,如今不知藏到哪里去了。

    在那之后,血滴追查,且将那个方向京的路给完全监控了起来。迫使恒无法回到京城。

    只是在后来的追杀孜惊惧地地发现,二哥恒竟然还有其他人在暗相助,他的几次围杀,都被恒巧妙地避了开去。

    不过,恒虽然保住了命。可康广帝却没能撑到他回京揭真相。

    当康广帝去世后,孜登基成为了隆泰帝。恒越发小心地隐藏了起来,开始暗经营势力,以图为自己报仇,拿回该得的东西。

    隆泰帝也能猜到二哥恒的想法,于是不惜钱财力的发展血滴,并将其完全独立于其他任何门。给他们的命令是,一日不消灭恒的势力,一日就无需其他事

    血滴的领袖手里有一份隆泰帝的圣旨,这份圣旨上写明了,除隆泰帝本人外,其他任何人,包括继位的皇帝,都无权更改这项追杀令。

    升和帝在继位时,也听父皇隆泰帝说过这事。只是在恒就成了预谋篡位的逆贼。升和帝自然不会跟亲爹唱反调,他也续集为血滴提供钱财和各支持,只盼着今后能将这把恐怖的凶掌握在自己手

    然而,七月份时,隆泰帝在扬州被刺亡。这是恒一系势力,暴得最激烈的一次。

    虽然,事后他们企图把线索转嫁到富平侯上去,却仍旧还是被血滴重创了大半人手。

    血滴寻到了线索后,就把散在全国各地的手召集回来。他们犹如闻到了血腥味的狼群般,开始疯狂追剿恒一系的剩余势力。

    而富平侯这边,则因为早年间暗帮助过恒,以及恒的妹妹嫁给了富平侯的父亲,双方就结成了合作关系。

    可此时,正所谓是大难临各自飞。富平侯这边不但被恒势力抛来,了挡箭牌。血滴那边,也不打算放过这个,曾给他们添了无数麻烦的富平侯一系。

    如今,在夹求生的富平侯,为了自保,只得送走了儿孙,自己则扮成乞丐,混在急等着领粥的灾民,与疤脸一起向城外挤去。

    富平侯此时已经被疤脸整得面目全非,就是他亲娘在世,也很难认他来。因此在城时,倒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城之后,路上一直有人盯着这群灾民。

    只要有人偏离了去潭拓寺的路,立刻就会被拦住询问。

    姚锡衡与疤脸彼此对视了一后,就格外急切地朝潭拓寺走去,仿佛是一对饿急了的真乞丐一般。

    当他们到达潭拓寺后,姚锡衡顿时就明白了,疤脸后面的逃跑计划。

    施粥的场里,两位皇妃家的人颇有些不和。说话时,你刺我一句,我呛你一声,偶尔还会在路过时,彼此推搡几

    姚锡衡见状,知自己只要耐心等待,必然就有能趁开溜的机会。

    果然,半天之后,随着涌来的灾民越来越多,两个伯府家的人都变得又累又烦。双方的也随之变得激烈频繁起来。

    突然,就听“哐啷”、“噗通”一阵响,诚兴伯家的一粥锅竟是被守忠伯家的人撞翻了。

    不但翻了,那一锅的粥全都泼到了诚兴伯家的上。

    一阵惨叫、争吵声后,双方就彻底撒开手,厮打了起来。

    他们一,就有不老实的灾民,想趁机多捞几碗稠粥。

    结果,人与灾民冲突了起来,而灾民之间也争抢了起来。

    很快,潭拓寺外就成一片。

    潭拓寺主持派所有僧人来维持秩序,可与灾民相比,他们那人数实在不够看。

    就在这一片混,姚锡衡与疤脸哭叫着,逃了潭拓寺背后的山林。

    五天后,两人才松了气,确认彻底摆脱了血滴的追查。

    时光荏苒,转一个月过去,到了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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