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幼子的从容人生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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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打翻了砚台,整张卷面污的是一塌糊涂,他这科成绩算是完全作废了,可怜这位失意人还不能大喊大叫,不然惹来巡查的考官认为自己考场喧哗,再被直接赶去那才更糟呢。

    酉时一刻,赵秉安翻着手里已经检查过四五遍的卷,确定每一个字都没有问题后,伸手拉响了号房边上的铜铃。上,就有两个人过来收卷了,其一个书吏打扮的负责糊名,另一个一看就是军伍的巡检则负责把装好的试卷运走。到此,赵秉安这一天的考试就算是结束了。

    躺在号房的床板上,赵秉安此时最惦记的就是赵三爷和蒋氏,也不知父亲的恢复的怎么样了,这几天他也不让自己去看他,说是怕自己分了心神。还有娘亲那儿,这个月她一个人要忙那么多的事,不知撑不撑得住。

    裹着那层丑丑的棉被,赵秉安就在对家人的思念里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幸亏现在已经了,不然就号房那环境,要搁在一个月之前考,非得冻病一大片。

    第二场考试的时间比第一场提前了一个时辰,这场杂文还是颇有难度的,要求考生论古节五礼,(古有五礼之说,祭祀之事为吉礼,冠婚之事为嘉礼,宾客之事为宾礼,军旅之事为军礼,丧葬之事为凶礼。)这文章的限题比赵秉安以往遇到的都要窄,涉及到礼节这回事,尤其还是古礼,那真是一个字都不能用错。

    构思了近半个时辰,他才琢磨着列了个文案,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他和老师关于、、三本书的讨论,当时他还特意写过一篇读,老师读过之后,批了不少,说是不大雅致但颇有新意,最难得的是不失传统韵味,当时自己回去后还又了不少,现在不正好拿来用嘛。

    第38章 府试(二)

    说,赵秉安一边回忆, 一边把那篇文章默在了备用稿纸上, 不过半个时辰, 砚台里的墨就被他用去了大半。这篇文章当时已经修改的差不多了, 老师指来的几个不足之,他也都特意了修改。现在关键是要把他修成考题要求的格式规制,杂文这个东西最愁人的不是它的容,而是对于韵脚和布局的要求,尾尾相接,段段相连,一个微小的地方填的不合理, 整个文章的档次就掉去了。

    瞧着外面的日还早, 赵秉安也不急着答题, 他现在拿不准到底是用赋还是用诗,用赋的优显而易见,格式要求比诗要轻松的多,但相对而言, 也不易彩。诗吗, 篇幅上可以简不少,但对一个人文学底蕴的要求肯定比写赋要,而且极为考验急才,要是能在考场上作一首好诗来,可是极易获得主考官的垂青啊。这两者实难以取舍啊。

    最后,思虑再三, 赵秉安决定冒险一把,效仿王的就古五礼一篇清序,既写华赋又谱新诗。这一场考试对赵秉安来说耗费的心血比昨天要多好几倍,等他写最后一笔的时候,太都快到天幕了,考场的巡检已经开始派发蜡烛,好在赵秉安赶在戌时之前了卷,不然他连晚膳都赶不上,要知,今日为了应付这场考试,他午已经错过一顿了,晚上再不吃,那他今晚肯定饿得睡不着。

    外面号房的那些人就没有他那么好运气了,因为这次试题实在是颇有难度,很多人在卷之前都想再搏一把,挑灯夜战的不在少数,不少人已经饿了两顿了,途还有好几个直接了过去,也不知是饿的,还是想题目累的。

    耗费了一天心神,赵秉安也没有那个闲逸致再去关注其他人,裹着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今晚得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场仗要打呢。

    四月二十四日,这届府试终于到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场——策论!接过卷后,赵秉安并没有立刻着急忙慌的就去看题目,反而先用凉濯了一把脸,又对着号房了一气,确定自己于一绝对清醒的状态,他才施然落座,翻开了卷面。

    嚯!“周唐外重轻,秦魏外轻重各有得论!”这绝对不是顺天府尹的题,除非他脑被门夹了,居然敢在这的时候提这话题,不知最近阁就削减军费这件事跟武勋那边闹得很僵吗,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往枪上撞。

    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阁,先帝爷太能折腾,不仅把孥国库败了个光,还和宗室勋贵那里借了不少银,勋贵那边也就算了,当初借去的时候也没想着还能收回来。宗室那边就不行了,本朝宗室不领实权,但享封邑,每年就指着那些税银过活了,先帝爷也不地,他压就不是借,直接就是明抢,当时要不是几位宗室族老还压得住,说不定宗室就能大闹一场。

    没办法,阁当时就替先帝给宗室签了保票,十年为期,归还税银。当今即位这些年,也算是殚竭虑了,天天扒拉着算盘过日,前几年好不容易给国库里填了个底,想着接来能过几年舒心日,结果一场大灾,又把一切打回了原地,国库里真是空的连老鼠都不在那扎窝,也就这两年稍微收了,原本阁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军费上,但这群武勋也实在是太过份了,居然张就要六百万两军饷,呵呵,你们怎么不去抢呢。

    武勋们也委屈啊,你们这群酸儒就会耍嘴欺负我们这群老实人,前几年老喊穷老喊穷,给我们发的那军饷也就将将够我们吃个饱,要不是当时战况急,得先一致对外,我们才不吃那个亏。现在国库里有余银了,是不是得先给我们把旧账结了,总不能让我们在前线拼死拼活的却连抚恤金都发不上吧。

    这两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见天的在朝堂上吵。武勋就一个要求,阁必须给他们补银,不然他们就不战。阁这几位呢,就咬死了没钱,有钱也不能让你们这么大手大脚的。两方从开年开始吵,一直吵到这都快了还没个结果。明人都能看来,武勋这次是被阁给去了,他们就拖着不结款,武勋那边吵那么些天,到现在也没见着一个仔儿,等到六月,北疆换防,他们又得回疆场,到时候阁就更不认账了。

    最后不得已,武勋们退了一步,三百万两白银,缺一文他们都不会走,阁里待得都是什么人,人里的老山参,活味了都,那群人一个心都能掰成八儿使,得寸尺这八百年前他们就玩的溜溜得,反正他们手里着粮草,真撕破脸看谁怕谁,最后,武勋们忙活了小半年就只拿到了一百五十万两银还有三个月的粮草,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所以这两个月,朝堂上武勋和以阁为首的文官不断,火药味十足,今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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