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幼子的从容人生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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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多看顾这孩,等她一闭,两一蹬,到时候,她不觉得老大会撇自己的亲生儿来照顾隔房的侄,而老三夫妇,唉,不提也罢。

    将来,自己去了,宰儿那孩爹妈不亲,兄弟不友,又该如何支撑去。或许,自己当初真的不该把那孩从三房抱来,不然今天可能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今天是个好日,罗氏也不想在满府上失态,她掩饰般的咳嗽了两声,看到堂都安静来,才把那个自己血缘上的嫡幼孙唤到前来。拉起这孩的手细细看着,没想到一转就都成大小伙了,时光不饶人啊,罗氏伸手拍拍了赵秉安的手背,又示意旁边的大丫鬟把东西拿上来。

    “这是我父亲当年给我陪嫁的一对端砚,听说还是当年特意从琅琊山里淘换来的珍品,现如今已经没有人能这样的砚台了。这里面另一个十几年前给了你五叔,剩这一个,你六哥垂涎了好久我也没给他,如今,你就把它带上吧。”

    赵秉安实没想到老太太会赐这么重的礼,砚台本再名贵也没有什么,反正都是文房四宝,用途都一样,关键这是老太太的陪嫁之,意义非凡呐。堂五房的人也都惊得不轻,这老太太向来对三房的安哥儿不冷不淡的,今儿,这是转了?二房和四房反应略好一些,反正再怎么样也都没自己的份,人家亲祖母想给大孙贴补东西,也没什么可置喙的地方。

    赵怀珺思来想去也没明白母亲是什么意思,倒是坐在一旁的沈氏若有所思,这是想修复三房兄弟俩之间的关系?摇摇,这也太晚了些,且不说安哥儿早就记事,就凭这些年六郎对小十还有三房的态度,这事儿,难!

    不老太太是什么意思,赵秉安现在只能恭恭敬敬的接过了砚台,转手放母亲怀里,又赶跪了来,端端正正的给祖父母行了大礼,磕了响。“谢祖母赏,孙儿此去必定全力以赴,定不负诸位辈教导。”

    老侯爷欣,示意儿把孙扶起来,想着该注意的地方他老师和叔父应该都代过了,看看这天也不早了,再不发,恐怕天黑之前就赶不到昌平了。转看看老四,示意他可以准备发了。

    赵秉安今年过完年虚龄也不过十三,虽说在当,男十五六岁就成家的不在少数,但那都是乡贫苦人家,在富贵人家里,孩得到十八才算成年,二十弱冠才算是彻底成人。这,即使只是在京城边上,府上也是不大放心让一个半大孩单独去的,但是府上的成年男丁基本上都有公务在,无暇,也只能由见天闲逛的四老爷陪着去了。

    好不容易拜别了来送行的伯母婶娘,又和几位堂兄们寒暄了几句,直到四叔开始促,赵秉安才依依不舍的踏上车。这是他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门,从前,别人说“父母在,不远游”,他总是一笑而过,大丈夫志在四海,怎能困守一隅,可今天,看着蒋氏红着眶倚在父亲怀里,看着泣不成声偏又不想让自己看见,只能躲在大门后偷偷的哭,看着憨厚的庶兄笨拙的向自己挥手告别,看着平时老是傻笑的小胖在自己后嚎啕大哭,他真的明白了这句话。宗族血脉,这是这个时代走到哪里都斩不断的牵绊。

    掀开车上的帘,向母亲他们挥手,示意他们赶回去吧,这大冷的天别在府外站着了。等到车一动,府门的人渐渐散去,最后只剩了蒋氏和赵怀珺还持着,直到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赵怀珺才掺着蒋氏一步一步回了玉涵院。儿行千里母担忧,其实哪一定要是千里呢,孩哪怕走远了一步,母亲的心都是揪着的。

    窗外嗒嗒的蹄声不断传来,赵怀珉看着旁边红了眶的侄,轻声叹了气,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22章 经典大戏

    赶慢赶,叔侄俩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了昌平县城,幸好人早就订好了客栈,不然一帮人可能就要宿街了。赶了许久的路,叔侄俩也没什么胃,一番梳洗过后,就歇了。

    第二天,赵秉安用过早膳后,拿着信就开始去拜访老师的友人,这些人里有书院的先生,有当地的士绅,有码上的校吏,还有隐于闹市的白老叟,不同阶层,不同往,赵秉安无不适无所适。一开始,他不大明白老师的意思。可当他停伫在喧闹的街,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所有的生活就像一段段集锦一般在他面前播放,生老病死,贫贱富贵。

    突然想起老师教授他的最后一天,好像也是在午,光明媚,老先生挲着书页,似是突发奇想地歪问了他一句。“我辈读圣贤书,所为何事?”

    这个问题他在无数本书里看过,回答各不相同。最多的就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而那天,他不知怎么得就想起了张载的那句回答“读圣贤书,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脑里想着,嘴上就囫囵念了来,当时老师的神自己到现在都还记得,老先生豁然直立,一把把他拽过去,捂住了嘴,差憋死。

    看着师傅的神,赵秉安当时还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这不应该是标准答案吗。邵雍当时什么都没说,任由他自己在那想破脑袋。后来,他回府拿这个问题问五叔,五叔当时看他的表很微妙很晦涩,也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他房门的时候,朝天上指了指,等自己回房细想清楚的时候,差冷汗。

    这四句话对于世家,对于寒门,甚至对于平民百姓来说,都没有错,可它错在忽视了这世界上另一样重要的东西——皇权。千百年来,自儒学兴起以来,志洁的士大夫都是照上面那些要求的,但从来都没有人敢说破,因为终究这是家天!脱离皇权的学说,从古到今,都没有什么好场,就像墨家的兼非攻,家的无为而治,纵使还在传,但也就只剩虚名了。

    赵秉安一直以为他真的彻底这个时代了,但其实他没有,他的骨里就透着对皇权的无知无畏,而这一是上位者绝对无法忍受的。现在没有被人识破不是因为赵秉安多么擅掩藏,而是因为他还没有与那些事的机会。除非他一辈不得志,否则他就一定要改掉这个脾,从骨里抹掉那份在邵雍看来不知从哪来的傲气。

    赵秉安一直以为众生皆醉我独醒,却不想是他自己在前遮了一层业障,忘了最基本的谦卑!今日见到的这些人,不份几何,境遇悲喜,究到本质,都能觉到他们对于天地,对于规则,对于传统的敬畏。而这也是终篇里最后一段他还没有领悟的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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