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大概是捆绑？

    早餐的香气由客厅一直飘到了房间。陆知一就趴在床沿，看着沈轻楠了鼻，然后迷迷糊糊醒过来。

    嗯？你怎么趴这儿呢几了？沈轻楠皱着眉直起，饮酒过度让她脑仁还泛着酸疼，燥的，连说话都带了些许沙哑。

    九了，喊你起来吃早餐了。喏，。陆知一递过一杯温开，看着沈轻楠咕嘟咕嘟一气喝了大半杯才重新接过来。

    沈轻楠洗漱完才清醒了不少，桌面上摆着陆知一早起去买的早，装了盘摆开，卖相居然不错。沈轻楠努力吃了一些，刚用完就又歪在了沙发上，显然宿醉还有后遗症。

    不能喝还喝那么多，自己多少酒量心里没数吗？陆知一端着醒酒汤过来，语气里掺了几分数落：昨天发生了什么，还有印象吗？

    有。沈轻楠好半天挤一个字。

    她何止是有印象，她那是清清楚楚，历历在目。从自己在酒吧激柜，到后面把陆知一在电梯里亲，再到后来自己藉自己，这些羞于启齿的事她一起床就回忆起来了，想甩都甩不掉。

    记得就好。陆知一边将汤匙递到沈轻楠嘴边，一边勾着不怀好意地问：那你想想，有哪儿错了吗。

    沈轻楠沉默地过汤，转而咬着汤匙不松开，扬着糊糊地开：不该过度饮酒，不该没经过你同意就把你介绍给朋友，不该对你我那事

    她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几乎是声如蚊呐，耳尖着一抹红，藏在乌黑的发丝里面，时不时漏一来，仿佛在陆知一心上挠。

    没了？陆知一着汤匙柄，拧着眉装作生气的样：你昨天咬我了。

    明明装的是生气的语调，沈轻楠却从里砸吧了一丝委屈的调调。

    你还说是我活该！陆知一忽然真的开始委屈了，撇着眉想，昨天自己没拍沈轻楠的罪证，万一沈轻楠死不认账怎么办。

    沈轻楠觉得有趣，松了牙，故作困惑，歪着脑袋反问：真的吗？

    真的，陆知一垂着舀了勺汤又递到沈轻楠嘴边，提醒她：还咬牙印了呢。

    沈轻楠抿了汤，淡：可是我不记得了。

    她被陆知一逗这么久了，偶尔逗回去一，不过分吧。沈轻楠悄悄勾了着，瞥了一陆知一：我是律师，讲求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实我咬了你吗？

    陆知一听见沈轻楠的话，拧着眉望着她。

    沈轻楠还在说：你既然提起了这件事，说明你想以此来罚我，如果我不清不楚就答应了你，那我就可能被你不清不楚地罚了，这怎么行呢，即使你是我女朋友也是不可以的。所以你要把证据示给我，这样我们都放心。

    不得不说沈轻楠确实了解她。陆知一刚开始拐着弯儿控诉沈轻楠，就是为了能找个理由玩儿别的样。之前沈轻楠没日没夜地工作，两人之间都只能浅尝辄止一，难得休息了，让她寻个由玩游戏不是正好吗。

    结果没想到沈轻楠能这样给她绕了又绕，把自己都绕去了。咬了咬牙，陆知一放已经空了的碗，蹭到沈轻楠耳边轻声问：既然女朋友不行，那主人可不可以？

    沈轻楠被这个词了一，即使接受了这个称呼，但每次提起都带着些说还休的旖旎彩。听到这个，她眸一，也附在沈轻楠耳边轻声回了过去：自然也是不行的。

    陆知一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觉察到沈轻楠住了她的腕，沈轻楠指尖从她手指上一数过去，数到指和指，才稍稍用了些力气提起，送到嘴边，轻轻地用牙咬了一。

    现在我认了，我确实咬了你，不是女朋友还是主人，都行。沈轻楠弯了弯眉，说。

    陆知一被她的作唬得怔在那里，后知后觉地瞧着自己的指尖。沈轻楠咬的轻，别说牙印了，连牙齿磕在肤上的觉都是轻飘飘的。

    你明明就记得，连咬了哪手指你都清楚，你就是在逗我。陆知一舒展了眉，还是那副佯装生气的模样，指尖在沈轻楠额上轻轻一：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数罪并罚回来。

    好。沈轻楠拖了音笑到，一歪又趴到陆知一上，搂着陆知一不松手：脑袋。

    刚刚你逗我可一都不。陆知一调整了一姿势，更好地环着沈轻楠：休息会儿。

    两个人在一起相就是很开心。午张阿姨过来了午餐，用完餐后窝台躺椅上晒太，陆知一捧着本书，偶尔看看书，偶尔看看沈轻楠。

    沈轻楠倒是一反常态，什么都没，只是仰在垫上舒展了，任由明媚的光倾泻来，铺了她一。

    陆知一没心思看书，脆丢了书靠过来：晚上有什么打算吗？

    沈轻楠一手挡着光，微微睁开了：怎么了？

    没怎么陆知一凑近来吻她，柔的贴在她面上，比光的温度还要一些：在想现在是吃饭还是吃你。

    唔。发丝落在沈轻楠耳边，的。她挑开那几缕发，横了陆知一一，语气藏着埋怨和羞涩：怎么这么急。

    你昨天晚上倒是开心了，我唔！陆知一说到一半就被沈轻楠红着脸捂住嘴，沈轻楠里光羞得快要溢来，还要瞪她。

    陆知一偏挣开她，转而讲起来了别的：杜时初那儿新了一批绳，工很好，我想着用在你上一定很不错，所以多买了些。

    她笑了笑，凑沈轻楠旁边说：数罪并罚，你准备好了吗？

    沈轻楠睫颤了颤，空气忽然有凝滞。半晌，她乖顺地垂眸，轻轻开：好。

    陆知一抚正了沈轻楠的，迫使她看着自己，看到沈轻楠黝黑的珠里泛期待，她弯着眉温柔地笑了：别张，我看你之前发给我的那份报告里提到了，既然不抗拒，那就

    陆知一里的温柔顿时收敛了起来，神也多了几分：到镜前去，把衣服脱了。

    房间侧面有一面宽大的落地镜，嵌在浅的墙，在光反着一抹的光泽。沈轻楠抿了抿，光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落地镜。陆知一在她后轻了几遥控，宽厚的窗帘聚拢来，橘的灯光也恰时亮起。

    沈轻楠站在落地镜对面，垂着睛不愿看镜的自己，右手顺着左臂向上抚去，抚过肩，然后在纽扣。

    陆知一已经取来了今天的主角。她挑选的是八米，针通的8mm半漂麻绳。刚拿到绳，验过质量后她就洗净煮沸，把刺仔细地褪净了，还在石蜡油里浸了几天，一步化了绳，让麻绳更亲肤。

    指尖抚过麻绳略显糙的表面，陆知一漫不经心地将绳舒展开，一寸一寸地向拉，视线却一直盯着沈轻楠的影。

    一颗一颗解开纽扣，沈轻楠微不可查地舒了气，一鼓作气将外衣脱，橘的灯影在她的脊背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没多迟疑，她反手抵在卡扣上，轻巧地解开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