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死而無憾

    「我暫且相信你不會害我，不過有些事，我還是需要確認。」青禮認真而嚴肅的看著他，雖然墨畫向她了證明，但她還是不敢隨意就相信一個認識沒幾天的人。

    「安家是怎麼回事？安家重新復活後，他們也從未跟我聯絡過，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為何墨家又要把你送來？」雖然爭奪皇位之事還沒在面上浮來，不過許多世家們早就已經開始選邊站了，如果沒搞清楚墨家勢力，她不敢隨意答應。

    「原本是想要讓我當您與安家、墨家之間的橋樑。安家復活後，墨家家主曾經向安家談條件，安家說只要您願意接受安家的資助，他們願意助您登上地位。而安家目前韜光養晦，不願在勢力尚未龐大時，就涉朝廷，透過墨家牽線，希望能聯繫到您。而且安家是不能隨便聯繫您的，您在外的一舉一動，可能都有女皇陛的線，或許就連這府裡都有。」墨畫照實的一一回答，神十分真誠，看起來沒有半點虛假。

    「而你若成為了我府的人，聯繫墨家和安家之間，確實簡單許多，我說的對嗎？」青禮一針見血地直指重點，她伸右手抵住墨畫的，神帶點威脅的看著他。

    「是的。墨家勢力雖小，但至少仍在京城內，能夠觀察大局。安家如今早已退守到南方，養蓄力，需要有人負責觀察朝堂之事。」

    「妻主不愧如此聰明伶俐，一點就通。」墨畫沒有被青禮的神威脅到，反而一臉充滿愛慕的神，讓青禮一陣尷尬。

    「嗯，我知了。」看起來墨畫真的不像在說謊。

    「那這樣，妻主願意聯絡墨家了嗎？」墨畫神充滿哀求，擒龍鎖就是鎖著他一生的人，他這輩已經是墨家的犧牲品，聽從墨家的安排，沒辦法決定自己的人生，就連愛上青禮的事，也都是墨家的。

    「唉」青禮看著他，有點為難的說：「我只能先跟你說，我會想辦法幫你把擒龍鎖解開。畢竟，你會這樣也有一半是我的責任。」

    「但我不喜歡受牽制的覺，這是我的原則。所以，我不會聯絡墨家。」雖然墨畫很可憐但是她並不打算為了墨畫就跟墨家和安家在一塊。

    「準確來說，不過是墨畫的魅力沒這麼大而已，不值得讓妻主放棄原則。」墨畫哀傷的皺著眉頭，右手輕輕撫摸著臉頰，閉上睛難過地低頭說：「我除了臉以外，就沒什麼用處了呢，但是妻主卻不喜歡，墨畫本就是個沒用的人。」

    「墨畫，你睜開睛看看我，你不是沒用的人，你還會畫畫。」青禮雙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的臉能夠正對著她的睛。

    墨畫瞪大著雙看著她，忍不住失落的說：「會畫畫有什麼用呢？也不能幫助家族」就算他會畫畫有什麼用？既不能幫助家族擴張勢力，也未獲得妻主的心，那又有什麼用呢？

    「但是你還在翰林書畫院教書當官啊！能夠在朝堂上當官，還是個男，很厲害的。」青禮鼓勵的語氣看著他。

    「不過是家族的幫忙而已，說到底，墨畫就是個沒什麼用的人。」墨畫移開睛，「妻主這些話，拿去安一般人也就算了，墨畫知自己是個什麼樣的角，沒能完成家族任務，我就是棄了。」

    青禮慎重地告訴他：「墨畫，看著我，你有用，如果你不夠會畫畫，那你連在書畫院當畫師的資格都沒有，不要總想著自己對別人有沒有用處，多看看你自己！」

    「一個人不需要對別人有用才有意義，只要能夠為自己而活，這樣就夠了！」

    「妻主我」為了自己而活嗎？

    「乖。」青禮了柔他的頭髮，「你今天先好好收拾行李吧，我會帶你遠門一趟。」

    「妻主，我們要去哪裡？」墨畫眨了眨睛，他還沒過遠門呢。

    「幫你解開鎖唄。之前打仗和準備資的時候，對製造一些武和工略有了解，能請匠人幫你開開看，雖然不確定能不能解開，不過可以試試看。」

    「找匠人？妻主打算暴力開鎖嗎？」

    「那裡也有鎖匠啦，真的不行，咳、咳、就只能使用暴力了。」當然直接暴力的把擒龍鎖砍斷，有可能會傷到墨畫。

    「那裡會很遠嗎？此去一程，可否有危險？」墨畫擔憂的看著她，青禮以前去打仗的時候，他總是這樣擔心著，怕她一去就不會回來了。

    「來回也要一個月吧。不是太遠，危險嘛，只要有我這個人，本來就危險了。多少人想除掉我呢。」青禮一副無所謂的樣，「反正，你就算乖乖待在府，也會有人來暗殺，之前可是來了好幾個呢，放心吧，我會好準備的。」

    「妻主如果最後真的沒辦法解開就請賜墨畫三尺白綾，墨畫會自己個了斷。」墨畫跪在地上說，他不希望青禮為了幫她而受傷。

    「啊！是也不用到這樣」別輕易為了她就去死阿雖然造成墨畫現在的狀況與她無關，但她看到墨畫這樣，不免也有點難過。

    「那你之前怎麼沒想過自我了斷？」

    「因為以前妻主是墨畫繼續活去的動力，如今能夠見到妻主、嫁給妻主，還讓妻主為墨畫的事特意奔走一趟，墨畫，死而無憾了。」

    青禮看著墨畫，有種說不話來的覺，她不知該怎麼樣面對這樣的一個人，墨畫十幾年的人生彷彿不是他自己的，他就是個家族裡面的歸屬品，雖然墨畫表示自己愛著她，但她總覺得這不是愛，墨畫不過是被迫愛她而已。因為唯一能接觸到的女只有她，聽著她的事蹟，覺得她就是可以依靠的人，連相處都沒相處過，靠著想像力就覺得她很厲害，值得託付，不過是這樣而已

    但是，就因為墨畫這樣，她卻有點動了，明知到墨畫只是被迫去愛她而已，但是她卻沒想過她在成長的過程，有另一個人像這樣為她開心、歡喜、吃醋、擔憂著。

    「墨畫，說好了，我會幫你拆開的。今天好好整理行李吧，明天就發。」青禮準備從走門，墨畫伸手拉住她問：「妻主，就我們兩個去而已嗎？」

    「嗯？沈翼也去啊，還有僮僕。」畢竟沈翼一個弱男在這裡，她也不大放心。

    「沈翼不能去！」墨畫大聲的回答，有點小生氣。

    「你不想沈翼去啊？」青禮表壞笑。

    「為您的側君，怎麼會希望正君也在呢？」墨畫環抱住青禮，不打算讓她離開。

    「那如果我晚上慾來了怎麼辦？你又不能進我的體。」青禮轉頭看著她問。

    「墨畫就算不進妻主的體，也能讓妻主，要不，現在就試試？」墨畫將青禮的衣服解開，青禮渾圓的彈了來，兩顆紅實就這麼綻放在墨畫前。

    「哦？」青禮看著他，故意晃動了體，「那你試試吧說不定我能改變主意。」

    作者的話：

    一章是不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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