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看着穆行州,看着在自己边形影不离多年,又分开太久的兄弟。
他不会迫他,他只是温声问他。
“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吗?
穆行州从离开五爷之后就一直在想。
从前是五爷把他护得太好了,很多事不需要他亲自看亲自听。
五爷走后,他才看清楚这皇帝执掌的朝堂到底是怎样的模样……
可有一个人还在朝廷,甚至固执地想要恢复原来的一切……
但那一切,早就回不去了,不是吗?
他看向五爷。
男人的姿仍是
大如松柏一般。
穆行州眶
到了极
。
他不想再那样去了,不想再在自己的年
里被扯得无所适从。
他该个决断了!
他松开了边的
,他两步走上前去。
男人伸开了臂膀,似乎早就等着他的到来。
“行州,过来吧。”
*
杉城守将穆行州,在抵达杉城的第二日,便大开城门,主动请俞军城。
杉城的城楼满了俞军的旗帜。
消息传到京城,詹淑贤的脸都白了。
她让穆行州去,虽然没指望他能劝五爷回来,可也要让他看清楚,五爷和朝廷早已敌对,他必须要个决定了。
她也想过穆行州可能被五爷说服,但那至少需要些时日。
“第二天?!第二天就开城迎敌?!”
詹淑贤气得起伏,
不过气来。
她一把扫掉了桌案上的茶盅。
“男人果然是靠不住!”
丫鬟俞姝连忙过来,詹淑贤还以为她要劝自己,越发怒了。
“便是把这些都砸了,也不解我心之气!”
俞姝一脸古怪又着急。
“大小,
里来人了,皇上请大小
。”
话音落地,詹淑贤险些犯了症。
穆行州虽然姓穆,但却是定国公府詹家的将领。
现在穆行州不战投降,詹家可真是雪上加霜了,而且现在詹家暗是她主事,皇上可不要找她来问问?
詹淑贤想想那不好糊的皇帝,
脆直接躺到了床上。
“我犯症了,哪也去不了了!得请太医!”
俞姝顺着她的意思,连忙叫了人去请太医,自然也回了里来的太监,詹淑贤无法
的事
。
老夫人问询赶了过来。
她看向自己的女儿,“是因为穆行州的事?”
詹淑贤大着
气。
但她的娘并没有似从前那样关切地问她,反而了一句。
“或许行州选得,确实没错……”
“娘说什么呢?!”詹淑贤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娘,甚至连继续大气都忘了。
老夫人神漠然,没有回答她,便转
离开了。
“你自己好生养着吧。”
母亲这样,詹淑贤真要犯病了。
这几年,母亲对她越发冷淡,穆行州也是一样,现今穆行州背叛了她,母亲也要扔她吗?!
詹淑贤着
,让自己平息。
没关系,只要她把一切都抓在手里,旁人走了或者来了,又能怎样?
念及此,她想到了一桩事。
*
杉城。
俞军全面接手。
穆行州率城投降之后,整个人也疲乏极了,加之他之前伤没有痊愈,脆不再领兵,退
来过安静的日
。
五爷晓得他有多为难,尽了选择,但有些事
需要时间久了才能渐渐淡
来。
毕竟国公府的大小对于他,不是一般的存在。
五爷想想自己那位嗣妹,暗暗摇。
杉城拿之后,俞军对战朝廷又有了新局面。
仗不是那么容易打的,朝廷如固的大树,就算
间朽烂,也需要经一番风雨才能彻底推倒。
历代改朝换代,有几番能不血?哪一次新朝的建立,不是血
铸就的
城?
俞军面对的不仅是朝廷,还有其他的造反军,改朝换代,不知何日能成……
穆行州放空了自己,暂时不再去想这许多。
他必须重新整理了自己,才能再继续上路。
但这时,詹淑贤留在他边的冯罗,前来找了穆行州。
“穆将军,京城有消息过来。”
“什么消息?”
冯罗告诉他,“大小因为将军突然投降,犯了
,状况非常不好。”
话音落地,穆行州愣了一愣。
他已经尽力不想受到这些的扰。
“京城有最好的太医,想来大小能得到最好的救治。”
“可大小并不是无缘无故犯了
症,就算治好,还会再犯,解铃还须系铃人的
理,将军不懂吗?”
“解铃还须系铃人……”
穆行州当然不会不懂,对于他而言,似乎解铃亦须系铃人。
他了决定,他决心离开朝廷、离开当
的定国公府,似乎也该同那个人,当面说清楚。
一次说清楚了,以后,便也就不再是心化不开的结。
穆行州沉默许久。
半晌,他说知了,“明日我去辞了五爷,同你去京城。”
只是冯罗说不必。
“穆将军若是说了,五爷真会让将军去吗?这是将军与大小的事
,不必五爷知晓的好。”
穆行州默了一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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