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幅落花成诗 - 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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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一遍?”

    谭落诗愣了一,笑着摇了摇没有回答。

    宇文陵真是看不惯他这装模作样的德行,冷哼了一声不理他了。

    谭落诗又送了他一段路,见到他的手到了才告了别。

    宇文陵看他自己也没骑,又想把他送回去,谭落诗笑了,“我送你过来,你再送我回去,咱们这样送来送去的不如不用走了。”

    “……好吧,说的也是。”宇文陵不放心地问,“这么远的路你该怎么回去?”

    谭落诗云淡风轻:“自有人来接朕。”

    宇文陵一听就知是谁了,没想到他们这么好,有失望地了句,“好,那我走了。”

    谭落诗莞尔,“保重。”

    直看到他策离开,才缓缓地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就有人来接他了,“陛,淮王派小人来接陛。”

    谭落诗笑笑,“好,正好朕也想找他谈谈。”?

    ☆、第三十七章:我笑他孤芳自赏

    ?  第三十七章:我笑他孤芳自赏

    ——谭落诗:你我并肩而立,早已避无可避

    “朕有事问你。”

    谭落诗一反常态地直视寒临,似乎有愤愤.

    “问我?我还没问你呢。”寒临面无表地和谭落诗对视了一,冷声,“你怎么不直接跟着他回南?”

    谭落诗笑了笑,“朕为什么会跟他一起?若是朕没有陪他恐怕现在已经传来陵王遇害的消息了吧?”

    寒临冷冷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谭落诗垂淡淡:“你已经答应我了,就不要说话不算话。”

    寒临终于开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谭落诗抬起看了看他,不想提这件事了。

    寒临也不是个多话的人,看他在这发脾气也不想理他了,转自己走了。

    谭落诗闷闷地自己拿起桌上的折看了一会,心更差了,一路追了去,却被守门的人拦住,“陛,淮王说了不想见人。”

    谭落诗皱眉,“你敢拦朕?”

    人为难:“这是淮王的吩咐,请陛不要让属为难。”

    谭落诗终于失了一直以来的沉稳,抬声音唤了两声,“寒卿,寒卿!”

    寒临这才来到门面无表地看着他,“又有什么事?”

    谭落诗看了看周围的人,勉地笑笑,“去说。”

    寒临让了一步,让他来,谭落诗这才把手里的奏折拿来质问他,“你怎么能把朕的三军收走呢?廷锦衣卫、北域军队、还有边疆的将士都由你,朕就只有三军,你现在把它也收走了,朕还有什么君权?”

    寒临没理他,不说话。

    谭落诗犹豫了一会又放缓了语气恳切:“至少别得这么明显,你这样别人一看就知我这个君王没有权力……”

    “难不是吗?”寒临淡淡,“上阵打仗的是我,你又不开战要兵权什么?难说你想对我开战?”

    “你……”

    谭落诗想辩解,又没什么可辩解的,终于沉默了。寒临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又去自己的事了。

    谭落诗心里有些后悔,昨天才被他打了一顿,今天又“吵架”。看到他心不好想跟他亲近一,又拿不来,只能站在那犹豫。

    寒临看他一直站在那终于开了,“还有什么事?”

    谭落诗这才反醒过来,小声:“刚才说的事……”

    “照旧。”

    “寒卿……”

    “陛该回去了吧?”

    谭落诗失望地被送客了,暗自懊恼怎么一对着他就失了平时的冷静,又想着回认个错再商量一这件事。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后园,梅已经不再艳了,远远的传来一阵咿咿呀呀的婉转歌声,他看到湖的另一边站着一位有些熟的少年,看装扮是里的伶人。

    谭落诗主动走近他,少年停了歌声,谭落诗连忙:“抱歉打扰了。”

    少年见了他的装扮上叩拜,“妙月拜见陛。”

    “请起。”谭落诗仔细地看着他,若有所思,“你叫妙月啊?让朕看看你的脸。”

    妙月容貌平平,要说掉在人堆里也找不来,谭落诗回忆了一也没想起来,便喃喃:“朕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妙月柔声:“小人刚不久,还是次有幸觑得圣颜。”

    谭落诗继续盯着他,还是没有想起来,便笑:“罢了,妙月,你今年多大了?家里可有什么亲人?家乡在哪里?”

    “回陛,小人今年二十岁,家里还有一位哥哥,也是京都人。”

    谭落诗,温声:“妙月,朕与你有缘。你继续唱吧,朕听一会就走。”

    妙月莞尔笑:“陛想听哪一曲?”

    谭落诗笑笑,“唱个你最拿手的吧。”

    妙月清清咙,声音婉转,“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唯应,和你悄语低言,海誓山盟……”

    谭落诗表微微变化,但依然是笑的听着,这一听又是很久,不知不觉太偏西,妙月唱完了最后一段,“临别殷勤重寄词,词无限思。七月七夕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谁知比翼分飞连理死,绵绵恨无尽止!”

    “不错。”

    谭落诗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便离开了。

    妙月抿嘴笑了笑,里也是别有意。

    谭落诗见到天黑了,边也没什么使唤的人,不由烦恼,他还真是被寒临架空了,只好回了寝吩咐人找傅西来,结果人的回复是“陛,淮王说您最近太劳国事了,还是不要和丞相见面了。”

    他竟然这么对自己,谭落诗心里又是一阵烦闷,又:“那给朕调查一这个叫妙月的伶人,是什么底细,谁送来的。”

    结果答复是,“陛,淮王说……”

    “好了,朕知了。”谭落诗顿了一,“天不早了,朕这就亲自请淮王一起吃饭!”

    “陛,淮王说他今晚有事就不和您一起吃饭了,让您自己好好吃。”

    谭落诗彻底蔫了,也知自己这是被禁了,还被关得很彻底,想见个面都不行,不由黯然。

    他又在自己房里转了几圈,一直等到夜寒临都没现,看来是不打算见他了。

    谭落诗更失望了,因为不方便坐,只好靠在榻上看了一夜的书,心里还是盼望着寒临能来见他,可惜未能如愿。

    第二天了朝他赶抓住机会拦住寒临,“寒卿,朕有事和你谈。”

    寒临淡淡:“怎么?又是说我要害你的心上人还是说我夺你的权?”

    “不是,寒卿……”

    “你找我还能是什么事?或者你想说说你和戏聊了一午聊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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