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幅落花成诗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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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落诗,你乖乖听话,要是伺候得朕满意了,说不定就放你走了。”

    谭落诗连忙问:“若是臣不走就可以放过臣了吗?”

    “不行!”宇文陵看他这么排斥心又差了,冷着脸,“你是要受罚还是答应朕?!”

    谭落诗挣扎了半天颤声:“臣昨天对陛不敬,请陛赐罚。”

    不是他愿意受罚,只是宇文陵那个……真心是天赋异禀,那腰力简直要把他咙都穿了,多亏了不是面,要是面他可能早在床上了。

    好啊你,宁可受罚都不愿伺候我!宇文陵声音冷得要结冰,“这就是你自己选的了!”

    谭落诗诚恳:“臣犯了这么大的错理应受罚,臣实在不想找理由逃避,请陛赐罚吧。”

    宇文陵瞪了他半天,突然冷笑一扬声:“来人,拖去廷杖!”

    候在门外的吓人来架起他,又问:“陛要杖责多少板?”

    宇文陵都不眨:“一百板!”

    谭落诗脸白了,一百一般就打死人了,宇文陵又补充:“用四十斤的板!”

    ……四,四十斤的?那肯定活不成了。

    谭落诗被人拖了起来的时候还在发呆,上回过神来了,带着哭腔求饶:“陛饶命啊!”

    “朕饶你!只要你还能活着朕就饶你!”

    谭落诗已经被拖到门边上了,突然挣扎着对着他不停地叩:“陛饶命,臣死了谁伺候陛啊?!”

    人才要再次拖他,宇文陵挥了挥手:“先去,关上门。”

    手边的人都退去关了门,谭落诗上战战兢兢地膝行到他的脚边叩恳求:“臣愿意伺候陛,求陛饶了臣吧。”

    宇文陵语气不善:“谭落诗,你说不要就不要,你说要就要,你当朕是什么了?!”

    谭落诗认真诚恳地说:“陛在臣心当然是至圣天了,臣不愿答应主要是觉得凭臣低份唯恐污了陛。”

    宇文陵被他的话引起了兴趣,接着问:“那你现在怎么又不怕污了朕了?”

    谭落诗面不改:“因为臣想活着伺候陛。”

    宇文陵这才冷哼一声,“你老实,朕让你嘛就嘛,昨天那事不许说去,想必你也知要是传去了朕也保不住你。”

    谭落诗称是。

    宇文陵神了一,这才让人摆上晚宴,谭落诗不敢和他同桌,只能在旁边站着看他,这么算算已经一天没有机会吃东西了。

    宇文陵斜了他一:“坐吧,一天没吃东西了?”

    谭落诗听他问话又起拜了一拜:“回陛,臣实在没法吃东西。”

    宇文陵想起昨夜失了理智对他了什么,这才对他稍微和善了,“别跪了,喝粥总可以吧。”

    谭落诗:“谢陛,陛不愧是心怀天的仁心圣主。”

    宇文陵隐隐约约觉得这句仁心圣主有耳熟,不过懒得计较了,令人给他称好了粥。

    谭落诗看他动了筷才敢喝粥,一直是一副在君王面前唯唯诺诺的样

    宇文陵吃完饭觉好多了,又看到谭落诗作的可怜样心烦,冷声:“你很委屈吗?谭落诗,你这可是欺君的罪啊,能把朕成这样你也是厉害!”

    谭落诗心想,能把我成这样的你也是一个,嘴上乖乖:“臣不敢,臣惶恐。”

    宇文陵这才想起来:“所以你本没买桃酥对吗?而是买了这药?”

    谭落诗惶然:“陛真是料事如神,如同亲所见。”

    宇文陵被他的无耻震惊了,又冷着脸:“你可朕能耐,朕今天要搜一遍你这里还藏没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谭落诗大惊失,“陛啊!求您,臣……”

    “闭上嘴!跪在这不许动!”

    被宇文陵一凶,谭落诗只好乖乖地跪在房间最间,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东西都被翻了来,他本来被宇文陵擒了上就没多少东西,后来又着了次火,东西就更少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被翻了个遍,谭落诗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前仅存的几件东西,宇文陵的声音在响起,“自己说,都是什么?”

    谭落诗只好柔声:“回陛,这不过是几本书,还有些杂,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啊。”

    “朕是瞎吗?!”

    “当然不是……”谭落诗只好柔声解释,“这,这本书是论兵,介绍兵法,用兵之的。”

    宇文陵重新坐看着他冷声:“怎么?你又想研究兵法,想跟谁打?!”

    谭落诗惶然磕:“陛误会了,臣过去只会帝王之术,不怎么研究过兵法,臣只是随便看看,万万不敢与陛为敌,更何况臣怎么可能是陛的对手呢?”

    宇文陵斜了他一

    谭落诗知不跟他计较了,便接着:“这本是普通的阵法,这本是普通的药理学,这本是普通的野史……”

    他一一个普通的,努力地声明这些书并没有什么,宇文陵听着烦,不耐烦:“把形容去掉!”

    “是,这是一本。”

    “朕当然知是了,问你什么!”

    “陛刚才让臣把形容去掉的……好吧,是一本俗的言。”

    “说!”

    “……讲的是一个富家小与穷书生相恋,书生去考取功名,一去不复返,小相思成疾。书生考取状元回来后小已经香消玉殒,书生日日思念,最终动上天让小复活了,皆大喜。”

    他讲完,两人又是双双沉默,宇文陵过了一会淡淡:“父亲也给朕讲过这个故事,他说……为什么书生不在她活着的时候就珍惜呢?”

    谭落诗睛闪了闪,垂眸不语。

    宇文陵又:“谭落诗,若是他还能活过来,你会怎么?”

    谭落诗拜了一拜,恭声:“当然是劝他效忠陛了。”

    “……算了,朕怎么会问你这个问题。”

    谭落诗一脸不解:“陛怎么了?陛统治风调雨顺,万民归心,难臣不该顺从吗?”

    “谭落诗。”

    “臣在。”

    “接着说!”

    “是,这条玉佩是父亲赠的,臣从小到大。这柄折扇是寒卿的,这……”

    等谭落诗一一证明完它们真的只是一堆普通的杂后宇文陵才让他起来,谭落诗站起来的时候因为跪的太久踉跄了一,宇文陵也不他,这才想起来:“还有上没检查过!”

    谭落诗睛睁大,不敢置信:“臣两袖空空,一目了然,还有什么好检查的吗?”

    “少废话,脱!”

    要不是谭落诗十分确定宇文陵有多痛恨他,他真的要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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