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一幅落花成诗 -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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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上终于看到龙气了。?

    ☆、第八章:叹奈何错分离

    ?  第八章:叹奈何错分离

    ——谭落诗:蹒跚往前,血泪咽,不忍负你最后心愿

    “陛,景姑娘和解公已经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她还说陛若是不答应就一直跪去。”

    京都沦陷,宇文陵占据了原来的皇城,风转,原来的皇帝成了阶囚,不得不对他俯首称臣。

    然而第一个站来反对的就是景寄云和解君薄。

    宇文陵挥了挥手不耐烦:“他们跪就跪吧,朕不会杀他的。”

    “陛,现在是数九寒冬,在雪地里这样跪去会……”

    “朕说了!朕不杀他!”宇文陵果然上就发了火,一把把桌上的东西掀翻,手吓得连忙告退。

    他仍是咬牙切齿,狠狠地一拍,谭落诗原本用来读书写字好几年都没事的桌,他第一天用就生生劈成了两半。

    “以为朕不想吗?!”

    大殿外,手通知景寄云,“景姑娘,陛说继续跪吧,他不会同意的。”

    解君薄皱眉:“陛怎么偏偏在这个关犯倔了。”

    景寄云嫣然一笑,扶着他的胳膊站了起来,“那就不跪了。”

    解君薄:“……”你能有原则吗?

    景寄云笑着也搀起他,:“是自己的,何必折磨自己,他脾气倔,总有一个办法让他杀了谭落诗的。”

    解君薄黯然:“背君弃主,如今还要死他,我越来越背弃礼义了。”

    景寄云不在乎地拍了拍膝盖上的雪:“在其位谋其事,有什么错?你要是投靠了陛还怀着贰心才是大逆不呢。”

    解君薄没她那么无耻,不说话了。

    景寄云又施施然:“罢了,杀他何必借陛的手,我自己也能到。”

    “景姑娘……”解君薄才说了一半就看到景寄云给净她自己又在帮他去,一时间踉跄了一步后退了一,连声音也结结地,“不用客气了。”

    景寄云这才把手帕到他手里,笑:“解公何必这么介怀,想想一步该怎么走吧。”

    解君薄这才回过神来,“一步?”

    景寄云嫣然一笑,“谭落诗,傅西,必须死一个。”

    解君薄:“你既然要杀他,当初何必请他。”

    景寄云:“当初我可没想到陛能放过谭落诗,他活来将是一个隐患。”

    解君薄又想起了那个满哀伤的年轻人,叹息:“陛了会生气的。”

    景寄云:“他生气不重要。”

    解君薄也知她这脾气,又:“陛不一定不会杀你。”

    “我死不死也不重要。”景寄云又,“他不是正统,谭家的必须彻底踩灭才能断了隐患。”

    解君薄欣赏的神,似乎询问地总结:“谭落诗会走四步,第一步活来,第二步与定州起兵,第三步将淮王兵力收走,第四步,反攻吾主。”

    景寄云抿嘴一笑,“错了,第二步,收服傅西。”

    解君薄叹气,“一个忠义,一个是前主,你让我如何忍心?”

    景寄云里闪过算计的神,笑容依旧巧然,“解公不愿,那么血腥的事我来,时间不多了,若我死了,吾主就拜托您辅佐了。”

    *********

    宇文陵不想看着他们在这跪着,心烦躁地从侧门走了去,越想越觉得窝火,费尽心力想杀一个人,如今他就在前却不能杀,能不生气吗?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禁谭落诗的院了,宇文陵还在懊恼怎么到他这来了,突然听到院传来了谭落诗的声音。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这简单的一句诗,却能听彻骨的哀痛,全是怅然若失的懊悔。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声叹气,连什么国破家国在都没伤,真是让人丝毫找不到杀他的理由。

    宇文陵院,和谭落诗四目相对,他的眸依然净淡然,似乎无无求。

    宇文陵不明白,一个间接沾染鲜血的人为什么会拥有如此纯粹的睛,他以为他是不知自己了什么错事。

    但让他看过后,谭落诗依然是无动于衷,甚至寒临死了,他依然是平静模样,完全不知他到底还在乎什么。

    “罪臣叩见陛。”谭落诗再次屈膝跪,没有一不自然,仿佛对他跪是理所当然的。

    宇文陵反而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痛惜,“谭落诗,你为什么总让我失望?!”

    谭落诗抬似乎是不解地问:“陛此言?”

    “我夺了你的江山你明明恨我,还装作无所谓的样,我以前只弱无能,却没想到你还如此虚伪!”

    “臣为什么要恨陛?”谭落诗理所当然,“臣不但不恨,反而激。”

    “激?”

    “臣治不好江山,祸国殃民,理应罪该万死,陛却饶过了臣的命,这是第一谢。臣无能,陛替臣接这江山,免于被外族侵,或许有朝一日还能再现太平盛世,第二谢臣替天人谢陛。陛昨夜对臣的教诲字字珠玑,让臣受益匪浅,臣现在已经刻地领悟了自己过去错的有多么严重,这是第三谢。”

    宇文陵被他的一番言论说的哑然,没想到谭落诗这么能忍……唉。

    谭落诗接着:“陛,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陛宽容大量,不但救了百姓,还救了臣。臣若是早些结识了陛,早就将皇位拱手而让了,免得陛劳,百姓受苦了,唉……”

    “你!……”宇文陵被他气得说不话来了,不知为什么,谭落诗一一个称赞,就是让他很不,怎么就一都挑不病来呢?

    宇文陵瞪着他,谭落诗温顺地跪着,没他的允许都不敢起,宇文陵又想起他刚才的诗,便又:“既然这样,那朕问你,寒临死了你不伤心吗?”

    谭落诗赶,只一瞬间又抬起了平静:“他死有余辜。”

    “你!……”

    “陛莫急,听臣细细说来。”谭落诗淡淡,“不自量力,与陛为敌,是逆天而为。明知臣有错,却助纣为,是违背义。党派纷争,他脱不了系,是不忠不义。如此一个不忠不义,不不仁不孝之徒,难不是死有余辜?”

    “谭落诗啊……”宇文陵终于叹气,“论心狠,朕真是远远不及你。再给你三年,朕恐怕早是你阶囚了。”

    “陛这是说哪里话!”谭落诗急切,“陛在臣心永远是至圣天。”

    宇文陵冷声:“看在你这么卖力地演,朕是不是应该给你一奖赏。”

    谭落诗慌张:“臣惶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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