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结同心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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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说:“我来吧。”一只手托着莫尽言的背,一只手给他喂药。

    莫尽言靠在俞思冕臂弯里,大喝着世界上最甜的药

    俞思冕看他眉不皱地将一碗黑乎乎的药都喝了,想起自己吃药时莫尽言递上来的饴糖:“药不苦吗?”

    “啊?”莫尽言抬起来,看见俞思冕带着略有些戏谑的笑容,不由得心里酥酥麻麻的,愣了一,摇摇,“不苦,不苦的。”

    “这傻孩,烧糊涂了吧!”俞思冕摇了,收拾好碗站起,“先去躺着休息吧,我去饭。”

    莫尽言张了张嘴,想问:“你会吗?”然后又想,从来没吃过俞思冕的饭,不如试试?

    第11章 允诺

    莫尽言喝过药,睡了一觉,神清气地醒来,鼻疼的症状全都消失了,只是肚辘辘,才想起来还没吃早饭,不知已经是什么时间了。穿好衣服来,发现外面并没有人,倒是河堤上在冒青烟,看看天,起码已经是巳时了。

    “俞大哥!”莫尽言站在船尾喊。

    “诶,小莫你起来了?”河堤上冒个人影来,可不是俞思冕?他的脸上沾满了烟灰,黑的白的,像个猫,莫尽言一看,差声来。

    俞思冕浑然不觉,只关切问:“小莫你好了?”

    莫尽言忍住笑,上岸:“嗯,好了。俞大哥你在嘛呢?”

    俞思冕正在收获过的田地里烧火,已经烧了一大堆烟灰。“我在煨芋。你饿了吗?应该就好了,扒来看看。”

    莫尽言找了,拨了火,咧嘴笑:“俞大哥,我来吧,你去洗把脸。”

    俞思冕愣了一,哦了一声,脸微微红了,赶河堤洗脸去了。他得俊帅,受人关注颇多,故也比较重视形象。

    过了一会儿上来,莫尽言已经将火堆堆起来了,不再加柴草。俞思冕问:“就好了吗?”

    “嗯,等会儿就好了。”莫尽言笑盈盈地看着俞思冕,“俞大哥你不想吃饭,想吃芋了?”

    俞思冕不自在地笑了一,在莫尽言旁边蹲来,用手了一把脸上的:“不是,我不太会饭,正好看到河边上有芋,便挖了来烧着吃,没想到要这许久。”事实是他对着一堆生米生菜无手,又怕把船给着了,才跑到岸上来生火的。

    莫尽言笑弯了,就知他不会。他用扒开火堆,挑两个乎乎的芋,一烧芋的香味传来。闻到香味,俞思冕肚“咕”地叫了一声,他尴尬地笑了一声,莫尽言抓起一个芋,在手里,然后左右手倒腾着拍了几拍,去了灰土,递给俞思冕:“俞大哥你先吃。”

    俞思冕接过来,被得一松了手,芋落到了地上。

    莫尽言忙说:“忘了说了,有。”

    俞思冕:“我看你拿着怎么没怕?”

    莫尽言嘻嘻笑:“我厚,不怕,再说我也没有一直拿着,左右手倒换着的呢。”

    俞思冕抓过莫尽言的手看了看,又,莫尽言的手掌很宽,手指很,骨节分明,手心里和手指上都是厚厚的茧,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突然了个决定,:“小莫,你吃太多苦了。等大哥安顿来,你跟着大哥一起事吧。”

    莫尽言有些意外地看着俞思冕,闪烁着兴奋与动:“好啊,谢谢俞大哥!”

    俞思冕笑:“你这孩,都不知大哥让你什么,你就满答应了。”

    莫尽言偏着脑袋嘿嘿笑:“大哥肯定不会让我坏事。”

    烤芋火候没把握好,有的地方已经烧焦了,吃得两人满嘴黑麻麻的,互相嘲笑了半天。每人两个烤芋,自然也不上什么事,莫尽言吃完芋,一拍手:“走,俞大哥,上船饭去,也该到晌饭的时间了。”

    俞思冕忙活了一早上,吃两个小芋本就是饮鸩止渴,抵不上事,不得能吃饭了。如今莫尽言病好了,自己的粮终于有着落了,岂有不赞同的理:“好,我去打手,也学学饭,次就不用非得等你来了,我也可以给你吃。”

    这是莫尽言最快乐的时光,自从那次病过之后,俞思冕和他仿佛掉了个个。以前俞思冕病着,总是自己给他饭洗衣,事无细都得仰仗自己。如今俞思冕生龙活虎了,很多方面开始照顾起他来,真像一个大哥一样,教给他一些理问题的方法,教给一些事的理,两人之间的隔阂,一便消失了许多。

    莫尽言心里充满了希望,俞大哥说了,以后就让自己跟着他呢,那么自己便可以继续悄悄地喜着他,说不定还能够结为契兄弟。

    几天后,船到了古田溪和闽江的汇合。这一路上,江面的船只渐渐多了起来,除了夜间没的渔舟,还有不少载货的货船与载客的客船。有的沿江上行,有的顺,人们见了面,不认识不认识,船家都会吆喝着打招呼。

    这天晚上,船泊在闽江和古田溪的,那儿视野开阔,溪速度因江面突然阔大而迅速缓来,倒是适合泊船,莫尽言将小船系在岸边的柳树上,开始淘米饭。俞思冕将昨天晚上晾晒在船篷上的衣服收来,突然听见不远隐隐传来一阵犷的吼声,俞思冕驻足凝听,节奏分明而抑扬顿挫,听起来似乎是在唱歌:“小莫,这是什么声音?”

    莫尽言抬起,听了一会:“哦,是闽南河洛郎们的船歌号。”闽江上的船工都是闽地人,闽地民风悍勇机智,犷而不失率真,闽南人尤甚。

    “河洛郎?”俞思冕第一次听说这个称呼。

    “嗯,也叫客家人,据说最早都是从黄河、洛河一带迁过来的人。”莫尽言说着自己听来的来历。

    “原来如此。”俞思冕恍然大悟,“就是客家人啊,难怪叫河洛郎,还真是十分形象贴切。从河洛而来,他们漂泊得还真是不近啊。”言语有些慨。

    莫尽言突然像想起什么来,他有些神地说:“黄河与洛河在哪里呢?据说是原地带了,我的祖先,据说是在原还要过去呢……”

    俞思冕想听他继续说什么,但是莫尽言已经低去继续舀淘米了。装在船缸里,是从河边的打来的,虽然他们一直在上游弋,但河也不是一舀就能喝的。

    莫尽言果真是目人吧,俞思冕心想。他想得了神,直到被响亮的船歌号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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