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臣被迫娶了jian佞后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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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砚语,“萧九秦?”

    他本没意识到自己在何,一开便问,“你怎么在我府上?”

    萧九秦示意他往旁边看,“这是柏府?”

    柏砚意识看过去,就是陌生的陈设,不,也不是陌生,反而熟悉得似梦非醒,他怔然,“侯府……”

    就是平津侯府,萧九秦的屋

    柏砚在柏府住了不到五年,但是这间屋,他住了近十年。说来也是奇异,他自被平津侯带侯府,十年光,大半都是住在萧九秦的这间屋

    无数个夜晚,二人抵足而眠。萧九秦烦人得,但是更多时候将他圈在怀里,替他着脚,或者讲着他从前不曾接过的事

    “怎么,觉得陌生?”萧九秦将他带到榻上坐,又唤人送来,“你昨夜……醉得太厉害了,便只是替你,衣衫上都是酒气,还是先沐浴吧。”

    看柏砚如今的反应,昨夜的荒唐大概都不记得了,萧九秦更没有勇气帮他回忆一番,便代了几句打算离开。

    岂料走到门后柏砚忽然喊了他一声,“萧九秦。”

    “嗯?”萧九秦回,“怎么了?”

    “不陌生。”柏砚直直迎上萧九秦的目光,“我一都不觉得陌生。”

    他在心想,我怎么会觉得陌生呢?在这里生活的每一日他都不陌生,午夜梦回,多少次心如刀绞,他却忍耐着那些痛苦一将记忆都拼凑起来。

    他怕,怕萧九秦回来前,那些记忆都烟消云散。

    人大多是脆弱的,柏砚也不能免俗,他白日里是权势地位都令人称羡的柏大人,但是骨里也是囿于往昔的胆怯小人。

    知那些往事都不能再重现,他便抓着那仅剩的一记忆珍藏着,好像这样便能支持着他忍耐地活着。

    “不陌生便不陌生罢。”萧九秦走了,几乎有些落荒而逃。

    胆怯的不止柏砚一人。

    侯府的人柏砚一个都不认识,但是好在他们都不多话,就班的伺候柏砚沐浴后便离开了。

    柏砚昨日的穿的衣衫已经毁了,萧九秦派人送来一他从前穿过的旧衣。不过说起来是旧衣,实则还九成新,只是袖略有些宽大,柏砚自己又挽起一,往外走去。

    侯府来了一位风神玉秀的俊公,不少人偷偷看了几,但瞧着柏砚像是在自家转来转去时,一个个又迷惑了。

    循着记忆,柏砚渐渐走到,那里一棵海棠树势正好,虽已是初秋,但叶未完全泛黄,柏砚站在树,一时百集。

    五岁时他被萧九秦使了坏,不小心喝了一杯酒,结果懵懵地跑到这里将平津侯刚从某位亲王府上移植过来的海棠树了。

    人大惊,唤来平津侯,萧九秦也吓得挡在柏砚面前,怯怯地招供是他不对,但是乎意料地,平津侯并未罚他二人,反而带着两个小家伙将/来的海棠树好。

    后来,这树一直都是他们二人照料,一开始是为弥补,后来便成了二人的习惯,每每心不好时便走到这儿来坐上一会儿。

    “天凉了……”后萧九秦忽然现。

    柏砚也未回,“嗯,有些冷了……”他蹲捡了一截被人折断的树枝,眸里闪过一丝心疼。

    第45章 失控   “大郎,该喝药了”

    “上的伤还没好, 以后别喝酒了。”

    萧九秦怕说得凶些,这祖宗又起了逆反心理,遂又哄着, “秋日里本就天寒,你又一的伤,酒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柏砚奇地任他劝说,手里的海棠树枝蹭了泥,他也不嫌脏, 指腹一将泥抹掉。

    萧九秦心,走过去将树枝拿走。

    “你什么?”

    “叫人拿回去瓶里,能活几日算几日。”萧九秦说着就唤了侍从来取。

    “那时听说你将这树砍了……”柏砚被萧九秦攥着手腕, 轻轻挣扎了,但是萧九秦不给他挣脱的机会,还捉住他手掌一刻竟还揩了揩他手上的泥。

    “本来只是我一人手脏了, 你又何必……”

    “这树留着了,我原本是想砍的,但是后来一想, 我二人之间的恩怨, 又何必牵累旁的, 遂,留了它。”

    萧九秦恍然发现, 如今说起从前的事来好像也没有那么极端了,柏砚在他面前,跑不掉,也不到什么事,他这样看着, 忽然就生满足来。

    恩怨仇在不在,很多时候在乎人的心境。他不是不再计较了,只是觉得,只一味地去怪罪柏砚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说起来,当年那事,受罪的又岂是他一人。

    “萧九秦,你是被别人勾了魂么?”柏砚看他怔然的模样,撇嘴,而后回自己的手,“今早的朝议你我二人都未去,怕是又要被有心人拿住文章了……”

    “怀淳派人来传话,说是替你遮掩了,至于我,现在人在军营,那边了些岔,朝议不去也没什么妨碍。”

    柏砚一愣,“你派人假作你的模样去了?”他不自主地就替他担心,“若是被皇帝发现,你这可就是欺君。”

    “皇帝自顾不暇,哪里能顾得上我,更何况想抓我错的就只有魏承枫那厮,他前些时候犯了错,先还被拘在府,顾不得来找我麻烦。”

    萧九秦确实不怕,而且他没有细说自己布置了多少,如今五年过去,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鲁莽又无知的少年,大概是在战场和军营磨练来的,他现在也来不少,这一次“欺君”他是足了准备,就是被人发现也留了后路,总归是吃不了亏的。

    柏砚看他一脸淡定,笑自己庸人自扰,和萧九秦又说了几句后便随他去用早膳。

    两碗糯的素粥,几碟小菜,并着一盘饺大小的馒,二人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若是吃不了,就放吧。”萧九秦如今也不会再着柏砚吃那么多。

    柏砚本不知他这变化来自于哪儿,只有萧九秦知晓,那次着柏砚用完那一碗馄饨,没几日柏府的那小丫无意在外边碰到他时便说起来这事。

    说是柏砚那日回去以后大半夜就叫了大夫,似乎难受了大半日。

    几年不见,柏砚如今饭量与小孩儿没甚分别,一旦多用些,便又吐又撑,不折腾个两日消停不来。

    听了这话,萧九秦悔意难掩,一到柏砚面前却没有说什么。

    柏砚的确是有些吃不了,既然萧九秦不他,他也懒得装相,将筷仔细放好,定定地看着萧九秦用饭。

    大概是武将的原因,萧九秦吃得很快,但是手动作极稳,汤也没来,虽不似柏砚文雅,但柏砚瞧着……还赏心悦目的。

    别人都是西施,到柏砚这儿就成了欣

    年轻人么,胃好才对!

    “你那是什么神?”萧九秦被他盯冷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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