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柳胤端被一阵笑闹吵醒，醒来时只觉得嗅到一
香气，他推门一看，小云连同他的被
一起不见踪影，院里云烟雾绕，衣裾飘飘。是公主侍女们在熏衣服。
大块大块价值千金的香料被投
炉里燃烧，烟雾冲天，柳胤端倚着门漫不经心地想，这要是那些汴梁里的贵族看见了，起码得写上好几篇的泣香赋来。
似乎整座
殿的香气都集
到了这间院落里来，柳胤端闻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恶心，连忙避
去。满院里都是姑娘们的裙，夏天的纱裙也都挂了来，层层叠叠地在烟雾里飘。柳胤端无法，只好从裙摆底
挤去。
门时正好撞见娜仁托娅端着一盆
走来。她一见他，便招呼
：
“你去小乌乐那避一避吧，这里面有温查。今天送了一批新的香来，现在各
都在熏香，就小乌乐那没有。”
柳胤端立刻想到之前那次，不禁面
尴尬，于是转
去小云那避难。
萨拉奥冬里香料一燃起来，整座金仓城似乎都闻得见，柳胤端走去半路，就觉得两
之间有些
了，心里有些恼火，走得更快。可不知为何都到了小云的殿旁边，鼻里却还是一温查甜腻的香气。
他转到门
，忽然发现各站的守卫有些陌生，同样都是铁甲覆面，但这些人的甲胄更加轻薄，上带着的也不是他见惯了的那
沉重
大的月升弯刀，而是更加灵活的短剑与匕首。
小云边的护卫一直都是近似天格斯铁骑里的重装骑兵，而今日不知为何却变成了明显更适宜防卫本的剑士。
柳胤端心底疑惑，他试探着往里走，刚迈了一步就被人挡住，他蓦然想起来，这些人是云君的侍卫。云君在此。
“云君要他去。”一名陌生的侍女从院
走来，吩咐。
“公主说过不行。”领
的侍卫低沉地说。
“云君要他去。”侍女又重复了一遍，声调平和，神也丝毫未变。
侍卫犹豫了一，侧过，沉默地放行。
比起小云，这群人是完全听从云君的。柳胤端在心里暗想。
他跟着对方走去，院里格外清静，没有活泼的公主侍女，全是佩剑的武士，公主寝殿旁侍立的侍女也是完全陌生的脸面。
柳胤端沉默地走寝殿。
房里一阵甜柔的香。云君端坐在床上，金纱床幔
影柔和，遮住他一角影。却刚巧南墙上开了一扇窗，
光多有意，照在仙人上。
他的
睛和小云完全不像，大胜月升之后先帝赐给他父亲一盒月升产的宝石，云君的睛像那些宝石，关在匣里。
柳胤端垂，顺从地跪，温查的香气不知为何笼罩着他，让他浑发
。
“殿……”他膝行，靠近对方，没有人阻止他，于是他几乎是贴在云君脚边跪着。
他
觉到自己双间那块布料
得令人烦恼。柳胤端抬起，仔仔细细地看着云君的脸，那是一张与人世间没有关联的脸，他在这上面看不见一
绪，漂亮的玻璃棋。
柳胤端盯着他，突然间起吻住了云君的
。
云君没有反应，他眨了眨，顺从地张开了嘴。
柳胤端不怎么会和人相近，只能模模糊糊地想着小云，试着把
探去，云君毫不反对，几乎是柔顺地任他亲吻，尖勾来，任柳胤端打转。柳胤端生涩，不知怎么避开牙齿，只会往复地在云君尖上回旋。
也许是腻味了，云君此刻却忽然凑前，探着灵活地冲到柳胤端的里打了一圈转。柳胤端冷不防，被吓了个倒仰，立刻松开了云君。
云君的上牵一条银线，他被亲得血上涌，嘴一片珠红。柳胤端检视，他的神依旧是那副无波无澜无悲无喜，看不任何神思起伏。
“殿喜
吗？”柳胤端探问，云君却始终不回应。他索
站起来，带着云君往床上倒。
他从没主动碰过什么人，云君是第一次。他用膝盖撑开云君的双，手指贴着腰一寸一寸挪去，云君呼
重了起来，完全没有反抗。
温查的香气太
了些。柳胤端心
得飞快，脊背却慢慢了去，他贴着云君的
膛，手往他间探。隔着
他碰到云君的那
件，云君顿时哆嗦了一，接着就摆着腰往他手心里蹭。
“小妹呢？”云君盯着他，睛里终于现了一丝属于人的烦躁。
“公主……公主在外面呢。”柳胤端忙
地急于取悦他，脑里一时糟糟地，想着小云之前的动作。
云君闻言睛一亮，突然起要床。柳胤端却刚好伏在他上，被这动作带得没防备，
一蹭在云君的双之间，柳胤端腰一，整个人彻底趴了去。
“小妹不在。”云君已经看清了大门外面，转质问柳胤端。他的脸上不再是那毫无生机的
，而泛起了一阵迷茫的
。他伸手抓着柳胤端的衣角，无意识地左右摆起了腰肢。
“公主有事。”柳胤端急忙退开，觉得脊背上一阵发麻，他也有些
。
“小妹在哪？”云君又问了一遍，角发红，“好难受啊。”
“殿怎么了？”
“难受，好难受。”转间云君就红着睛要落泪，他的腰背绷得
地，脯一个劲往前抬。
柳胤端手足无措，转想向屋里的侍女们求助，却只看见她们毫无表的脸。
“殿哪里不适？”云君盯着他，没说话，却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往间引。
隔着，柳胤端两指碰到了一
，
而丰盈，他迟疑了一，试探着拿指腹往上
，云君猝然息，腰跟着蜷缩起来。
原来云君也是坤泽。
柳胤端一边想，一边在那上面蹭着手指。云君里登时就掉泪来，茫然地睁大睛盯着他。
“小妹……要小妹。”云君一个劲地说。
“公主一会儿就来。”柳胤端放轻了声音，“殿喜我吗？”
“要小妹。”云君并没有看他，也似乎
本听不懂柳胤端在说什么。
柳胤端犹豫了一会儿，伸手往他里衣面探，外挡着，丝毫没看来里已经得透底，最里面那件乎乎地贴在上，柳胤端被他那给
到了，将要往上碰到却又突然收回手，云君却猛然
，把自己撞在柳胤端的手指上。
他息一声，浑一抖，膝盖往回收，却正好在柳胤端的双间。这回
到柳胤端发颤了，云君此刻却又扭过来，他也不知柳胤端的状况，只觉得自己的膝盖着一又又的地方，无意识地变朝那使劲。
柳胤端不怕痛，但这疼却怪异得很，一就把他额的汗都
了来，他想退开，胳膊却几乎撑不起自己，温查的香气令他浑没力。
“怎么回事？”突然后有人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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