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簿系统又bug啦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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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敢。”栖迟瞟他一,“不算旷工,当我给他放个假。”

    杏粼包好几味药材,起:“我去煎药,等会儿带去给判官,他最近偏痛犯了。”

    “我帮你带给他!”闻人语忙不迭,“雪天路,别给你摔了。”

    “雪了?”栖迟看向窗外。

    “我过来的时候刚开始。”闻人语惬意地躺在藤椅上,煮茶慨,“今年连着都第二场雪了,真稀奇。”

    雪了,施灿有地方落脚吗?跟踪他的鬼差发来信息说他被带去了百鬼林,有苏慕在应该不会什么事。

    “无常大人。”栖迟没没尾地发问,“喜男人是什么觉?”

    闻人语正把一盏茶往嘴里送,结果被他这话吓了一大,呛个半死还了个起泡,他手忙脚地收拾残局又心虚地往门张望了好几,好在杏粼已经去了外间厨房,并没有听到里的动静。

    “你……你问我这个嘛!”闻人语压着声儿

    “你不是喜白无常吗?”栖迟神如常,“所以问问你。”

    “?”闻人语就差捂他嘴了,“谁他妈告诉你我喜杏粼的?”

    栖迟意味地斜了他一:“这地府里,还有不知的吗?”

    靠,这么明显吗?

    “咳咳。”闻人语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反问他,“你问这个嘛?”

    栖迟思考了几秒,如实代:“我可能喜施灿。”

    “……”

    “???”

    “哈哈哈哈哈哈哈……”闻人语笑得打颤,伸手摸了摸他的额,“你这过怎么还多了胡言语的症状了?笑死我了!”

    栖迟面无表地盯着他看。

    闻人语笑了足足有五分钟之久,最后嘴都快脱臼了才勉来,结果栖迟还是刚刚那副认真表,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就是多了些烦躁,估计心里骂他呢。

    “不是吧?”闻人语一瞬间认真起来,“你说真的?”

    “当我没说。”栖迟起要走。

    “别呀!”闻人语一把拉住他,抬手关门,问,“什么况?你别是一通表白把施灿吓跑了吧?”

    “没。”栖迟有些别扭,也没想多说,“我只是还不确定,不知算不算喜。”

    几百年来没喜过人,不明白这患得患失抓心挠肝的滋味算什么。

    可是闻人语的关注却不在这上面,他住栖迟的肩膀,直白望里:“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在一起,现在不也天天混在一起吗?

    “你想他喜你吗?”闻人语说,“如果你想,你得让他知。”

    栖迟听懂了,他得去表白。

    可是不对啊。

    “你不想跟白无常在一起吗?不想他也喜你吗?”栖迟反问。

    闻人语的神黯淡去,他放开栖迟,落寞地朝红泥火炉里添了勺细炭,絮絮说来:“我喜杏粼不假,可他不喜我也是真。五百年来,他心里一直有人,我都知。”

    栖迟一时接不上话。

    “我跟他不一样,他有盼我没有。但其实又没什么不一样,他有所我也有,他在等,那我陪他走完这一程。”

    明知不可为那便不为了,何必最后两败俱伤,连知己都不成。

    栖迟却有些疑惑,甚至还有些不敢苟同:“我瞧着白无常待你总特别些,要说真没有那一丁半儿的心思,总觉得牵。”

    闻人语只当他是安自己的话,一笑了之,更何况这人自己都没拎清何为喜,也就一个外行看闹。

    “栖迟。”闻人语看着他,“其实喜男人还是女人没什么分别,喜就是喜就是,只在于你和他,无关其他任何。”

    这话叫人动容。

    “但是喜从不该成为桎梏他人的枷锁,人活一世生老病死,总有那尽等着,可是我们这样的恶鬼呢?”闻人语继续说,“施灿不一样,他早晚会走,他会忘了你,你想成为他的牵绊还是亲手送他一碗孟婆汤?”

    如果都不想,你又能允诺他什么?

    40、试探

    ◎不知好歹的小王八

    杏粼煎好药推门来,打趣他们:“关门说悄悄话呢?”

    “风大。”闻人语平时虽是个无遮拦的主,但该闭的时候一个字都去,栖迟跟他探讨这个事也许并不是抱着多大的信任,可他人的私事听完也就算了。

    他顺势接过杏粼手的保温瓶,上帽兜:“瓶里的彼岸枯了,刚好我去摘几束回来换上。”

    杏粼喜,但地狱里除了彼岸再无其他,闻人语便耐着在第一殿外了满满一地,经年累月地料理栽培,开得远比城外鲜活艳。

    “要不我去送药吧。”栖迟真诚建议,“黑无常大人不如去鸟市场捣鼓。”

    闻人语:“什么意思?”

    “就是,”栖迟难得张不开嘴,“施灿净了。”

    “什么?”闻人语叫破了音,“净?那混玩意儿摘的是我的?”

    “啊……”栖迟不动声地勾过保温瓶,“昂!”

    溜之大吉。

    雪,才一个小时的功夫已经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咯吱咯吱作响。

    每到这骤寒的日里总是疼难耐,判官锁了门窗燃了香,又揣了个汤婆捂在怀里,先前Lucy送了他一个充电手袋,他总用不惯。这几年地府发展突飞猛,他虽全力支持但总也念旧,算算坐上判官的位竟也四百年有余。

    屋外传来脚步声,栖迟着一风雪推门来,判官纳闷了一:“哟,杏粼什么时候能使唤动你了?”

    “替赔罪呢。”栖迟好事到底,将药倒在碗端给了他。

    判官从躺椅上坐起,额上还冒着虚汗。

    “介意我坐会儿吗?”栖迟没等判官就自顾自挪了一条矮凳,捡起火盆边的火钳扔了几颗木炭去。

    汤药正气腾腾,熏得镜片上蒙了薄雾,判官看着前模模糊糊的场景,笑:“你这大坐着不憋屈吗?”

    “还成。”栖迟搭腔。

    判官好半天才把一碗药去,又了好半天把苦味冲淡,完事后开始忘恩负义地吐槽:“都多少年了,杏粼的药还是那么苦。”

    “良药苦。”栖迟把新炭埋灰里,“谁叫你不打针挂吞布洛芬。”

    “现在的人人鬼鬼都被惯坏了。”判官又开始忆苦思甜,“你说放在我们那个年代,一碗苦药都难求。”

    “我们的年代?”栖迟轻嗤了一声,“我可不知我是哪个年代的。”

    判官尴尬地笑笑,又躺了回去。

    “大人,你是明朝生人?”栖迟问。

    “非也,宋朝人。”判官闭着慢悠悠,“也是在前任判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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