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锦瑟为嫁 - 分卷阅读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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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姨娘惊讶的捂住嘴,“这事儿我都写在每日翻看的簿里了,难不成妹妹竟没看?”

    “这、这——”曲姨娘急得上直冒汗。那簿就摆在桌上,可没人告诉过她,那东西如此重要啊。她一遭接手馈,正自风得意,事事都想到最好,好叫阖府看着,她也并没比云湘君差,以前只是没有机会馈罢了。

    也因着这个,日日都忙得团团转,竟忽略了这摆在显的簿。初时她也略翻看过,但见上记着都是日常琐事,无甚重要,便没再看去,谁想竟了这等纰漏。

    云姨娘已是从二人反应了什么,不由讶然:“难,妹妹动了那盒金箔?”

    徐丘松冷哼一声。

    曲姨娘面有些难看的:“我,我不知它不能动用,只绞了些给三小制了金线……”

    徐锦秋生辰临近,不知从哪里听到,京最近行用金线绣制的衣裳,便嚷着想要。那盒金箔正搁在库房大门附近,她顺手便拿来用了,哪知被徐丘松得知后大发雷霆。

    此刻曲姨娘回想起来,只觉从徐锦秋想要金线,到自己发现那盒金箔,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仿佛有人准备好了,就等着她去动那金箔一般。

    “这可怎生是好。”云姨娘皱起了眉,“已经绞过了,这金箔便不好再用了吧。”

    “还不是她的好事!”徐丘松气急,在桌上用力一拍!那金箔哪里是普通货,那是现今最好的工匠制得鎏艳金,凑足了九九之数!他透过门路打探到寿王妃寿,许给安若寺主持,要给寺佛像贴箔,此时正让家寻这上好的金箔!

    这箱金箔送王府,不但能叫他在寿王府脸,还能解了府最近经济之危——那玉佛寺的赔偿,险些掏空了他的家底,近期委实有些捉襟见肘之

    谁曾想,不过一时没注意,这金箔便被曲姨娘绞了去!

    九九之数不齐,便是送到寿王府,也没了那祥瑞的寓意,大失其了!

    思及此,徐丘松更是气急,云姨娘却是劝:“曲妹妹一次主持馈,便有些错也是难免,这金箔总归已是绞了,若是再气着老爷反是不,倒不如这么放过吧。”

    这话倒提醒了徐丘松,他立时问:“你去孙娘娘庙祭拜得如何?”

    说到这个,云姨娘面羞之,“许是娘娘保佑,拜过之后,妾便觉好多了。”

    “那这馈你便重新接手吧!没得让那不知轻重的再闯祸!”

    这话一,曲姨娘立时面如土。她接手馈还没几天,便又被夺了去、还云姨娘,日后再想沾手,几乎难如登天了。

    只这金箔是她令人绞的、簿也是她自己疏忽才没有看的,虽暗恨自己着了儿,但此刻,就是想为自己辩解,都无话可说。

    徐锦瑟听到此,便离开了。

    云姨娘接着养胎将馈之事给曲姨娘,分明已是看那金箔是个手山芋,正借此机会推了去。待到曲姨娘闯祸事,她正可顺势拿回馈之权,简直是兵不刃血便抹杀了曲姨娘趁她有时夺权的可能。

    此时徐锦瑟只慨云姨娘手段凌厉,却不知这件事,后来又牵扯一桩麻烦事。

    第95章 各怀心思

    却说徐丘松因着那金箔恼了曲姨娘,却也于事无补。金箔终究托着关系送去了寿王府,然而如同之前所虑,不足九九之数,终究差着一招。非但没能引起寿王妃注意,倒差儿赔了本。

    徐丘松一时气郁,了衙门便直奔酒馆。正碰上在此浅酌的云贺。

    若是平日,徐丘松对云贺这等份之人自是不屑结,但近日心烦之事委实太多,故而云贺主动攀谈之时,竟破天荒的与他把酒言起来。

    酒过三巡,风便也松了,不知怎么的就提起了这经济之事。云贺蓦地提起,这京城之,大商之家底甚足,虽是份低贱,其实家底丰厚,并不逊于达官贵人。只一,这钱呐,若倚着权来保,不多大的商家,那都如无依浮萍一般,坐不安稳的。

    这话说得徐丘松心一动,不由:“二爷可知,这京可有那些商尚无托庇之?”他在承时,自也了解这门。只这乍然调回京城,倒不好冒然掺和。如今听这云贺言之意,倒想是有几分意思。

    正这么想着,果听云贺一拍大:“徐大人这话问得可巧!正有一人家托了我,像在京寻一有意之人。”

    “哦?不知是哪人家?”徐丘松喝了酒,状似不经意的问

    “便是那新晋的皇商魏家!”云贺

    “魏家?”徐丘松眉动了一动,“可是祖籍桐乡的魏家?”

    “正是,徐大人果然消息灵通!”云贺一边起给他斟酒,一边:“正是那桐乡魏家。”

    “他们搬来京城已有三代,年上刚拿到皇商的位置,走得却是‘那位公主’的路。”云贺神神秘秘

    在这京,公主甚多,但说到“那位公主”,指的便唯有最肆意妄为的朝成公主了。

    听到这名字,徐丘松眉心一,几乎立时回想起了玉佛寺那场混,不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借以掩饰自己的异常。

    却听云贺压低了声音:“‘那位’的脾气一向晴不定,前儿心好扶了魏家一把,今儿可能就形同陌路了。只经了她的扶持,这魏家却是无人敢沾了。这可将魏家悬在了空。”

    徐丘松拧起眉,“即是‘那位’扶持过,哪还有人敢沾这魏家。”

    “话不能这么说。”云贺执起酒壶,再与他满上一杯,才:“‘那位’当日只是心甚好,才随手扶了一把,转就将魏家忘了个净,倒并不妨事。只他人不知、便是知,也不敢冒上半分得罪‘那位’的风险,这才让魏家落在了空。”

    这话说得,倒也有几分理。朝成公主行事向来随心所,区区一个商之家,便是皇商,也不在这位

    徐丘松不由微微

    云贺便突然俯,在他耳畔低声:“且这魏家寻的依靠之人,乃是……朝华公主。”

    “什么!”徐丘松兀得坐正,朝华公主?魏家竟将主意打到了她的上,所图甚大啊!

    云贺就像知晓他在想什么一般,:“这京,也唯有这位的份,合适了。”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这京公主辈里,也唯有朝华公主这陛胞妹的份,能叫朝成公主让上几分了。魏家将主意打到朝华公主上,实在不算意外。

    徐丘松转念一想,便明白了,云贺这是有备而来。他的家,不正有个女儿,得了朝华公主的赏识吗?这魏家有的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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