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上天 - 分卷阅读17

    第21章

    为了让学生们早日适应这竞争模式，期考和考程完全一致。考试一共分为三天，前两天每天上午分别考一科，最后一天考神实践，也就是向导的神力应用，以及哨兵的战斗技巧应用。考完试之后两天阅卷，周一成绩表。

    楚泽从神力应用的考场来之后一直惴惴不安，心神不宁地煎熬了两天，终于熬到成绩被张贴上公告栏的那一刻。他自己并不敢去看成绩，请若兰代为直面惨淡的现实。若兰跑去，挤人群去看公告栏，不过短短两分钟，又着跑了回来：“我天，楚泽，你的神力应用！真的是满分啊！天哪怎么到的，求你教教我！！！”

    “……呃，这。”楚泽噎了一。“我之前两年没有来学校上课，就是一直在反复神力控制的训练。没达到满分是不允许回归正常社会生活的。”

    “啊，这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这个的。”

    “没关系，这没什么。”楚泽说。“我其他科目的成绩呢？”

    若兰打开手机：“你等我看看，我拍照了。总分三百六十几分，神力应用满分，神理论一百多一，文综弱一，只有一百一十分……年级排名三百二十一，比我还二十多名啊！”

    她说着，把手机递给楚泽看。楚泽看见这个成绩总算是松了气，有这个接近年级平均分的成绩，被留级应该是不至于了。他很快又注意到另一件事：“叶川呢，他考的怎么样？”

    “我刚想跟你讲这个！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叶川这个大尾狼——”若兰把手机屏幕一划，调到相册另一张图片上。那是白塔哨兵学院的成绩汇报单照片，就贴在向导成绩单旁边。“他的分数居然比我们俩都！”

    楚泽沿着排名找去。

    叶川，白塔向导学院，三（1）班。战斗技巧应用，满分。神理论，一百四十八分。文综，六十八。

    总分三百六十六，排名三百零九。

    “别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其实也蛮厉害的。听说战技课分可难拿了，上一届赤塔的第一名毕业的哨兵也才一百三十二分……”若兰的声音在楚泽耳边变得闪烁起来，忽远忽近，“不愧是传说的……果然还是有两把刷，才得上那个位置……”

    以手机屏幕为视线心，视野忽然发生了变化。手机屏幕被析成黑白两的光斑，向四方迅速扩散分解，整个世界黑的怖黑白的惨白，令他一阵又一阵地眩。失重、烈的憎恨与破坏突如其来，使他陷大的恐慌之。

    我知你一向这么优秀，为什么不等等我……？不是不到的……我只是……还需要一时间控制……我求你了，别走！我会好起来的……求你等等我……

    别……是谁让你离我远一？我去杀了他们……都去死……你别走！

    “楚泽，楚泽？楚泽？！”

    剧烈的摇晃令刺的光斑猛然归位，楚泽意识拍开若兰在他肩膀上猛晃的手，才发现他竟然走神了。课室里的灯光一瞬间有些刺，他不得不眯起睛，减轻自己双的酸痛。

    “你没事吧泽，我看你脸好像很难看的样？”若兰担忧地问。“你要不要去医务室看一？”

    “我没事，就是有。可能没吃早饭，低血糖了吧。”楚泽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敷衍了过去。若兰将信将疑，见他一脸不想讨论这个话题的表，没有继续追问去。

    楚泽无意识地收拢五指，指甲在手心里掐几红痕。有时间他得去青塔找导师再一次神力调节治疗。他发现，自从他认识叶川之后，自己神失常的次数渐渐频繁起来，每次焦虑发作，也越来越……难以自控了。

    “文综为什么只有六十八分？”

    成绩才刚刚来，叶川已经接到了来自青塔的电话——天知现在是十，青塔和白塔差七八个时区，也就是说，叶淮那边现在才凌晨两三！

    叶川难以置信地尖叫：“神经病啊！大半夜的还找我碴，你他娘都不用睡觉的吗！”

    “我给你们班主任的消息设置了特别关注，有什么消息都会第一时间提醒我。”叶淮说。“睡觉？我看到你这成绩单，哪怕垂死病都要惊坐起了。说吧，文综总分三百，你为什么只有六十八分？”

    “我怎么知！你就看文综，我两门主课差不多是满分……”

    “这两门课没有满分，你也不用去白塔丢我的脸了。文综满分三百，有九十分的选择题，你信不信我把答题卡正踩一脚反踩一脚分都比你？”叶淮冷笑。“我不想听你狡辩，我只想听你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在一次考到一百八十以上？”

    “我会打小抄！”

    “说得像你这次没作弊一样？带小抄场还能考到六十八分，真是一难得的才能啊。”

    “我，我可以提前偷考卷来预习！”

    “得了，就算我早十天把考卷打来给你，你都不会背答案。”

    “那你还想我怎么样啊！”叶川气得想摔手机，几次拿起又放，终于还是没舍得。“整天说话怪气，恶心谁呢你！”

    叶淮冷冰冰地嫌鄙他：“说过多少遍了，小学成绩看天赋，初成绩看努力，成绩看方法。你他妈不知怎么学，不会问我吗？现成的考状元摆在这里不学，你说你是不是**。”

    “我问泽哥，才不问你！”叶川又把手机举了起来。

    “我他妈你问谁？次考试还是这个鬼样，你就等着休学吧！”

    叶川把手机举起又放，举起又放，最后炸着狠戳屏幕两，挂掉了电话。他气鼓鼓地把手机往兜里一揣，推开门冲课室：“泽泽，泽泽！！！”

    楚泽刚刚从失神缓过来，脸还有些发白，乍一听叶川歇斯底里的尖叫，吓得又差懵圈。抬看清楚喊话的人是谁，才恍惚问：“……怎么了？”

    “算我求求你了，去我那边住吧！”叶川扑过来，半边都趴在他的课桌上。一瞬间，他致的面孔离楚泽得极近，郁细的睫和闪烁着光的双占据了楚泽整个视野。楚泽呼一窒，克制不住地想往后逃。“你给我补习功课好不好？我学得很快的，求你了。一次考试我文综还不及格，我就要被煞笔监护人退学了！”

    “啊？这么严重？你考得并不差呀。”楚泽讶然。

    叶川抓住了他的手：“就是这么惨！我唯一能够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虽然明知自己的成绩并不足以指导叶川，但是楚泽还是对他这句话非常受用。他故作犹豫片刻，假意非常勉为其难地对叶川说：“其实我成绩也不是太好……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把你的文综考卷拿过来，我帮你看一哪里有问题吧？”

    “好的谢谢！我你！”叶川颠颠地跑去找自己的试卷了。

    楚泽原本以为叶川的卷应该是令人眩的大片空白，况再好一，也就是满地鬼画符。结果没想到他不仅答了题，看起来字迹还十分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