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记录的日期是2018年4月15日。
祝方觉看了看原
电脑
的日记，确认傅连声和原分手的日
是2018年3月27日。
也就是在分手之后不久，傅连声就开始接受常规治疗了。
祝方觉列了一个大概的时间表
来。
2014年9月，原
大学。
2016年1月，傅连声和原相遇。
2017年2月，傅连声和原确定关系。
2018年3月，傅连声和原分手。
2018年4月，傅连声开始接受治疗。
2018年8月，原国留学。
2018年10月，傅连声郑亦婕推荐的医疗团队。
2019年6月，傅连声躺上手术台，接受“最后的治疗”。后时间不详，去世。
2019年8月，原回国，并重塑。
而现在，是2020年10月26日，原重塑一年多之后，接手了傅连生这个病人。
祝方觉看着他写来的时间表，沉
着。
时间线基本是这样，祝方觉现在也没有掌握更多的
况，暂时只能得这些东西。
至于那个芯片……傅连声把这个东西保留
来，甚至是提前保留来，就证明他对那个所谓的医疗团队心怀疑虑。
最开始常规治疗的过程，傅连声记录得一丝不苟，但也平铺直叙，完全就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试药的人。
但等到换了一个环境，他记录的语气忽然开始变了，变得犹疑，甚至带了自己的分析和思考，以一个医学生的角度怀疑着这个医疗团队的真实
。
但当时，治疗已经了末期，傅连声对自己
的
觉是：“还好，死不了，但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这
古怪的记录，让祝方觉直皱眉。
傅连声有很多对所谓的换脑团队的质疑：“我不清楚他们是否知
自己在
什么，或许我也是，为了活去，抛弃了最基本的德……恐怖的想法！如果这事真能成功，我甚至不知那将是我还是另一个人……大脑才是人的主人？我曾经对这想法嗤之以鼻……”
最后一天的记录，傅连声写了这样的东西：“明天是‘最后的治疗’。不论结果如何，总算要结束了。”
祝方觉通篇读来，让他到些许疑惑的是，傅连声从未提到过原。
这两个人可真是像啊。
至于那个医疗团队……
祝方觉沉思着，因为电脑没开，他顺手拿了手机来，打开浏览
，想搜索一大脑移植相关的信息，却发现网页还停留在他上午搜索郑亦婕的页面。
他本来想关掉，余光却略过了一条新闻，让他停了来。
新闻的标题是“绝症克星？X国医疗团队扬言已找到治本之策”。
标题上没有提到郑亦婕，能被显示来应该是其有关于郑亦婕的关键词。
不过这个标题……不说这震惊，这个
容还有这个所谓的医疗团队，都
动了祝方觉
的神经。
他
了去。
新闻写得十分废话，通篇都是“诶呀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绝症不过没关系有人已经找到治疗办法啦让我们拭目以待
拉拉拉……”，没有一个有用的地方，唯一让祝方觉兴趣的，是其一张照片。
看上去似乎是这个医疗团队的合影，所有人都穿着白大褂，面容严肃地看着镜
，祝方觉一个都不认识，除了站在角落里的郑亦婕。
郑亦婕是这个团队的一员？
祝方觉略有惊讶。他又把文章看了一遍，发现这篇文章唯一提到郑亦婕的地方，是说郑亦婕以一个术后心理治疗师的份了这个团队，证明了这个团队有很多人文关怀。
嗯……好好好你厉害。
祝方觉把这张网页保存来，然后在搜索框输“大脑移植”。
通篇浏览来，他发现这东西在医学界还真是有不少的反响，不过大多数都是反对意见，因为这涉及到德
理上的不适，相信大多数人都不会同意。
不过依旧有人重视着这件事，甚至有一些患者对此抱有希望。
祝方觉看到一些患者宣称，愿意成为志愿者。
事实上，已经有人成为了志愿者，至少傅连声就是。
祝方觉不愿猜测傅连声为什么会选择参与这个治疗，想当然尔，以他的医学知识，是知自己命不久矣，在芯片的前半
分，他也多次明示了这悲观态度，甚至自我调侃：“我想我是活不去了，好在也并无牵挂。唯有家二老……再生一个便是了，我一定好好保佑他。”
但他依旧选择了参加这个治疗，甚至是带着一自暴自弃的态度：“我还是……还是希望能活去，总得让我有个机会……再看看他。”
“他”还能是谁？
祝方觉心叹息，把网页关掉，陷了不知名的绪。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查克给他打了电话。
“老师，午好。”
“午好，Joe。我听说，你午和你的病人发生了一些冲突？”
祝方觉一噎：“我很抱歉，老师。是我太冲动了。”
好在他没说什么太多的东西，不至于被人怀疑……等等，他刚刚是对查克都本能地戒备起来了？祝方觉顿时心生愧疚，但他也没法消除这心理，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查克的回复。
查克并没有责怪他：“没关系，Joe。现阶段你的确得先和病人建立信任。”
祝方觉想了想，试探着说：“老师，为什么傅先生他……他的病历，似乎并不完整？”
查克沉默了一会，没有立刻回答。
“老师？”
查克叹了
气：“Joe，我不能和你说得太清楚，但这是总要求的。”
祝方觉惊讶地挑了挑眉。
重塑的总在X国，在C国这里的只是一个分。原当年也是在X国修，本来是有机会直接总的，但推荐他的教授查克因为一些事被派到了C国分，这又是原的祖国，所以原就
脆跟着查克一起回来了。
而傅连生这件事，和总有关？
祝方觉心忽然一动。说起来，那个所谓的医疗团队……好像也在X国？
不过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个提到郑亦婕的新闻所说的医疗团队，和傅连声参与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所以这个念只是一闪而过，让祝方觉心里增加了一份怀疑。
但是祝方觉对重塑的戒备怀疑，只增不减。
最开始祝方觉对重塑没什么觉，虽然也因为置事外的原因，他对重塑保持着本能的警惕，后来发现原刻意在重塑之前伪造了一份日程，他才开始真正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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