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骨 -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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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真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时候又已近傍晚,便回到后园寝房,来寻怀暄。

    前院人声嘈杂地打行李,后院却十分安静,因为宇文真知怀暄不耐烦这些烦杂之事,唯恐吵得他心烦,便吩咐在前院整理行李,不让一丝儿响动传到后院来,因此这后院便如同往日一般清净,半嘈杂也无。

    观月听涛都在前面忙着,屋里便只有桃和两个小丫陪着怀暄说话。见宇文真来,几个人连忙施礼,怀暄也站了起来,笑说了声“你回来了”。

    宇文真让桃几人免礼,赶过来搂住怀暄,:“今儿一天都没有陪你,可想我么?”

    怀暄脸一红,嗫嚅着说不话来。

    桃等人见他们亲近了起来,忙告退去了。

    见他们走了,宇文真笑:“好了,他们都离开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想我不想?”

    怀暄俊脸通红,低垂了,不肯声。

    宇文真见他这羞涩的样愈加动人,便更贴了上来,贴着怀暄的,从后面用力搂住他的腰,得他更向后靠。怀暄只觉一个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之间,还一动一动地,仿佛上就要刺穿衣料,去,不由得紫胀了面,呼也不稳了起来。

    此时宇文真兀自凑在自己耳边追问到底想不想他,怀暄被不过,只得轻轻。见他有了表示,宇文真立时心怒放,一把抱起怀暄便向床榻走去。

    怀暄被他陡地抱起,吓得惊呼了一声,待见他将自己抱向床上,便羞涩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一颗心怦怦直,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

    宇文真轻轻将怀暄放到床上,一边温柔地亲吻,一边温存地为他一件件脱去衣服。怀暄柔顺如,一切都任由着宇文真,在宇文真打开,着吞了他大的

    那在怀暄狂猛地着,直得怀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怀暄白皙修被猛烈地碾压着,他既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任凭宇文真掀起重重浪将自己吞没。

    这一晚宇文真得酣畅淋漓,怀暄异乎寻常的顺从与合令他极为痛快兴奋,一些平时不敢的姿势动作,今晚都试了个遍,怀暄纵然羞窘死,却也仍是任着他。

    而此时怀暄那媚人的艳的样更加刺激了宇文真,他抱住怀暄的,直将他碎,到自己的血里去。

    第二天,疲惫的怀暄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悠悠醒转,却见宇文真不知何时已经起,穿整齐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怀暄脸一红,昨晚明明是宇文真折腾得厉害,可现在他却神清气地坐在那里,倒显得自己纵过度了。

    怀暄挣扎着便要起来,宇文真忙扶住他,轻轻将他扶抱着坐了起来,低声笑:“昨儿晚上累成那样,今儿行走坐卧可要慢慢的,别闪了。”

    怀暄顿时臊红了面,狠狠瞪了他一,却也不再逞,任宇文真给自己穿上衣服,又服侍自己洗漱了,再扶着自己到外屋用饭。

    宇文真不住为怀暄挟这挟那,一个劲要他多吃,生怕他在路上饿到了。

    宇文真边盯着怀暄吃东西,一边不住地嘱咐这嘱咐那,叮咛的事从早上起床直到晚上休息,连一小小细节都不放过,嘴贴着耳朵要怀暄听自己的话,务必小心

    怀暄一边吃东西,一边连连,心又好笑又动,自己已经二十多岁,宇文真竟把自己当不会照顾的孩,老母一般叮嘱不休,可他比自己还小两岁呢。

    吃过了早膳,宇文真又陪着怀暄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这成日放在心坎儿上的人儿上要去见另一个男人,宇文真心里就针扎一般难受,就像自己自幼养的女儿要赔去一样,他搂住怀暄,在他挲不休。

    怀暄自觉对不起宇文真,便放伏在他怀里。宇文真光而略有薄茧的手细腻地抚摸着他,令怀暄觉一阵甜,几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上就要起程上路。

    宇文真毕竟刚许多,这般轻怜了好一阵,回过神来见日已经,时候不早,再不起就到了午间,便轻声吩咐观月备车。

    怀暄听说备车,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宇文真那异常清艳俊的面容,那一离愁别绪这时才涌了上来,只觉得要离开这温柔的男实在万般不舍,不由得抱住宇文真哽咽了起来

    宇文真见他不舍自己,心十分兴,愈加搂了他,加倍温柔地哄劝着:“怀暄乖,不哭了,罗太医医术明,定然很快就将谢风治好了,那时你就可以回来了。等你回来,我们便去游湖可好?天气新凉,乘了画舫在湖上游玩,最快乐不过。”

    怀暄啜泣着连连

    宇文真叫人拿过衣来,亲自给怀暄换上。

    怀暄见这是一件鹅黄的薄罗衫,袖和衣据摆都用银丝彩线绣着致的纹,桃红的腰带上则绣着繁复的淡紫缠枝藤萝,为原本显得的衣服平添了一贵神秘的艳丽。

    怀暄皱了皱眉,他素淡简朴,平时穿衣也以青白居多,宇文真虽为他备了一些艳的衣衫,他却从未穿过,实在难以想象自己要穿着这样的衣服去见人。

    宇文真见他有些拒绝之,忙柔声劝:“怀暄,你平时穿的那样素净,虽然也很好看,但这次门探望病人,却不能穿得太素了,倒显得不太吉利似的,得用这样鲜丽的颜去冲一冲,他府里一带喜气儿,病也就好得快了。”

    怀暄虽听着这话有些古怪,但却也有些理,他一向信任宇文真,知他比自己懂得的多了许多,或许贵族之家真有此风也未可知。于是便不再持,任宇文真为自己穿上这的衣衫。

    宇文真细致地给怀暄整理着衣领和袖,将他打扮妥帖了,便拉着他来到大的铜镜前,看看镜人,再看看怀暄,地欣赏起来。

    怀暄只向镜看了一,便红着脸低。镜的人是自己吗?从前那清雅如竹的气韵怎么只因换了衣服,就变得娆如桃了?难是自己本早已变了?

    怀暄心有些慌,咬着嘴不住胡思想。

    宇文真则滋滋地端详着,暗想谢老你好好看看,怀暄在我养得这般光彩照人,风姿楚楚,哪像在你那里那般苍白可怜、灰心丧气的样

    宇文真左看右看,总觉得还少什么,想了想便解上的一枚饰,给怀暄挂在腰间。这是一枚赤珊瑚曲颈鸿雁的腰饰,艳如血,刀工圆,栩栩如生,雁喙还衔着一朵七彩宝石,这其义足够人遐想的了。

    宇文真将雁饰的丝绦在怀暄腰带上打了个如意同心结,又仔细端详了一,这才满意了,拉着怀暄的手,亲昵地说:“怀暄真好看,穿得鲜艳一些,倒添了许多平日没有的风致,愈发衬得像玉碾的人儿一般。年纪轻轻的,今后可要多穿些鲜亮衣服才好。”

    怀暄听他说得这般老气横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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