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清凉记事 - 分卷阅读3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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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东西”,据说是男生寝室的不传之密。

    秦青能猜到他发现了什么,一直听说在男生寝室里传着一个包,里面有市面上都找不到的以年代与人编号的日本动作片。

    辛苦看了一夜小电影的晓北望在跟司雨寒打过招呼后就回寝室补眠去了,他在男生寝室如鱼得,没办法,请客综合症已经病膏肓。

    司雨寒跟秦青说:“讨厌死了,我妈昨晚上跟我说,这次只是礼金就要掏三万多!”

    秦青想了一才明白过来,这说的是村里那些白事的礼金。

    “死的人到底有几个?”她问司雨寒。

    “八个。”司雨寒说起这个就叹气,毕竟都是认识的人,“村里说丧事要大办,去去晦气,还打算请人来念经超度,办场。”

    听说是大办,秦青多少有好奇。在丧葬上,城市里基本已经看不到以前的传统了——也可以称为迷信活动。像场啊,请神啊,一百多个和尚天念经啊,这些东西早就在城市绝迹了。

    而她的研究,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所以她跟司雨寒说了一,打算去围观。

    司雨寒惊讶:“这个不让外人看的,到时我都去不成。”因为司妈妈是外嫁,司雨寒回家走亲戚可以,但这丧葬大事,她肯定是没有列席资格的。

    秦青顿时觉得有些遗憾,她也想起在这本书,代教授当时是掏钱以后假借其一个村民的远方叔叔的名义才能够参观,还吃了席。当然,他这个“假叔叔”也掏了两块大洋给丧家,很难说丧家是不是看在这两块大洋的面上才让他吃席的。

    但现在秦青掏钱……好像人家不稀罕啊。

    掏钱都不行,秦青很沮丧。倒是晓北望恶痛绝,听说秦青想围观而不得还沮丧,上跟她说:“千万别去!恶心死人了!”

    晓家在当年拆迁的时候迁过一次坟,因为晓家人还算寿,目前埋地里的全是全须全尾的土葬,就是晓北望太爷爷、祖爷爷那些人,加上叔伯兄弟以及家眷,十几座坟呢。最早的一座是太爷爷的小儿,八岁时没了的晓北望他叔爷。当然,晓北望没见过叔爷,但以往祭祖时他给叔爷磕过,凡是埋去的他都要挨个磕一遍,这个“殊荣”是因为他是这家的孙。

    司雨寒笑嘻嘻的说:“我一都不羡慕他。”从一岁起每年都要磕上二十多个,是不用羡慕。

    当时晓家迁坟,不但要迁来,还要再行火化。现在可没有地方埋全尸了。所以当时起棺时,说是为了避免让祖先不快,就请了神婆来通灵,安抚祖先,跟祖先说这不是孙不孝,孙是为了给他们换新房住,让他们别生孙的气。

    神婆一边说,晓北望(当时十一岁)就要在一边磕,他爸、他爷都不用磕,就他一个人磕就代表全家了。

    “我觉得他们是在蒙我!”晓北望气呼呼的说。

    不过当时实在年纪小,还没有胆量敢在这事上不听他爸的话。当然他现在也不敢。总之,晓北望磕了一堆,磕完还要在前面捧着香炉引路,最后给祖先们搬完“新家”,他还要再来一遍,问祖先“住得舒不舒服?这里是不是光很好?绿树成荫?环境吧?一个墓二十多万,只这一样就了几百万,大钱了啊,祖先们要兴啊”

    秦青听得如痴如醉,一个劲的追问,晓北望本以为那是他人生的污,没想到还能用来泡妹!(大误),绞尽脑回忆,说得绽莲沫横飞,然后说:“你要想知,等那边事完了,我打电话问我爸!然后再给你学一遍!”

    少年再昏也没说他自己回去参加一回来再给妹学。

    秦青:“好啊。”

    晓北望的爸爸和爷爷为男人,是必须席丧事的。他妈和他倒是可以在家里不去,司妈妈也不必去,她还把嫂和她妈都接过来了。

    “谢天谢地!”司雨寒从没这么庆幸过,以前小时候不懂事还为不能祭祖哭过,现在倒是觉得不去也不坏。司妈妈就从没可惜过。

    晓妈妈和晓也跑得很快,行李都不用带就来了。司妈妈还担心了:“他们俩在家怎么吃饭?”

    晓爷爷和晓爸爸是肯定不会饭的,两人连都不会烧。

    “泡泡面就行了!给饮机换他们肯定会。”晓妈妈痛快的说,饮机就能烧,饿了就吃泡面嘛,泡面超市里就有。饿不死的。

    司雨寒才知村里这段时间有了不少言,说有恶鬼的,有凶煞的,还有说新给他们圈的这个地方,风不好,才老是死人,还有说村的路修的不好,Y字型,剪刀路啊,专门断的!

    所以村里的人都在往外跑,差来办丧事的人都凑不齐。

    ——总要有人抬棺啊。

    还是村力又钱,说当天来抬的,一个人给一万!后来见人还是少,提到两万!再加上丧家给的好费,一个人当天多的能拿五六万。

    晓爸爸和晓爷爷倒不是为钱留的,虽然这也是其一个原因,更层次的原因是他们都是这个村的“老人”,属于祖坟在此的人,跟后迁来的人不同。这个村到现在也更新换代好几回了,有的人家才迁过来两代,都是当年促生产时给合并到一起的。

    所以他们走不掉。

    “后来呢?葬事办得怎么样?”秦青问晓北望。

    晓北望的脸泛青,“……还行吧,听说是顺利的。”他说完伸看看外面艳照的天空。

    因为办丧事那几天,他在这边是大太天,可听爸爸说,村里是天,刮得风都睁不开睛。

    “一会儿刮西风,一会儿刮北风,邪得很。”晓北望说。

    “那就是西北风嘛。”秦青乐观的说。

    “天怎么会不刮风?”司雨寒也说。

    晓北望犹豫了一,虽然还是一脸担忧,但脸不像刚才那么难看了。

    她们俩这么说是因为,好像晓北望已经快被吓破胆了,事例就是:他现在穿了一红。红T,红,红鞋,当然也是红的。

    跟他坐一块有丢人……

    但也从侧面反应了他的心世界:快吓劈叉了。

    秦青也见识到了普通人在这上的承受能力,为了不把人给吓个好歹来,她和司雨寒最近拼命的安他。

    关于村里的事,她也尽量不问他了,就算他要说,她也都能用科学的解释来带过去。就像刚才。

    那个丧事办得还算顺利。火盆没有熄,虽然据说被风给刮的火苗一直在闪。

    “火一直是蓝的……”晓北望说,这个颜是不是不太对?

    “固?”秦青说,“火锅店用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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