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寅 - 14

    14

    明寅醒的时候连韩的影都没见到。

    这个小没良心的，睡过了就把人扔一边。

    明寅着腰起床的时候，见到了床柜的东西，摆的整整齐齐的粥跟小菜。粥是温，最适宜的温度，小菜很是清淡，显然是照顾了明寅受创颇重的私。除此之外，还有一张写好的纸条。

    我去上班了，东西要吃，我还准备了药膏。

    我已经帮你上过药，如果还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试着自己上药，或者…等我回来。

    就当是等人上门伺候，明寅喝了那碗粥，直接躺床上休息，又在之后上厕所的时间里，好好看了一自己不可言说的位。因为上过药的缘故，已经不血了，但是不可避免地了起来。

    韩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另一份粥。他一喂给躺在自己膝上的明寅，明寅喝着粥，却看着韩好的脸，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我们现在算是个什么关系。”

    “朋友。”韩回答地没有营养，一双睛平淡地看着明寅，仿佛昨晚那般凶猛掠夺着明寅的一切的人不存在了，包括他不经意的，都一起锁在蜗壳里，所以他能很从容地用勺揩去明寅嘴角的残粥，问他，“要继续喝吗？”

    “不了，没滋没味的。”

    明寅推开了韩，自己了浴室洗澡。韩见着自己被推开的手，也只是嘲地一笑。

    明寅不需要他的，只需要他给予的就够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就这样定了，曾经有过的亲，友，都换成了在床上的那腌臜事，唯一好的一就是明寅没有把韩用过就丢。

    自从开荤之后，明寅上了技能，成了世界的蝴蝶，沉迷于采取各朵的甜甜香，只尝一便丢弃不要。他还有结，就喜那第一次的青涩，他经百战，对方却是一张白纸，他可以把握节奏，教着对方来每一步，脏这张白纸，意迷，还能冷静地享受一切。

    唯一的例外就是韩，他可喜韩那在床君在床上禽兽的风格，暴地把他到失神，混上一七八糟的，躺在床上，如一朵不堪折扰的，被蹂躏得叶凌。他也只把这不堪目的景象留给韩看。

    一天事毕，明寅先不自己脏的不能看的，而是上一烟。星火之，他看着韩从浴室来。

    洗过澡的韩，满的汽雾气，氤氲了一张人面，肤白皙，上的一红还是被明寅咬来的，整个人的气质矜贵清淡，一都看不来刚才两个人还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几场。这穿上衣服就是个面人，显得明寅更是狼狈，但没人他，他也懒得动，裹上毯，给韩空了床上的位置。

    睡在一张床上，韩架起镜看书，明寅就顺势趴在他的肩上，边吞云吐雾，边看他那不知所云的专业书，还是用他看不懂的语言写的。

    韩的能力早就不需要在学校修，但他就是跟明寅上了一所学校，明寅知他为什么跟着自己，要着他呗，着他别霍霍更多的小鲜。早先明寅是挑的社会人来玩，钱货两清，各不相扰，后来发现他其实有一整片的大园，各个鲜艳，那一张张的小狗脸，比起外面的妖艳贱货显得尤为的清纯，还特别好钓，所以在校期间，他专挑学弟们来发自己的火。

    今天他只是例行的寻找猎，却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他想把这个发现跟韩分享。

    “我今天见到一个熟人。”

    “谁？”韩合地替明寅说一句话，注意力却是在他自己的书上，翻过了新的一页。

    “纪翡…”

    韩翻书的动作停了一。

    还是被发现了吗？其实韩比明寅更早接到纪翡的资料，毕竟这是一个级上学，十五岁就上了最等学府的少年，算的上风云人，也就明寅这样不关注学习的人才没有听说他的名。

    “他得可真像纪斐。”又是一个熟悉的名字从明寅说，这个名字已经有五六年不曾被提起过，现在被说来，明寅的脸上带了怀念，带了伤，更多的还是他那嬉笑怒骂的不在意神，仿佛已经可以用平常心说起那个人的名字，那个死在六年前的人。

    “因为是亲生的兄弟，所以睛嘴跟鼻都好像，看照片我还以为见到了斐哥，就是脸看上去了一些。”

    明寅了一张照片，上面的人五官很是秀气，着镜，剪了一个很乖的平刘海学生，看着镜时，嘴角的笑淡淡的，不亲的疏离油然而生。

    明寅划着照片里的人的五官，笑问着韩：“他满十八了吗？”

    “十五。”

    “未成年啊。”明寅好像并没有被这个不太合适的年纪吓跑，反而兴趣更地勾起角，“小有小的好，我铁定是他第一个男人。”

    韩冷漠地看着明寅给自己定新的目标，心暗叹，相再像又如何，终究不是那个人，不像的地方又有很多。即使韩只是从影像资料去了解纪斐这个人，他也能大概拼凑纪斐的格，那是一团温吞的，而不是像他的弟弟那样，那双睛完全就是冷冰之，复仇的火，可惜在还没有完全变得大之前，先遇上仇人了。

    纪翡接来的命运会如何，不好说，韩也不适合去阻止两个人的见面，因为他没有立场。他从始至终只是一个朋友，他不了，也不能，真正能的住明寅的人又不想。

    “明寅…”

    韩抱住了背过睡觉的明寅的腰，明寅向来是个好眠的人，尤其是在熟识的人面前，睡得更快更熟，被人抱住也只是习惯地往人怀里缩，耳朵便落在韩的嘴边。

    “你能看看我吗？回看看我，看看我有多喜你。”

    “不要再这样伤害我…”

    韩痛苦的低喃着，然后他就像明寅每次来过夜的日里的那样，轻轻吻遍明寅的全，跟之前的燥的吻不同，那是明寅需要的，现在却是他想要的，虔诚得讨要着他能拿的东西。

    夜晚过去，他们还是朋友，彼此还没有再靠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