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妓 - 再次被lunjian 滴蜡画正字zuo到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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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东方为了奖励北里的表现,不仅刷了大金额的礼,还特地要他请一天假,晚上约他门。北里是不想去的,直播是遭罪,线见面也是遭罪,他都不愿意回想自己上次被完是怎么回家的。就算宿东方明令禁止玩得太过火,一次给那么多人就够受的了,他又不是铁打的

    后面的伤刚好,他有些忐忑地问宿东方可不可以不用,后者答应了,但要他自己堵上,不能空着。北里犹豫再三,挑选了一个小号,外面带了个雪白的兔宿东方的要求穿了连丝,站在镜前打量自己。

    确实是漂亮的,可惜已经给人烂了。

    他裹上薄薄的大衣,里面就这么真空着,门上了宿东方的车。

    到了地方才发现今天的人格外多,北里心知要遭罪了,勉笑一,坐在宿东方边。男人轻佻地搂过他的腰,夸耀:“这个主播我包了一年多,又漂亮又讨巧,而且会伺候人,不信你试试。”

    对面坐了个西装革履的大老板,脸上的刀疤说明不是个好相与的角。他看着北里的脸,十分满意,但衣服裹得严实,看不清条怎么样:“他怎么穿这么厚,不是来伺候人的吗?”

    “北里,把衣服脱了。”宿东方二话不说,直接扯开了他的前襟,手在光的肌理上抚摸,“你看,到骨里了,穿成这样就过来。”

    北里直播这几年,早就不在乎赤给别人看,何况还有一件遮羞的丝。男人前一亮,摆摆手示意周的属都过来,五六只手一就覆盖住北里肤,肆意起来。

    手人肌肤细腻,被白丝勒饱满丰,两团鼓房轻轻挑逗几就起了反应,立起来,被指尖磨,平坦小腹有些怕,手覆上去会激起轻微的,连丝没有包裹,手伸里扣挖几,两条大合地打开,后面垂着的兔

    “怎么不给老板玩后面?”

    “嗯……后面、后面坏了,还没好……”

    “宿老板,可得怜香惜玉啊。”

    “那是。”宿东方吩咐,“北里,给老板看看你的活儿。”

    不顾几个男人还在围着他摸,北里就跪在沙发边,用牙齿拉开了老板的链,卖力地。老板嘴上怜香惜玉,手还是控制不住抓他的发,着他。北里呜咽一声,觉后面有人在他的,宿东方毫不客气先脱了,“老板,这货的的,先给他通一通。”

    准备好的黑罩一蒙,北里就看不见了,视觉被剥夺后的格外一夹就被宿东方狠狠打了,晃了晃才勉继续跪着。过一次之后就换一,冰冰凉的什么东西在,北里缩了一,宿东方警告:“别动,在计数。”

    他当然不可能只是记个数,画了个横杠之后,在北里上写了极其醒目的“母狗”三个字,看得周围人一阵哄笑。来了,宿东方的声音也响起来:“记好了,北里,这是张老板。”

    最让他疼的玩法来了——宿东方每次都喜这么玩,让北里现场记住所有人的形状,再打顺序让他报来是谁。这玩法要被很多次,结束之后面经常是血掺和着往外淌,更不要说猜错了还会被打。北里已经麻木了,表示自己在听,宿东方俯整理他的罩时,他才很小声地恳求了一句:“要送我去医院。”

    宿东方轻笑一声,大概是觉得他很可笑,又站到一边。来了,尺寸都差不多,北里勉记了几个姓名,却怎么都跟里的东西对不上号。

    他的还是的,的时候会舒服,尽他的人没有一个会恤他的受,但是一边一边挨的快还是让他得不行,面一,撕裂后还没痊愈的也有了觉,里面堵着的好像有生命一样涨动,让他哆嗦着摇起了上的尾

    “这货,是真多……”

    “也大……让他起来,用夹一。”

    “可惜玩坏了,要不然两个一起死他。”

    “没事,这就够他的了。”宿东方笑,“浪得很,随便摸摸就……北里,现在你的是谁?”

    北里努力回忆记住的几个名字,随便说了一个,不意料是错的,后背就被什么的东西贴上来,激得他尖叫一声——是包间里的香薰蜡烛。

    “错了,当心着次再错罚得更狠。”

    他渐渐地就有迷糊了,一开始还能听到宿东方在说什么,到后来他说的话也要重复好几次。只记得后背很痛,蜡烛滴上来的时候痛,凝固之后在肤上也痛。上的字写不了,他们就把后背的烛泪抠来再写,北里意识裹了嘴里的,被宿东方甩了一掌,“你什么?”

    “疼……唔……”

    他想说太久了,面疼。宿东方知,但还是压低声音对他说:“再撑一会儿,老板都还没尽兴。”

    被太多次了,他都不知自己吞过几个人的,后面又被光顾了几回。嘴里已经到了宿东方的东西,他想说自己吞不了,胃里很难受,但是对方不由分说着他脑袋他往咽,北里勉咽到一半就憋不住了,推开他吐了一地。

    呕吐溅到老板上,几个人顿时变了脸,正玩得开心的时候了这事,实在是有扫兴。宿东方拉不脸,沉沉地瞪着他,手边又找不到东西来打,蜡烛也滴完了。卓群倒是机灵,直接一脚踹上去,鞋踢到肚上,北里就缩成一团惨叫起来。

    “装什么呢?才玩了多久?”他看了看宿东方的脸,又补了一脚,“成心不给面是吧?”

    这句话就是在明晃晃地暗示他,北里就算敢得罪宿东方,也是不敢得罪卓群的,他背着宿东方来找自己的机会多,还有机会在老板面前告状,自然有办法整自己。北里只好撑着爬起来,“扶我一……了……”

    刚刚他的人是卓群,这让后者心里很受用,宿东方也缓和了语气,“卓群你扶他到沙发上,地上凉,老板们也不方便。”

    卓群搭了把手,把北里丢到沙发上。他觉自己脑袋在的弹簧垫上震了震,随即一阵眩前一黑就没了意识。卓群见他刚被抬上沙发人就又倒了,大为光火,正想动手,宿东方就制止了他:“别打扰老板们雅兴,继续。”

    “再说了,这样也好,人消停了。”宿东方,“等会儿玩得差不多了,叫人来打扫,顺便给他叫个急救。”

    宿东方还算守信用,事后把他送去了医院。北里后背伤的面积很大,只能趴着,面又被血了,理伤起来非常麻烦。他对这些一无所知,等到叽叽喳喳议论的小护士们都走光了,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才醒。

    他能听到一门之隔的走廊里有人在说闲话,大概是给他理伤的护士,在猜测他是什么的,怎么把自己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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