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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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命令了第二碗、第三碗,最后她折腾得没了力气,奄奄地把汤药咽了去。

    皇帝笑:“你好好听话,多好。不然,我也有办法对付你。”

    接着凑近给她拭脸颊和嘴角,温柔地看着她,小心地扶她卧在塌上,如同呵护最

    但是接着又:“你说得不错,越这个隐患我是不能再留了。你好好的,我给他一场好死,不让他有痛苦;如果你还要跟我闹,我就折磨死他,让你后悔一辈。”

    翟思静额角的青都暴了来,她抬起觉不到伤痛似的,质问边的夫君:“你声声说我,就是这么的?”

    叱罗杜文温柔地抚着她的鬓角:“思静,你也要谅我的苦衷。”

    他的脸英俊漂亮得近乎邪魅,的温柔笑意像个鬼。他作恶之后,还在无辜兮兮地说“无奈”,讲“谅”。不错,他是一个没有罅隙可以攻击的英明帝王,但他不是圣明的人,他上一仁义的影都看不见。

    “那么,什么叫我‘好好的’?”翟思静问。

    叱罗杜文从旁边端过一张案,上面摆着适宜于伤者的烂蔬和炖汤:“把饭吃掉。”

    翟思静斜了饭菜一:“然后?”

    叱罗杜文笑笑说:“我其实没有多的要求。然后么,好好吃,好好睡,好好享受贵妃的生活。撤掉你这里的熏香,对我笑脸相迎,在榻上好好伺候我,再给我生几个孩。”

    哪怕是装的呢!叱罗杜文想,我也不嫌啊!

    “你想要什么,你也好好说。”他又更加可亲,“有什么是夫妻间不好谈的呢?你好好说,我再思量着能不能答应。”

    翟思静垂凝神,似乎在想什么。

    叱罗杜文心:我这般对你,要求如此之低,愿意与你商量,天底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帝王么?

    没成想,她再次抬眸时,突然用尽力气,把案上的汤整碗掼在皇帝的脸上!

    净、整洁,更的叱罗杜文,一张脸上滴滴答答淌着,白皙的肤被得粉红,发、衣领、前襟都是汤,狼狈不堪。

    他气得狰狞,伸手抹去脸上的汤,火辣辣的传来,心里的怒气也飙升到,反而笑了:“好的,翟思静,我知你的意思、你的选择了。”

    罗逾听着父亲的转述,心里莫名地有些慌张,问:“那么,父汗是怎么对我那位异父的兄的?”

    叱罗杜文从来都没有忏悔认错的神,淡然:“我叫人挖了一个坑,上布上铁网,把越关在里日晒雨淋,吃喝一概给他,不过,坑里摆上蛇虫,叫他与它们共存多久算多久罢了。”

    罗逾不由打了个寒噤。

    隐隐有些记忆浮在脑海里,却又抓不住。

    “那日——应该是关了他五六日了吧?——我带你阿娘和你一起去看。”皇帝仍是一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表,“人还是活着的,我当时想,你阿娘若肯向我服,我还肯给她机会。”

    在一个母亲的睛里,看到的是最可怕的场景:她多年未见的儿,样貌仍让她一就能认来。但是这个还只有八岁,个只到她的孩上是各血紫的小伤,蚊蝇环绕着他“嗡嗡”地飞翔。他瘦到睛分外大,瞳仁里是久的张恐惧而带来的畏怯、麻木。

    他已经不会叫“阿娘”,饿极了的时候,绕过坑里的蛇与蝎,匍匐着爬到角落的槽边。

    黄的麦饭里,混杂着一只只虫,红的大蜈蚣在里面穿行着。已经习惯于饿极了就与蛇虫共的叱罗越,小心地避开毒虫,抓着一团麦饭在嘴里。

    翟思静惊恐而痛苦地捂着嘴,泪止不住地往,不断地淌着。

    叱罗杜文在等她服,等她为儿,但是她只是哭,支持不住自己的,便跪了来,手撑着地面,瞪大睛直视着铁网之正在翻找着净麦饭的儿

    叱罗杜文终于先忍不住了,说:“光哭有什么用呢?你有什么话,说罢。”

    “阿逾,扶我起来。”她只转对五岁多的小儿说。

    小小的罗逾用了吃的力气把母亲扶起来。

    翟思静踉跄到了坑,铁网是用钉钉在地上的,她用力去扯,铁网变形,但是不会破碎;她又用力那些钉,“啵”的一声指甲断裂成两截,鲜血涌了来,铁钉只斜了斜。

    “别白费力气了。”她背后是冷冷的声音,“要放他来,只有凭我的命令。”

    他还在等她乞求——大概只差最后一稻草就可以压垮她的意志了:“你看他手指脚趾起的地方,是蝎和蜈蚣蛰咬来的,那痛不啻于鞭打火,而且积聚到一定量,毒还会顺着血脉游走。我打算过会儿再放一窝胡蜂去,不,半窝足矣,可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没有求他,轻轻地骂了一句:“禽兽!”

    叱罗杜文脸当然不大好看,打哈哈:“那行,现在就放去好了。”

    皇帝手一挥,几个宦官过去拉开了翟思静,然后撬开钉,揭开铁网的一个角,另有几个人小心翼翼端着一个箱,离得很近的小罗逾分明看见箱打开后一个莲蓬状的蜂巢,里“嗡嗡”地爬满了褐狰狞的胡蜂。

    翟思静被几个宦官死死地拉着,只是大声地不断骂:“你是禽兽!”全然没法动作,却也不肯低求饶,甚至不愿意对他说句话。

    小儿郎仿佛理解母亲的意思——她肯定不希望面那个可怜的人再被这些虫蜇咬了吧?

    他咬了咬牙,无知亦无畏,朝那个箱冲过去,一撞,箱打翻在地上,里的“莲蓬”也落到地上。

    无数的蜂自由了,“嗡嗡”地飞了来,但是它们并没有自由地飞散,而是如临大敌一样朝着周围见人就蜇。

    饶是一旁好几个人上来抱住了他们的小皇,匆忙慌地用衣服裹住他的。罗逾的小手还是被蜇了六七个包,得跟小馒似的,是钻心的痛楚和痛楚带来的恐惧!

    他忍不住大声哭起来,想扑到母亲怀里求一个安,结果却是被父亲提溜起来,一掌扇得脑袋“嗡嗡”作响就什么都不知了……

    再睁开睛时,小手已经被白布裹住了。

    母亲着双的脸望着他,吻着他的手心:“阿逾,你冲到那里什么呢?”

    “阿娘,我怕他们把虫放到那个阿待的地方……”

    他的手还在疼,想着面那个哥哥,大概比他还疼百倍。蜂狰狞、蜈蚣狰狞、蝎狰狞……这些小小的虫原来居然可以把这样的痛楚传递到人上。胡蜂冲过来的时候,他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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