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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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发了好大一通火之后终于屈服了,问:“那你要怎么样?”

    翟思静在病榻上睁着两只眍的睛望着他:“你要杀他,我就陪他死。你若肯留他一命,我或许也还有命在——厉宗皇帝许给他的藩地就在陇西。你不见他,怕他有威胁,你就把他送到陇西外家去,我父母照应他,我也放心,我也不用日日担心你会不会一盏药酒把他死了!”

    把前皇帝硕果仅存的儿送到翟家所在的陇西,叱罗杜文有些犯踌躇。但想着确实只是一个娃娃,他也有自信控制陇西的胡人和汉人,不怕区区一个翟家翻天。于是为了所之人的快乐和健康,便答应了来。

    他又把他们的孩抱过来,放在她的怀里,逗了一会儿说:“你看,他在对你笑呢。这个娃娃还没有名字,你读书多,你给他起一个吧。”

    “阿逾。”她简简单单说。

    叱罗杜文脸变幻了瞬间,然后笑:“好,逾越逾越,还在前。既然在你心里这是兄弟俩,那就兄弟俩的名姓也无妨。鲜卑文的名字叫什么呢?”

    翟思静看了看被分割成一块一块破碎冰裂纹的窗外的蓝天白云,说:“就叫宥连吧,逾越山之云。”

    叱罗杜文:“好,你抱抱咱们的宥连。我要去和院谈些事。”

    他转去,其实却在门冷冷地看着她。

    还好,她的冷淡其实是装来的。他分明看到,在见不到他的面孔之后,翟思静还是会温柔的笑容,看着怀里的小宥连,轻轻为他唱着曲,一如所有温柔的母亲。

    皇帝心里暗笑:原来,你也是把这当我的肋!

    日就这么过去,新皇帝叱罗杜文在朝可算得上明君,无论气魄还是能力,很快叫众臣和万民膺服。北燕的疆界越来越大,人越来越多,军力越来越

    陇西翟氏一直低调称臣,连同被皇帝逐步削减权力的众位藩王一起,都俯首帖耳,多少年没,只一致向外——南秦、柔然、西凉。整个国家在他的统治显示一派欣欣向荣。

    渐渐,他与翟思静也没有了先前的剑弩张,也慢慢鱼和谐,翟思静开始偶有笑容,日常打理儿,伺候夫君,颇有世家大族的贤良淑德。偶尔提些要求,想要贴补和前皇帝生的那个儿叱罗越,皇帝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想着女人的母是无法压抑的,她又见不到儿,贴补贴补又何妨?便也都一一答应来。

    只要她常常能一些浅淡的笑容,他就满心喜,一整天都能觉心窝里浸满了甜

    可惜,一切都是骗局!

    皇甫婵被杨寄的人送到平城后,毫无骄纵公主的样,怯生生哭了好些日,然后很快找到同为汉人的翟思静。到底都是读过书的人,两个女人颇有共同的话题,很快成了好姊妹。

    翟思静骨一直不大好。原本一度风便怀的她,后来却一直无娠,偶有一次了,却又很快产。叱罗杜文又不缺女,所以只顾心疼她,全然没有多想。

    翟思静坐小月的时候,把闺密友皇甫婵引见给了叱罗杜文。

    叱罗杜文本就是个望蓬的男人,为怕翟思静吃味儿,本来很少驾幸后,见是她举荐的,便也享用了,只觉得有经验的妇人在床榻上果然有些手段,倒也了皇甫婵几天,不过等翟思静了小月,这样的又消失不见了。

    直到有一天,皇甫婵私求见皇帝,言又止地说:“大汗可知贵妃为何总是不,或是有还没能保住?”

    皇帝问:“你知?”

    皇甫婵叹气说:“大汗有所不知,杨寄是我的仇人,我被他送到大燕,他怕我会怀上大汗的孩,便给我了绝育的药——里光一味麝香便用得极重,那味虽然是香的,喝到嘴里时腥苦难言。而贵妃屋里的熏香,便添了的麝香,麝香燃起来好闻,但是大汗在北地,大概不通晓麝香的药吧?”

    叱罗杜文惊怒,唤御医查问,问了好些个,最后还是一个不起的汉族御医是果真如此!翟思静本不愿意怀他的孩,利用他和北地的人都不懂这些药,生生地骗了他好些年!

    这件事,他倒也忍了,女人家不愿意生孩,除了不够,大概也有其他缘由——怕疼,怕老,怕变得松弛胖……他只要思静兴,这也不是个事儿。

    但是皇甫婵再一次告密时,他终于不能忍了。

    还不过八岁的叱罗越,竟被陇西翟氏秘密奉为主公——坠而死的先帝,终究是他们心的一刺,若不从叱罗杜文这里切断这个说法,陇西翟氏将永远在他治战战兢兢。而且,扶持一个新皇帝,风险虽大,收益也是极大的。翟家的女儿若能成为太后,那么如同汉朝时那些掌权的外戚,壮大自己家族的力量,成为除不了的世家贵胄、地方豪,简直是太大的诱惑力了!

    所以这时候,倒又是先手为,利用贵妃在朝之便,递送叱罗杜文的朝政消息,为儿赚取政治资本,垄断陇西的田亩、钱粮,以及与南边、西边的贸易。翟氏大,暗蓄曲,就差挟着叱罗越这个先帝的独苗儿,扯旗造反的最后一步了!

    可是,皇甫婵的告密,使得叱罗杜文反而占了先手。

    他以西巡为由,火速了一支骑兵,而且是亲自带兵前往陇西清剿。

    翟氏的曲虽不乏钱粮,但是和经百战的叱罗杜文比起来,只是纸上谈兵的赵括谡而已,本不堪一击。

    而且,在陇西翟氏和陇西王叱罗越的家,都搜了大量兵、鼓乐、车驾、衮袍——这些不该是王侯或百姓能有的东西。

    被俘的翟氏喊冤不已。

    皇帝叱罗杜文勾:“有便是有了,还敢翻案,是嫌朕的刑不够厉害么?”

    三木之,何供不可得?翟氏很快伏罪。

    八岁的陇西王,也在无知的,突然变成谋逆的阶之囚。

    陇西王被押解京时,翟思静披发赤足,奔到叱罗杜文,在他和他手众将士的面前痛哭涕,求他放儿:“大汗!越才是八岁的孩,就算有心也无力。何况,他连有心都算不上,他才八岁啊!他失去父母的时候还是个任事不知的婴孩,现在又过了这些年,苟延残,能活着就不错了,哪有谋叛的心?!”

    皇帝纵使有些怜她,在众人面前也必须一副大公无私的样:“翟氏亲自认的罪状,谋叛证据确凿,你不要闹了。”

    翟思静死死地望着他,最后“咯咯”笑着说:“那你错了,罪责在我,不在陇西王。他的地位,是我要的;他的钱粮,是我偷偷贴补他的;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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