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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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阿姊,叫先帝面,把我许与你。你却说还未到立正妃的时候,只肯让我先侧妃,虚位以待。我那时候想着,也好的,哪料到……”

    她的眸一滴泪,正好落在她带笑的角,随着她说话启,那滴泪就抿到她嘴里,带来咸苦咸苦的滋味。

    “哪料到你是心有所属,心心念念要把正妃的位置留给思静。我太你了,不愿意与她共享你。恰好先帝诏选妃,我便鼓动在朝当官的父兄,是陇西翟氏是汉室豪族大姓,生女温婉敦厚,最宜充实后椒房,以示笼络汉族世家的恩。于是你晓得的,翟思静就嫁给了你阿,而且迅速获,生了皇。而我,则由先皇后懿旨,成了扶风王妃,以为从此可以定神无恙了。”

    罗逾第一次听说这些往事,尚不知与自己相关,只是侧面可以用角余光看见父亲那张脸,变得青白严峻,牙关咬得死死的,目光如同可以杀人。

    皇后低拭泪,然后抬说:“哪晓得你是这样一个胆大妄为的男人!为了报仇,更为了夺回翟家女郎,竟然胆敢利用南楚的隙漏,玩兵养寇,不断壮大自己的兵力,最后竟然一举攻平城,自己当了皇帝。先帝仓皇逃,后这些没脚蟹一个都带不去。你心的女郎便又重新到了你手里。”

    皇后贺兰氏看了一罗逾,又看着叱罗杜文:“你说,我要是不你,随便嫁给别个男人,以贺兰氏皇后的妹妹,哪里不能平安荣华一辈?”她睛一眨,双泪

    叱罗杜文终于开了:“贱妇,便是你今天跟我表白衷,我也不会忘记你和烈在背后向我放冷箭的毒。你的,太自私了!我告诉你,我这一辈过两个人,还喜过无数的人,可惜,无论是或者是喜的人,里面都没有你。以前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贺兰氏“咯咯”地笑起来:“我知呀!所以我才不图你喜,让你恨我,便一辈记住了我,心心念念不会忘记一个恨的人,也好的呀!”

    “我连恨都不恨你。”皇帝冷漠地笑,“你既然要死,就去死吧。烧死最痛苦,又没有回路,不过你选了,很好。”

    他转对罗逾说:“宥连,你去给她火。”

    罗逾愣了一,眨着睛不知该不该动弹。

    但是皇后像要故意激怒自己的丈夫似的,远远地一扬手示意罗逾不急着过来。她手一串珠玉,红的红、绿的绿,鲜艳脱,让人一见难忘。

    叱罗杜文一就认了来,这是素和的佩玉,他在还那个漂亮聪明的嫡女时,曾经亲自赐给她这件珍——曾经绕膝撒的可女儿,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更可怕的是,他悉一切:这串佩玉,是由烈从素和腰间得到,然后转给阿翰罗用以威胁。佩玉现在却到了贺兰氏的手

    皇帝的目光缓缓地瞥向阿翰罗。

    阿翰罗观鼻,鼻观心,只等听见皇帝问:“你这是选择追随你丈母娘?”他才回答:“不。臣觉得,太殿仁义勇武,健,是新君的好人选。大汗日后可该怎么坐明堂听政呢?”

    皇帝又转向罗逾,问:“宥连,你都知?你妹婿追随了你呢!”

    这已经算是阿翰罗正式向他投诚了,而且昭告了他的父亲。

    罗逾转脸看向父亲,顿了顿答:“父汗不用担心,儿,还是儿……”

    儿还是儿,颐养还会颐养;但是皇帝就不再是皇帝了,从古至今,多少篡夺的儿用“颐养”一词圈禁太上皇,太上皇过着毫无自由和毫无尊严、苟延残的日

    叱罗杜文不由大笑了起来,看看儿,看看女婿,又看看远门里、柴火堆上坐着的妻,笑得泪都来了。他捶打着毫无知觉的双说:“好得很,好得很。谁的孽,谁承担。什么忠孝,什么,都敌不过现实的残暴、天地的不仁。我叱罗杜文,原也是一条愿赌服输的汉!”

    他扭看着如同陌路的妻,笑着说:“你说,你都说嘛。翟思静的儿,大概还不知他有个何等辜恩负义的娘亲,所以,天回,他也还是了个辜恩负义的儿!”

    罗逾怔了怔,才从迷惘惶惑明白,那个“翟思静的儿”就是指他自己?

    ☆、第二一二章

    皇后贺兰氏看了罗逾一, 神复杂:哪知当时他和叱罗杜文合作使了苦计, 悄然拿着虎符前往柔然去了!不然,那时候若是扶持这个孩登基, 自己与素和或许就不是这样的命运了。

    她一如既往的声音温婉,对叱罗杜文说:“你这个人就是这不好!但凡有错,都是别人的错, 都不是你自己个儿的问题。”

    她柔和地看了罗逾一:“宥连是个好孩, 他亲阿娘当年也是个好女郎。明明是你那时候单相思,认定了她一定是你的——就好比说你觉得你喜她,她就理应喜你。可是怎么可能呢?”

    叱罗杜文有些被激怒了, 但是又无以驳斥,冷哼一声表示不屑:“你懂什么!”

    皇后柔柔地说:“你是对她好,这个大家都看在里。譬如那时候夺了平城,在掖关押有罪妃的地方找到了思静, 她指着宥连说‘这是你的儿’,你一都不怀疑就认了。后来对他们母那个,真是冠绝六——里多少年听不到婴儿的哭声, 只因为你几乎不临幸其他妃。”

    叱罗杜文本能地侧看了一罗逾,然后说:“这当然是我的儿!时间不错, 得也像。”

    而后,他惊觉自己似乎了这女人言语的儿, 便喝止她继续说去:“你追悔便追悔吧,不必说这些陈年往事!”

    皇后贺兰氏“咯咯”地笑得蛊惑:“没错,是很像, 唯有格不类。思静那时候是先帝乌翰的妃,虽然与你风一度,但哪知就一定是你的?不然,你后来为何那么对亲儿?除了思静背叛你那件事之外,大约也开始不信任她的话了吧?”

    “宥连,你去火!”叱罗杜文似乎从来没那么恼怒过,拍着边辇车的坐席,声嘶力竭一般,“烧死她!烧死她!!事到如今,死到临,她这般地诬赖你的血统,死有余辜!”

    罗逾没有动,脑里一片浑浑噩噩的。

    如果说现在词锋来去的这夫妻俩还是都心有数,彼此是用言语在挤兑、伤害对方,他则是完全被一角一角揭开的真相给震懵了。

    他一心想问的亲娘,怎么是前任皇帝的妃?又怎么是叫父亲篡权后抢夺的?他还是生于前朝的,而不是当时扶风王的王府里?说什么冠后,他怎么对母亲、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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