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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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磕的,“不知你习惯不习惯那里……”

    罗逾冷淡的神似乎被嘴角略略勾起的一苦笑冲淡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到大秦来之前,也不知自己习惯不习惯这里,不过,也就来了。”然后顿了顿,突然说:“谢谢你的关心。”

    杨盼突然觉得这不是前世那个他,那个他表面上谦和淡泊,对她总是似火的。可这个,隔着好远好远的距离一样。

    她曾经那么希望远离他。

    可是今天,还没有知他的所有秘密,突然真的要远离了,或许要永别了。

    杨盼的心里真是酸楚得厉害,不由了一,抬说:“好吧。你自己多当心,不要冒险的事。这辈……还是可以圆圆满满的。”

    “什么‘圆圆满满’?”罗逾问。

    杨盼突然觉得词穷:她在胡说什么?上辈她没有圆满,他自然也没有圆满;这辈,他们俩怎么样又算是“圆圆满满”?自己的言语给自己了个好大的

    “我是说……说:再……再会。”杨盼说得有磕磕的,但还冲他挥了挥手。

    罗逾的脸突然凝重起来,盯着人的那双眸像是结了冰。他靠近了她几步,仿佛也是要说“再会”,但是半天都没说;仿佛又是在责怪她一直以来的薄冷意,但是也没怪。

    杨盼觉得他生气了:上一世他生气的样也是这样,不太多话,但是像在寒天里的铁一样。

    如果是她说话、行事不当惹他生气,他一般也不会发火或暴躁,也不喜一冷冷多少天互不说话。他会——

    杨盼突然脸红起来,那时候,如果是她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他其他事不敢,但是敢这样一步步过来,把她到墙角里,然后一手把她摁在墙上,接着不容她反抗,就是一顿霸吻,吻得她透不过气,脚酸,再也无力挣扎为止。

    罗逾就是这样一步步近了过来,杨盼的心“怦怦”地飞快地,竟然有一期待。

    但是,他靠近了,没有摁住她的双腕,没有压住她的双肩,没有揽住她的腰肢,也没有吻过来……他伸手在她的耳垂上了一,好奇地问:“咦,你的耳朵怎么这么呀?”

    杨盼反应过来:她现在才十二岁多!有了小大人的样,有了大姑娘的韵致,但她还是十二岁而已。他怎么会去吻一个十二岁的女郎?他又不是禽兽!

    她的脸顿时更了,还带着一些少女的恼羞成怒,“啪”的一声把他的手打开:“都怪你!”

    罗逾愕然了瞬间,然后摸了摸被打得火辣辣的手背,对杨盼微微一笑:“那好吧,都怪我不解人意。谢你的‘再会’。我也对你说一声:再会。”

    杨盼发酸,嗓的,连话都说不来。上辈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他,这辈不敢了。得不到的好像都是最好的,她骂自己犯贱,所以好容易来了一句:“好的,你可以去圊厕解手了。”转就要走。

    罗逾在她后说:“谢谢你特为提醒我不要以涉险,我会当心自己的安全。汉人说‘再会’,是再次会面的意思吧?”

    杨盼停住了脚步。

    罗逾的声音带着他惯常的的笑意:“再会。阿盼。”

    杨盼只觉得脸颊一凉——她忍了许久的泪在听到这声熟悉的昵称之后落了来。

    阿父这么叫她,阿母这么叫她,阿舅这么叫她,还有远在秣陵不肯过来的外公外婆也会这么叫她。

    上辈他也一直这么叫她。但这辈是第一次。

    罗逾望着她顿在那里像人柳一样的影,不由会心一笑:他刚刚就该想到,显殿的大殿里怎么会突然蹦七八只蟋蟀?他害怕这些虫,自然要来躲一躲。

    这是因为杨盼特意想跟他说一句“再会”。

    这曲折委婉的小意儿,还有红扑扑、乎乎的耳垂。他明白了,也怀在心。

    作者有话要说:  接来,两只会小小地分开一阵,我大概会开两枝那写法。当然,fg已经立,既然说了“再会”,自然要再会的。

    ☆、第五十六章

    建邺的队伍发时, 已经是秋了, 即便是江南的建邺城,也觉到乎乎的寒意, 越往北边走,就越冷,过了淮河, 十一月旬, 雪了。

    豪万丈的建邺男儿们,缩在冰冷冰冷的帐篷里,想着家里正在准备过年, 而这些闹光景只能在冰冷冷帐篷里想一想了。

    罗逾的份上是王霭军的参事,还有两员亲卫服侍。

    这日晚间,外得纷纷扬扬的,两个亲卫一个笼着炭盆, 一个则拿来一瓶酒,笑眯眯:“鬼天气冻死人了,来, 喝。”

    罗逾矜持地端过一杯,是温过的黄酒, 带着甜香,很好上。今日菜品也不错, 提供给将官们的还有大块大块的白煮,蘸着豆酱和韭齑吃,分外的香。

    那两个是越吃喝越得劲, 一会儿就开始借酒骂娘:“鬼天气!以前还不知什么叫滴成冰,现在可算晓得了,在外站一会儿哨岗,耳朵都要冻掉,发上的雪都能挂来一条冰凌!你说北燕那些人,怎么就不怕冻?”

    罗逾笑笑不说话。

    另一个说:“关键是没盼啊!这黄河边一守,天知守到猴年月!北燕人抗冻,有衣服穿,而且骑特别快,不够他们打啊!”

    “再来个飞将军,或者再来个卫青、霍去病,把北燕的胡人远远地赶到山以北去就好了。”

    另一个驳斥:“这些汉朝的大将再兵如,打仗还是要一刀一枪拼来的。咱们这些人,不还是九死一生?我倒觉得,最聪明莫过于汉朝的和亲,皇帝舍几个公主郡主,远远地和胡人结个亲,大家成了亲家,谁还打仗啊?喜喜的喝喜酒还来不及!”

    对面“呵呵”一笑,了罗逾一:“你听他想得多!反正不是他家的女儿,舍到冰天雪地的胡人家就舍了。你但想想咱们如今这位陛,就广陵公主一个宝贝闺女,嘴里怕化了,握手里怕摔了,叫他把公主嫁到胡人那里和亲?!”

    罗逾终于:“可不是,就是和亲,也得双方势均力敌才有和亲的必要,不然,和也没有用。”

    于是两个人,笑“喝酒喝酒”,又给罗逾满上了一杯,罗逾手遮着杯,很懦弱地拒绝:“这杯喝完,我不能再喝了,喝了要吐了。”

    罗逾心怀警惕,这两个人看着随意,话里话外又是“北燕”,又是“广陵公主”,只怕也非无心。要是自己喝多了,给什么来,真是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他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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