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倾国,我倾心(重生)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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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心?人家阿父是朝廷堂堂的侍,凉州刺史是王谧的岳丈。王蔼是嫡亲外孙送过去历练,又不是没有凭籍,有啥镇不住?别说王蔼,你那两个兄弟,我也打算满十二岁就送到外历练。掖里大的男娃——没息!”

    杨盼挠挠,一肚的话想说又没敢说。她父亲没当上皇帝前,把她和王蔼定了娃娃亲,她却不喜那个呆愣脑,脸颊和掌心一样糙的“傻小”,动辄恶作剧欺负人家,天天在父亲面前说说说,是把他调到边远的地方——大概就是皇帝谕旨的由来了。

    国家战事连连,后来,为掌兵刺史的王蔼在边关的风沙磨砺之变得黝黑峻厉,越发比不上清隽鲜的罗逾。八年间他几次回京述职,杨盼便“生病”,王蔼虽然有些军功,但岂敢在皇帝面前显摆?更不敢对装聋作哑的公主提起当年的婚约。后来她嫁给了罗逾,王蔼更是沉默寡言,连偶遇时行礼叫声“公主”都叫得生分。

    没记错的话,十六岁的王蔼就是这一年跟着雍州刺史历练去的。十六岁,也才是个半大少年,孤去那荒凉的地界,天知他会经历什么!

    杨盼懊悔地想:自己给自己挖的坑,还能有谁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这样类型的文,迎大家批评指正

    么么各位

    谢谢投雷的小天使:

    青冢、我是浣若、阿點、小麻雀、云山

    你们╮(╯▽╰)╭

    ☆、第三章

    杨盼有个病,一想心事就容易饿。皇,饿了自然不愁没的吃,但是她到十二三岁时,开始漂亮了,生怕自己吃得跟那只玉雕小猪一般壮,渐渐就开始克制着——克制不住饿肚,但是可以克制自己少动脑呗。

    但是今天,这脑转得车似的快,不为别的,单只这场漫真的“梦”就够她费思量了。一件件事清晰地发生,她已经慢慢觉到这大概不止是一场“梦”,似乎是冥冥之间被带回到小时候,再次开始自己的人生。

    前世今生这东西,杨盼还住在秣陵的巷陌里时,常常听里坊里的老人家讲过,讲得神神的,说不上三句就要念五六声“阿弥陀佛”。

    这会不得不考虑起重生这件怪事的可能,但是,怎么会重生?生活是不是一模一样来一遍?她还是想破了脑都想不明白,反而倒觉肚里一阵阵“咕噜咕噜”叫,胃像给一只手着,可劲儿地得馋虫都快从嗓里蹦来了。

    不自觉地,脚步就往玉烛殿后、皇后所居的显殿而去。

    南秦的第一任皇后沈氏,和开国皇帝一样,也是平民百姓,所以待人接没啥皇后架,反而犹自带着民间时的生活习惯——闲不住,享不了“衣来伸手,饭来张”的福,凡事必要躬亲,尤其是得一手好饭菜,杨盼从小吃惯了,每每饿了自然去找妈。

    “阿母。”人未到,她的声音先到了,“我饿了,要吃!”

    嚷嚷完,杨盼才发现显殿里的女和宦官脸不像往常那么轻松,为首的大女正冲着她摆手,歪着嘴朝一边努。杨盼这才看见沈皇后板着脸,盯着窗像没听见一样。

    嗐,这辈还是那样咋咋呼呼的,多活的八年全活到狗肚里去了!

    杨盼吐了吐,蹑手蹑脚正打算溜,沈皇后撇过脸发声儿了:“不是饿了吗?哪儿去?”

    杨盼了脸笑:“正是饿了,不过怕打扰阿母,打算溜到御厨吃的垫垫肚。”

    重生到现在的时候算,她当上公主也才几年,平百姓家的女孩,称呼还习惯秣陵老家的土话,什么“父皇”“母后”的,得正式场合有人提了才叫得,平日里还是“阿父”“阿母”的亲昵叫法,大家都习惯,也不觉得生分。

    沈皇后剜了她一:“这会儿离午饭还早,若是吃一肚心又会没胃吃正经饭菜。等着,给你碗汤饼,解解你的馋虫。”挽了袖,打算亲自

    杨盼嬉了笑着:“好嘞!我要卤!”

    “没有!”沈皇后女儿嘟嘟的脸,“胖不死你!只有鱼脍。”

    “也好的!”杨盼急忙,跟虫一样跟着母亲。

    汤饼就是后世的面条。不过是好面之后,用手一片片碾条的形状,再丢煮熟,上好汤和浇,时人夸它“弱如绵,白如秋练。”御厨里什么都有,伺候的厨娘更是十好几个,但是沈皇后始终认为碾面片这样的活计,非躬亲不足以到位,所以一边吩咐准备鱼汤、小葱和芫荽,一边亲自把醒好的面团又了一番,手掌用力碾面片。

    杨盼突然鼻酸:在苍盂山当孤魂野鬼漂泊的四十九天,最大的恐惧就是孤独,想着自己再见不到父母,父母再见不到她,那揪心的畏怯和悲恸简直无法言喻。现在一切却还那么好,好得梦似的。她从背后抱住母亲,脸颊蹭了蹭,顺便把角的一滴泪蹭掉了。

    “哎呀,这么大了还卖嗲!”沈皇后笑着说,“快起开,箍着我我没法事了!”

    杨盼松开手。母亲动作麻利,周围的厨娘们也把杂务打理得清清,她除了在御厨房里瞎转,也没有什么事

    好在御厨房里新鲜东西多,她在簸箩里抓起一把豆,好奇地问:“这是啥?”

    厨娘告诉她:“大公主,这是胡豆。”

    杨盼又换了个簸箩:“这些又是啥?”

    厨娘笑着一一介绍:“这是越瓜、芹、胡荽、胡葵和胡蒜……”

    杨盼好奇心起:“有胡、胡羊、胡和胡鸭不?”

    沈皇后从腾腾的雾里转过,夺过一块手巾了手,没好气说:“扯。胡的都是好的?倒是有胡女呢!”

    “胡女?”杨盼一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吃的?”

    沈皇后“噗嗤”一笑,示意厨娘把刚刚锅的汤饼端到杨盼面前:“吃吃吃!吃傻了么?尽知瞎说!”

    面汤是江鲂鱼吊的鱼汤,一片片晶莹剔透的鱼脍摆在汤饼上,被汽蒸得半熟,鲜胡椒和芫荽被气蒸郁芳香的气息。杨盼肚“咕噜”一叫,顾不得气扑面而来,叫一声坐,唏哩呼噜吃了起来。

    她在苍盂山当孤鬼飘的时候,好像也曾思念过母亲亲手的佳肴。

    杨盼吃饱了,脑又清楚起来,恰见沈皇后一手支颐,定定地在望她,目光慈,表却有些不忿。杨盼低舀了一勺汤,咂摸滋味间也咂摸了古老的记忆——这些胡地的东西大概都是父皇征讨西凉的战利品,而那个胡女,也是一样。

    隐隐记起来,好像那辈耳朵里也反复飘过一个奇怪的名字,曾经当着杨盼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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