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jinru言情小说后 - 分卷阅读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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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也笑了,旋即暴怒非常,一把将面前桌案掀翻,名册直直的砸到了皇后上:“你的好弟弟!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后面颊被那本名册砸,“啊”的发一声痛呼,捂着脸泫然涕,只是她也知此事系重大,外臣私自,又不曾记录在册,这已经是绝对犯皇帝忌讳的事,一定不能让皇帝再继续往联想了!

    虽是当着皇太后、昌国大公主和一众宗室的面,这时候皇后却也顾不上脸面和统了,一掀衣摆、跪到皇帝面前,如泣如诉:“陛,臣妾的弟弟一向对您忠心耿耿,为您数次死,他绝对没有不敬之意!”

    表完忠心之后,她又开始打牌:“臣妾嫁给陛的时候,光济年岁尚小,我们弟三人母亲去的早,如母,臣妾算是他的半个母亲,说句忌讳的话,您这个夫,也算是光济的半个父亲啊!继室夫人跋扈,待臣妾弟妹不甚慈,他们俩便时常往王府去小住,几乎把王府当成了家,即便后来再度回到江家,也仍旧将王府故人视为亲眷,他是一心亲近陛和故人们,这才失了分寸,绝无半分不敬陛、觊觎后之念啊!”

    的一席话说完,皇后以抢地,额碰到铺设了地毯的砖石上,仍旧咚咚作响。

    弟弟已经死了,她不仅要替他寻一个公,更要维护他的死后清名!

    皇后重重磕了数,脸显而易见的难看起来,用力之大,竟生生将磕破,沁血来。

    皇帝见状不禁有些动容,眉微松,却听淮王又一次开:“老臣有一言,敢请皇后娘娘解答?”

    皇后朦胧间抬起来,十指死死的抓着衣袖,眸光狠厉的看了过去:“敢请宗正指教?”

    “老臣惶恐,指教二字愧不敢当。”

    淮王显然察觉到了来自皇后的敌意,但却不以为忤,仍旧以那慢腾腾的语气:“《礼记》讲,六年教之数与方名,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这是圣人的教化啊。皇后娘娘毕竟也是官宦人家,难不明白这个理吗?亦或者是国舅开蒙之时,先生没有讲过?”

    皇帝脸微妙,皇后目凶光,而淮王则继续:“男女七岁不同席,皇后娘娘嫁与陛的时候,国舅怕是不止七岁了吧?他作为外男,怎么能继续自由王府后院呢?此事与亲无关,也与国舅是否濡慕陛无关,而是打一开始,皇后娘娘便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弟弟,国舅也不识礼数,在王府时便错了,陛安之后国舅仍然如此行事,是错上加错,与亲近陛和王府故人有什么关系呢?”

    皇后被他问住,不禁语滞,面,神愤懑:“你!”

    淮王却不看她,目光定定落到侍立在的皇帝心腹脸上:“岑家丫杀死国舅的那把匕首呢?”

    那心腹看了皇帝一,见他没有制止的意思,这才向属一招手,示意他们将那把匕首放在托盘里呈了上来。

    那匕首锋芒甚,刀上尚且沾有鲜血,皇后只看了一,便不忍再看,别过脸去,悄无声息的落泪来。

    淮王却示意那侍从将匕首送到自己面前,细细观量过之后,徐徐:“这柄匕首沉而凛冽,刀锋光,显然并非凡铁,再观其度和制式,都是适宜军使用的,刀柄上也镌刻有国舅姓氏‘江’字,正与岑家丫说这匕首是从国舅腰间来的无误……”

    皇后听得冷笑:“我江家虽是小,但到底有些积累,我弟弟也是国舅,总不至于在宗正里,竟连一柄好的匕首都寻不到吧?”

    淮王笑了笑,摆摆手,示意侍从将面前沾血的匕首取走:“老臣的确孤陋寡闻,向来除亲卫及禁军外,皇、朝臣不得佩有兵刃,而老臣恍惚记得,国舅仿佛也不曾有剑履上殿的荣待?”

    皇后不曾想他的目的竟在此,霎时间脸大变,淮王轻描淡写的看了她一,郑重其事:“隐瞒行踪,私,又随佩有兵刃,国舅到底是想什么?戍卫皇的禁军在什么?老臣仿佛记得,陛京之后,令国舅节制半数禁军?”

    他一句句问来,皇后的脸一变再变,而皇帝额更是冷汗涔涔,面无人

    淮王所言,字字句句都正好戳到他的肺上。

    作为成年男的国舅私,还佩有开刃兵

    记录外臣的名册上没有他的名字,负责戍守大的禁军也没有查缴他随携带的兵刃。

    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国舅居然打通了这么多关窍,错非沟里翻船被岑氏女所杀,或许他永远都不会知曾经跟在自己后边夫短的小舅居然背着自己拥有了这么大的能量!

    更可怕的是国舅手里掌握着皇城一半的禁军!

    这原本是他与老臣们艰辛角力之后的结果——他是由宗室过继皇族大宗的,岳家与母家皆不显赫,又不像先前被选几位宗室那般在厚,提着包袱带着若心腹安,要是连禁戍卫之权都不能掌控在自己手里,晚上睡觉怕都不敢合

    那时候皇帝想着自己人比先帝的老臣、亦或者是不知有没有投奔过先前那几位宗室的朝臣更靠得住,在心腹们当选了一圈儿,最终挑了江光济。

    原因无他,江光济可以算是自己看着大的,又是自己的小舅,不能再亲近的关系了,把禁军给他,自己放心。

    可是现在回首再看,这个小舅了些什么?!

    借助手的权柄私,佩带兵刃,意图不轨!

    若有个万一,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

    还有皇后……她是国母,是皇的母亲啊!

    一旦江光济生了异心,同他联合起来,不费灰之力就能将自己杀死,届时皇既是嫡,又是,不立他立谁?

    又或者说,江光济有别的心思也说不准!

    皇帝越想越觉得骨悚然,神飘忽不定,时而迟疑犹豫,踌躇不已,时而凶光毕、杀机四

    淮王底有一闪即逝的笑意闪过,宁王则不急不慢的开了腔:“说完国舅的过错,也是时候来讲一今日发生在的这桩凶案了。”

    皇帝这会儿满脑都是“苟日的江光济反骨仔!”和“姓江的没一个好东西!”,如何还有闲心理会这桩杀人案。

    只是见闹了这么大的阵仗来,己方夫妻失和、夫和小舅不共天,对方却是好整以暇、云淡风轻,心难免不快,有心寻昌国大公主一个晦气,便故意瞥了脸苍白、大受惊吓的岑氏女一,漠然:“国舅虽然有错,但到底也是国舅,不明不白的死了,总是要有人负责的。”

    昌国大公主听得眉,神怫然,大为不悦。

    在她看来,岑家即便有错,又或者说是对不起谁,那也是对不起任家,关皇家又或国舅什么事?

    要不是皇后自作聪明篡改了自己的意思,自己本不会带着孙女

    要不是江光济自己作死往孙女面前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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