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思往矣 - 咬/玩yindi/pen了妻子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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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拮顿还没习惯在妻的注视脱衣服,但碍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着视线一件一件脱衣服。其实平也觉得尴尬,前几日是有好奇心撑着,一时间把男女授受不亲抛在了脑后,如今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礼义廉耻就又回到了脑,就低着观鼻鼻观心了。

    等拮顿脱好衣服坐在床上的时候,平的思绪还不知飘忽在哪里,坐在椅上发呆,拮顿只好咳了一声提示她。听到了动静,平这才站起拿着药膏走过去。

    “今天有痛吗?”平跪坐在地上用指尖轻轻碰了一,拮顿这才发现平确实将指甲贴着剪了个净。

    “不是发肤受之父母吗,你就这样剪了指甲?”

    平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规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再说了,故国的圣人要是真想她,就不该给她安排嫁到北地的命运。心里不满,但她断然不敢实话实说,只好笑着将手伸到拮顿前,“可是这样会方便很多啊,不是骑箭还是……都很方便。”

    知要是继续和拮顿纠缠这个问题,自己迟早要窝一肚火,平便倚在拮顿上,用一手指轻柔地探了一。里面摸起来还是涩的,不知是药膏被收了还是拮顿清洗过这里,平不想这么多,便抬起睛看拮顿,“你自己分一两边好不好?”

    在这件事上拮顿格外的乖顺,两只手将拨开,将在空气里,在手指上涂好药膏之后,平便缓缓将一手指送

    到底不是自己的受不到疼痛,平便放缓了动作,一压着,她能觉到拮顿因为张而绷,间或随着呼而颤动,夹着她的手指似乎在。她似乎从这样的事里得到了一征服式的快意,渐渐就不满足于只伸一只手指在里搅动了。

    “好了吗?”听着药膏在自己里因为搅动而发声,拮顿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夹着就想逃。

    看拮顿这样抗拒,平也不愿再探索了,但不也并不意味着她要放过她可怜的丈夫。手指之后,她转而沾了些药膏将手指抵在了上轻轻起来,她知的快分来自于这里,便怀着一亲手实验理论的决心了起来。

    “平……够了……”

    平并不把拮顿这样的拒绝放在里,她心里清楚,她和拮顿之间存在绝对的力量差异。自己比起拮顿来,不过是几拳就能打死的女人,甚至拮顿就此夹,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她也得咽气,拮顿有足够的力量将拒绝她这件事付诸行动,既然没有这样,那么半推半就间就有默许的意味。但她也知,在对待女的事上拮顿有,总是吃不吃,似乎总要人立了规矩才能明白要怎么

    于是,她毫不客气地合拢手掌,一掌打在了男人自己拨开的上,“张好,我没说可以合的时候就保持好现在的姿势。”

    拮顿几乎要被她疯了,男人想不通她的脸怎么那么多变,明明上一秒还是笑眯眯和颜悦地关心自己,一秒就能冷着脸打他的女。而且更重要的是,平的手劲不小,一掌扇到敞开的女上是实打实的疼,饶是拮顿这样几经生死的人,也痛得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看拮顿被她这一吓,真的乖乖地敞着女等她的动作了,平觉得有好笑又有好气,怎么就有人敬酒不吃吃罚酒呢?但是并不是她思考人生问题的时候,她很快将注意力又集在拮顿的上。

    回忆了一有些话本里描写的荤话,平试着放轻动作,涂抹了足够多的药膏后才缓缓搓起来。话本的描写,拮顿这个时候怎么也该满面难耐了,但拮顿怎么看怎么都像没什么觉啊。

    其实不是拮顿没有觉,只是这样的觉太陌生,他几乎用上了浑每一块肌的力量才忍住了颤抖,他好想合拢,然后缩成一团忍过这样奇怪的觉,但是他不敢,平刚才的动作分明是看准了他的着他就范,说到底也是自己给了平这么的底气。一边用君无戏言安自己,一边忍耐着这钻心的不适。

    平拿了过去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好胜心,前的那已经不仅仅只是一个官,更是她驯服一匹烈的渠、树立威严的关键。了一气,平膝行了一步,将颅埋在拮顿间,伸尖轻柔地。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了,只一心要让拮顿用女达到

    拮顿被这样一刺激,几乎是本能要合拢,察觉到他的意思,平抬冷冷看了他一,他便生生压制住本能。但是他怎么也不到自己拨开方便平动作了,两只手撑着自己的去还来不及呢。

    “呼……平……不要这样……”拮顿现在只有仰着的份了,似乎如果不这样气,他就无法呼。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被刺激,还是看到平这样带来这样快,或许都有,两叠加着,像无穷无尽的海浪推着他,又像要淹没他似的叫他不过气来。世界好像都在扭曲变形,又好像一切都消失不见了,世界上只有他和平。

    平知拮顿这是得了趣,就连那都恬不知耻地起了,变成一颗小小的粒卡在她齿间任由她逗

    于是她将一切不满都发在那颗粒上,又是又是,甚至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咬。她有分寸,力量用得也轻,但拮顿却一迭声又是说痛又是求她,生怕她真的把那颗粒咬来,平觉得多少有些可惜,这次没看到拮顿究竟是用什么样的表向她求饶的。

    平是怎么也没想到,拮顿居然没多久就颤抖着了,大敞着了她一,那介似于却要比要粘稠腥臊些的顺着她的嘀嗒到地上。她抬起看拮顿的模样,她的丈夫仰着脸上一片红,双翻白,嘴也合不上似的往了些

    即使拮顿现在看起来惨兮兮的,但平还是定决心要拮顿为了她一脸这件事负责任。她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看拮顿恢复了些神志之后才站起来,揽着拮顿的脖要他看自己和脖上的东西。拮顿怎么也想不通,平为什么可以在善解人意又温柔贴的天真姑娘和勾人魂魄要人万劫不复的鬼魅之间没个定数,平闭着睛将贴近他,他甚至可以看清平微微颤动的睫和脸颊上染的薄红,怎么看都像一个等着被他的女孩儿,他怎么也没办法将这样的平和刚才折磨得他几乎要死掉的人联系在一起。

    但他也只能轻轻用手替掉那些从自己来的东西,他手上有茧,划过平脖颈的时候把平磨得直笑,这才放过了拮顿,去外屋取壶了。

    平很想问问拮顿刚才是什么觉,但又觉得时机不成熟,这时候要是得太,反而容易叫拮顿误解她的意思,毕竟她其实没什么意思,说不上或者恨,只是有些怜悯罢了。

    取了壶后,她先帮拮顿冲洗净外再涂好药膏,这才捧着洗自己脸上的东西。她在这样小事上温良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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