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思往矣 - 我这样算不算给你开了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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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平吃得很少,等侍人将碗碟撤掉之后,她便站起来替拮顿肩膀,暗自想等一要怎么向拮顿提起那块帕的事。没等她想来一个合理的说法,拮顿便将手覆在她的手上,轻轻挲着她的手。平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后低,将额抵在男人后脑勺上。她不知自己究竟在奢求些什么,明明一开始想得到的便是现在这样的相敬如宾,为什么如今却渴望着迈过那一步?

    “昨日我给你的那块帕呢?”平眨眨睛,“鹅黄的,上面还绣了。”

    “那块帕……”拮顿沉默了好一会儿,“我想想昨日我用完顺手放在哪里了……”

    他怎么敢告诉自己的小妻,那块帕现在还在他的里,昨日血涸后,那块帕卡在女里怎么也取不来,看着天要破晓了,他也顾不上去取,只好匆忙穿了衣服门上朝。这一日他了无数次决心要和平说清一切,反正平是他的妻在他边永远跑不掉,知了似乎也无妨。而且昨夜过后,他甚至生妄念,平表现得那样俏温柔,似乎会在他说一切后依旧接受他。

    但是真的面对平时,他会胆怯,他没办法将一切说,只好再一次将准备好的话咽回肚里瞒着。

    “那……帕还能找回来吗?”平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不知几分真几分假地泪跪在他前,“这块帕我贴携带了许多年,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她甚至垂,“还请您发发慈悲。”看拮顿这样平猜这块帕怕是被拮顿扔到了哪里,她其实并不在意这块帕的去向,毕竟件丢了可以重新置办,但是拮顿瞒着她的东西,如果不趁打铁,可能这辈都得不到真相。

    一时间,熟悉的沉默再次席卷了两个人,平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这一日她穿得薄,只觉得膝盖抵在地上怎么也不舒服。一方面,她并不想将拮顿得太,但另一面,她又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归到昨夜之前的状态了。

    拮顿将手穿过她的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上,哑着嗓问她真的还想要那块帕吗。定地,她有些不自量力地觉得此刻自己萦绕了一力量,在这力量的推动,她愿意为拮顿分担些隐秘的羞耻。拮顿盯着她,她也不闪躲地迎上拮顿的目光。

    拮顿将她抱在怀里走到屋后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了很大决心似的卸了腰带。平坐在床沿上晃,这样的时间对于她来说太缓慢太煎熬了,似乎每一秒都被拉放大,于是她怯怯地问拮顿,要不要她去把几盏油灯都熄灭。

    拮顿没答话,只是一味地脱衣服。

    最终,他赤地站在了平面前,平可以看清他上的刺青,可以看清因为张而绷的肌,也可以看清男人前垂着的、塌塌的平默然生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是毁风月煞风景的想法。

    或许也是不知要怎么开,拮顿只好缓缓走到平面前,他浑都在颤抖,后背上、手心里甚至渗冷汗,过去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的时候都未曾有此刻张。想到平会因此而憎恶他,他开始后悔了。

    但开弓没有回箭,他只好盯着平打量的目光,伸手撩起,将那在小妻面前。

    即使好了心理准备,平亲看见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惊呼了一声。那块帕已经彻底被血洇透了,血又涸,整张帕便面目全非地在拮顿的里,呈现骇人的模样。“你这样痛不痛啊?!”看到前的一切,平彻底坐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拮顿边,扯着他的腕将他拉到床前。

    平认真起来的时候有一无往不前的气势,拮顿也被她唬了一,竟然乖乖跟着她走了两步。

    “坐。”平冷着脸没好气地指了指床,看拮顿怕把床脏只敢小心翼翼坐半个在上面的模样,平叹了气,语气重了一些又:“坐好。”

    当务之急绝对不是纠结这个女是从哪里来、为什么来,而是她得帮拮顿取来这块帕,去外屋取来壶和脚凳之后,平站在原地有些困扰,她不是医者也不是郎,也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只能试试看了。

    “打开,”平蹲在地上轻轻拍了一拮顿的大,“让我看看怎么给你把这东西取来。”

    平先在上面倒了些,等帕边缘化了些后着边角试着往拉,可惜的血尚未被打,这一拉只是叫拮顿痛得哆嗦了一。于是平只好耐心来缓缓用,等到渠成的时候将帕来。她的手和其他南地生惯养的女孩儿一样,也是细白手指尖指甲,即使很努力不要伤到拮顿,其他手指也会在她动作间划过拮顿的女。拮顿被她这样折腾得很想合拢,他不是第一次把自己整成这样,他自己知要怎么办,但可惜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等帕的过程平抬起看了一拮顿,“嘛要这样,痛不痛啊。”

    “不痛,”男人摇摇,“你让我自己来吧……”

    “撒谎,”平瞪了他一,“让你自己来是不是就直接把帕来,也不里面会不会再血?”

    被平一抢白,拮顿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都这么耐痛了。”听声音,平好像一直没太多责怪于他的意思,“太后以前打你会打你这里吗?”

    会的、会的。拮顿忽然很想将一切都和平说清楚,阿妈会打他这里,还会将木之类的东西,一直到他面被血糊成一片才肯停手。可是他也确实习惯了,他可以女着血儿而面不改地骑,即使刺痛,也不是不能忍受。但他又觉得不能说,他抢来的这个小妻太好了,符合了他对家人的所有期待,他怎么敢让平知这一切呢?平应该一直是白净漂亮、天真纯良的,应该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着的,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他为伍?

    就算拮顿不说,平也能猜到些端倪,如果没有人教他这样,拮顿怎么可能自己学着自呢。看帕化了不少,她轻轻了一去勾着帕的边缘慢慢往外面拽着,不少化开的血随着她的动作从拮顿的滴落来。

    这样用力了好一阵,终于将那块已经面目全非的帕来了,平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帕和自己染了血痕的指,笑着把手举到拮顿前,“我这样算不算给你开了苞?”

    平的本意只是开个玩笑调节一气氛,却不曾想拮顿竟然闭着睛,缓缓将嘴凑到她手指边,一吻掉血迹。看拮顿这样驯服温顺的样平也没有声阻止,比温略些的肤的觉让她有些想笑,但是直觉此时笑来的话拮顿会羞愤死,便在差不多的时候及时喊了停。

    “我去找这里的药,你自己可以把里面的血净吗?”平站起来活动了一脚,刚才太专注竟然没发现脚已经麻了。看拮顿红着脸平又不放心似的嘱咐了一句说:“记得要轻一,把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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