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 -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初秋，天气渐渐凉了来，青帝坐在窗前，看着外面淅沥的小雨，和微微发黄的树叶，一阵伤蓦然袭上心。

    忽然一双温有力的手抚住他的肩，青葵温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父皇又怎么不快了？夏季苦暑，现在总算凉快来，该寻些乐才是，父皇这般郁郁不乐，可辜负了这大好秋光了。”

    青帝默默看了他一，轻轻叹了一气，又望向窗外。

    青葵扑哧一笑，轻着他的耳珠，：“真是‘恨秋愁皆自惹，容月貌为谁妍’，父皇近来常常多愁善，倒比幽闺女儿还弱两分，可更惹人怜了。”

    青帝被他的着的耳珠，上便一阵酥麻，又听他这样调笑，不由得羞恼集，挣扎了起来。

    青葵双臂一圈，将他箍在怀里，见青帝居然又敢反抗，青葵臂上顿时颇用了些力，勒得青帝生疼。

    青帝疼得“哼”了一声，想起青葵的，顿时不敢再挣，放了，羞忍耻地倒在青葵怀里。

    青葵见他安分了，手臂上便松了些力，笑：“父皇果然越来越像女，明明心里喜，却总是扭扭地。”

    青帝的脸胀得几乎紫了，闷声不吭地在他怀忍了一会儿，低声：“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想起已故的皇后，每年秋天她总是一若有所思的样。现在回想起来，她当年虽然冠后，但却从来不曾快乐过。朕当年难以明了她的心境，现在才明白了一些。”

    青葵的心一，手臂也不再压制，怜惜地抚摸着他，柔声：“父皇莫这样自寻烦恼，父皇既然这样同后的女，儿臣一定会尽量让她们活得自由自在，充实快乐。再说父皇怎能与那些妃嫔相比？您是一国至尊，若是这样闻鸟惊心，观落泪，岂不令人笑话？儿臣知父皇在住得闷了，等局面安定来，儿臣得了空闲，就陪您到外散散心，那样父皇就会开心了。想父皇虽贵为君王，却反而更少了自在，成日拘束在皇城之，活了这半辈，却没过几次，实在是委屈了。父皇，其他皇帝亲王哪个不是三六院三妻四妾，但儿臣这辈都只有你一个。”

    青帝听青葵说这一生只要他一个，心竟莫名了起来，幸好这人对自己是一心一意的，若青葵还要别人，只将一分心思放到自己上，自己的日可就更屈辱痛苦了。

    青帝得青葵语抚了一阵，面好看了一些，慢慢地说：“葵儿，再过几天就是你母后的忌辰，朕记得她去的那天，天气沉沉的，也是着雨，实在不是个好日。她不在了，朕觉得心里一就缺了一块。她是个贤淑有德之人，是一个好皇后，朕与她伉俪，想去祭奠一，你看可以吗？”

    青葵抚着他柔声：“当然可以，父皇与母后这样恩，儿臣动还来不及，怎么会阻止？父皇不要难过，母后既然将父皇留给儿臣，儿臣自当全力侍奉，决不会让父皇孤单寂寞。”

    青葵的压在青帝上，辗转着吻了起来。青帝呜咽着，脸上渐渐绯红起来。

    青葵吻了好一会儿，才抱着不住息的青帝上了床。

    息均匀的青帝惊慌地发觉青葵又在解他的衣服，忙一把住他的手，窘迫地说：“葵儿，这几天你放过朕吧，待朕祭奠了你的母后，朕……”

    青帝说到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去了。

    青葵笑地说；“祭奠完了父皇就会心甘愿吗？只怕未必吧！既然父皇这样心怀母后，儿臣就代替母后服侍父皇，以父皇相思之苦，也免得母后在天之灵惦念父皇。况且秋季易多悲思，父皇近日多有伤怀，让儿臣陪父皇乐一番以解愁闷不好吗？父皇放心，儿臣又学得几手新样，保伺候得你喜喜！”

    青帝的手无力地松开，虽羞耻异常却不敢抗拒，只能让原本被龙袍裹着的来，任青葵抚刺激着。

    青葵熟练地挑起了这男人的，用手指着他的小，探去滋着那幽谷。看着青帝在自己的他的一刻，脸上那屈辱羞愧的表，青葵心异样兴奋，纵然着父皇的名又如何？自己要得到的终究会到手，而且会让那猎再无还手之力，只能慢慢屈服。待青帝完全顺从之时，便是他们鸳鸯颈满甜之日。

    青帝终于再耐不住青葵那使尽手段的媾，张媚叫了起来，这的叫声虽令他倍觉羞耻，但却不敢合上嘴咬牙关止住那声音，否则青葵便会迫他张开嘴叫唤来，而且还会刺激得青葵兽更，挑逗的辞更加不堪。

    青帝痛苦而又难耐地承受着云雨，恍惚之间青葵的脸竟与颜皇后的面容重合在一起，那张脸的表由狂浪恣肆变得温雅端庄。

    青帝着：“皇后，不要……”

    青葵诡异地一笑，邪魅地说：“怎么，莫非母后也曾这样服侍过父皇吗？没想到父皇在床笫间竟有如此异趣。母后给父皇用的男势是玉质的，还是犀角制成的？不过那毕竟都是假的，哪如儿臣这样真刀真枪的舒服？父皇听话一些，儿臣定会让你尽兴！”

    青帝这才醒悟，面前的不是雅贤德的颜皇后，而是自己那鬼一样的儿，再听了他那些话，立刻羞惭得无地自容，若不是被青葵牢牢压制着，他定会逃到一个最隐秘的角落，再不肯见一个人。

    青葵见青帝一副羞辱死、泫然将泣的样，知他受不住了，便不再用言语刺激，只一边绮艳地调笑着，一边力占有着他。

    青帝无助地承受着，脑里却现章舍那简洁素净的画面。

    章舍是一个巧朴素而又安静的建筑，颜皇后从前不太喜华丽的坤明，却很喜在这里听僧讲经，与诗尼弈棋，因此往年青帝也常到这里来怀念颜皇后。

    现在他一素衣站在舍之，看着这冷落寂寞的院，心涌起复杂难明的滋味。

    青葵见他神伤，忙轻轻扶着他，：“父皇，天气已经凉了，你快快了香烛化了祭品，我就陪您回去吧。皇庒里贡了两篓好螃蟹，儿臣让御膳房用了个新鲜法烹制了，上藏了十年的琼酥酒，最是味无比。儿臣再叫几个歌姬给父皇唱个时新小曲儿，父皇千万个笑脸儿！”

    青帝从他手接过香檀，默默了在香炉里，又在铜盆化了纸供。

    青葵也上香焚纸，默默祷告了一阵，然后扶着青帝站了起来，柔声：“父皇，回去吧，殿温舒适，不比这里凄风苦雨好得多吗？儿臣已经让教坊准备了新鲜把戏给父皇解闷，父皇看了保喜。父皇快和儿臣回去吧，殿很有意思呢！”

    青帝看了看他，别过脸去，：“朕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青葵注目看着他，片刻后温声：“父皇，自己独个儿哀愁很伤的，况且父皇能来此祭奠，母后已经很欣了，父皇又何苦这样想不开？若真损了可怎生是好？前些天淋了一场雨还病过一场，那滋味父皇忘记了不成？还是和儿臣回殿去吧。”

    青帝摇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