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他手上的巧克力，“你吃别的。”
“啊？”项西低
，看到了手上的巧克力是心形的，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不想放回去，又不知
该说什么，憋了半天才憋
一句没没脑的，“你的……心啊？那……我吃……不正好……么？”
“嗯？”程博衍愣了愣。
“啊！你要吃啊！你要吃这个啊！”项西
跟着喊了一嗓
，这话说来之后才猛地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顿时原地蹦了一
，举着巧克力就往程博衍跟前儿冲了过去，尴尬得走路都顺拐了，“给你！你吃吧！给！”
项西脆亮的声音把程博衍震得都不知要不要笑了，伸手接过巧克力的时候一脸严肃，就跟
行传递火把的神圣仪式似的，就差喊一句
燃激
传递梦想了……
“你什么时候去买茶叶啊？”项西拿起桌上的杯喝了
茶，又呸呸呸地把喝到嘴里的茶叶吐回了杯里。
“哎哟……”程博衍叼着半块儿巧克力很无奈地叹了气。
“不好意思，喝太大了，”项西又呸了一，“好了，吐完了。”
“你成心的吧！”程博衍看着他。
“真不是，”项西笑了起来，“真的！真不是成心的，我就顺嘴，你这么泡茶肯定会喝着茶叶啊！”
“那我该怎么泡？”程博衍问，因为项西对茶的知识超了他的预判，他有些期待项西对于泡茶的回答。
“用茶壶泡啊大哥。”项西说。
“……这样啊。”程博衍听到这个简单直白又非常有理的回答时，差儿有些没反应过来。
再想想又笑了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停。
“你今儿是不是累傻了，老笑啊，”项西皱着眉，“到底有什么可乐的你跟个弥勒似的笑不完了啊？”
“没，”程博衍搓了搓脸，“就觉得你说的很有理。”
“嘲笑我呢吧，”项西斜
儿瞅着他，“拿壶泡哪儿不对么！”
“对，非常对，很对！”程博衍冲他竖了竖拇指。
项西啧了一声，喝了一茶，往杯里又呸了几，放杯往椅上一坐，胳膊肘撑在
上，看着程博衍：“洗手，欣赏一茶
。”
“嗯？”程博衍看着他没反应过来。
“
杯温壶，取茶，洗茶，冲泡，封壶，分杯，回壶，分壶……”项西一连串地说着，最后睛一眯
，冲程博衍抬了抬
，“每样都有讲究，什么龙
风抚面玉
回壶凤凰还是孔雀三的我也记不清，不过蒙你肯定一儿问题都没有。”
程博衍张了张嘴没说话来。
“别笑，”项西瞪着他，“是不是我说正经话你都想笑啊？”
“不想笑，”程博衍很认真地看着他，“这会儿我是真的不想笑了。”
项西打了个响指：“其实这些就平叔装
的时候老说，我从小听到大就记了个大概，有时候拿来跟人
用的。”
“项西，”程博衍站了起来，走到桌旁边，拿起最后一块心形的巧克力放到嘴里，“这些装的技能是可以赚钱的，而且赚得不少，当然，前提是得
通。”
“那平叔
通的……”项西说到一半停了，也站了起来看着程博衍，赚钱的事永远都能第一时间
引到他的注意力，“怎么赚？”
“到时你跟我去看看就知了，”程博衍笑笑，“看看你有没有兴趣。”
“嗯，”项西应了一声，低手用手指扒拉了一盘里的巧克力，半天才开说了一句，“你养个儿都不用这么
心吧。”
“真有儿就扔给他妈养了，我才不这些心。”程博衍说。
“渣渣，”项西瞟了他一，“还好没人嫁你。”
“是啊，好险。”程博衍笑了起来。
项西跟着他一块儿乐，突然有
说不上来的轻松
觉，就这么吃着聊着逗着嘴，永远都不要停来就最好了，不用发愁，没有不安，什么事儿都可以先扔到一边不想。
程博衍往他前凑了凑，项西看着他，两人对视的时候，项西有些吃惊自己居然没有避开程博衍的目光。
程博衍微微停顿了一小会儿，然后靠过来，在他脑门儿上轻轻吻了一。
项西愣了愣，没有动，也没有躲开，只是定定地看着程博衍。
一直到程博衍被他看得有些扛不住，轻轻咳了一声，他才把目光收拾好，放到了旁边的巧克力上。
“
味儿的。”程博衍说。
“嗯？”项西扭脸看他。
“味，巧克力，”程博衍
了一块放到嘴边，想了想又放了，“哎实在是吃不了。”
“抢
儿的场，”项西笑了起来，“你幼稚起来真是让人震惊，我五岁的时候就不这样了。”
“那你是倒着
的。”程博衍。
“
。”项西愣了一笑了。
吃完巧克力……确切说并没有吃完，剩的几块巧克力程博衍拿个小玻璃瓶装上了，说是第二天带到医院去吃。
收拾完了之后，程博衍把项西送回了超市，自打晚上住到店里之后，项西每天晚上都得压着儿回到超市，帮着同事关门，检查门窗什么的。
“晚上能睡觉吗？不会老得起床吧？”程博衍问。
“能睡，有动静就起来看看，顺便转一圈儿，我睡眠好的，随躺随睡，随睡随着，”项西跟说绕令似的，“比你值班的时候
多了。”
“嗯。”程博衍，发动了车却又没有开车。
项西的手撑在车窗上，
说程博衍已经发动了车，这时他应该退开一步，但他没有动，觉应该再聊会儿，却又不知该聊什么。
一句晚安半天都不愿意说。
“我……回去了，”程博衍敲了敲方向盘，“买茶叶的事儿，我要去的时候就叫你。”
“好。”项西呲呲牙笑了笑。
“那……”程博衍想了一会儿，伸手抓住了他撑在车窗上的手，着他的指往车里拉了拉，然后低在指尖上亲了一，“晚安。”
“晚安。”项西说话的时候觉自己声音有儿飘，要没撑着车门，他估计会一
直接跪倒在程博衍的运动
。
站在路边目送程博衍的车一直开了这条路，项西才有些
糊糊地顺着拐走回了超市。
“项西帮我拖一地吧，”晚班的领班跑过来，有些着急地说，“今天我儿发烧呢，我赶着回去。”
“啊，行！”项西赶，不过心里有些吃惊，一直觉得这个领班看着小的，居然有儿了。
不过看人还真不能看表面，程博衍都多大了，看着也不像有儿的人……不，程博衍本来就没儿……
陪爸爸逛超市？
什么
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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