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ru - 分卷阅读90

    他想的那么可怕，半一儿觉也没有，如果不是一直能听到声音，他都会以为还没开始。

    项西一直闭着睛，本来是想睁看看手术时的程博衍是什么样的，但他不好意思，虽然程博衍的注意力都在他上，但他还是觉得一睁就会想到自己现在正光着躺在程博衍前呢。

    想想又有儿好笑，闭着就没光着躺他前了么……

    就这么胡地闭想着，他居然慢慢地有些迷糊了。

    手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都不知，护士把他推回病房了他才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完了啊？”

    “嗯，结束了。”护士回答。

    “我好像睡着了。”项西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程博衍，笑了笑。

    “我说了就是个小手术，很简单的，”程博衍弯腰看了看他，“现在你要平躺，可能会觉得有痛，想吐，这都是是正常的，难受就跟护士说。”

    “我现在就想吐。”项西小声说。

    “没事儿，”程博衍摸摸他的脸，“好好休息。”

    程博衍的手很，在他脸上摸过的时候，项西觉得一阵舒服，眯了一睛，顺嘴就说了一句：“再摸一。”

    这话一说来，程博衍愣了愣，项西也反应过来了，顿时觉得自己犯病了，赶瞅了瞅旁边的护士，还好没人注意到这边。

    “好好躺着，”程博衍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弹了一，“我还要去别的病房转转，一会忙完了过来看你，不舒服叫护士。”

    “嗯。”项西闭上睛。

    项西还是像上回手术一样，只在一开始说了一句想吐，之后就再也没说过哪里难受，程博衍去了两趟病房，他都只是闭着睛老实地平躺在床上。

    了班程博衍再过去的时候，项西睡着了。

    程博衍去吃了儿东西，回到病房在项西床边坐了一个多小时，项西一直睡着没醒。

    程博衍估计他能跟明天早上接上，又待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到家收拾好他坐到了电脑前，本来想随便看看，但打开浏览的时候他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看到的那些照片，还有方寅文采不错却怎么都让他不舒服的文字。

    他啧了一声，拿了方寅的那张名片。

    对着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看了很时间，最后拿过手机拨了过去。

    “你好。”方寅接了电话。

    “方先生您好，我姓程，”程博衍说，“今天我们在医院见过一面。”

    “啊，程大夫您好，”方寅有些意外，“给我打电话有事儿吗？”

    “您不介意的话，”程博衍拿过桌上的笔转了转，“能聊聊吗？”

    “关于什么呢？”方寅问。

    “项西的那个30天。”程博衍打开了那个博客。

    方寅在那边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说：“他提到过有个朋友，之前他住在朋友家里，应该就是您吧？”

    “大概是。”程博衍说。

    “您是想聊哪方面呢？”方寅又问，“这个专题的意义？”

    方寅很聪明，程博衍听得他已经猜到了自己打电话的意图。

    “我只想知听听你找项西的意义。”程博衍说。

    ☆、第38章

    程博衍给方寅打这个电话时，只是想随便聊聊，听听方寅的想法，想要通过方寅的说法猜猜项西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所以当方寅提见面聊的时候，他有些犹豫。

    项西不想让他知这件事，他也并没有想要横加涉，只想在自己的范围里保护项西，如果他跟方寅见面让项西知了，他会很被动。

    “我知你对我有看法，”方寅说，“所以有些东西，面谈会更好表达。”

    “我对你没有看法，”程博衍纠正他，“我只对你的事有看法，也仅仅是因为立场不同。”

    “我很想听听，”方寅说得诚恳，“我希望听到不同的声音。”

    “我这个声音可能不是太悦耳。”程博衍说。

    “没关系的，程大夫，”方寅说，“我现在还在外面，您说个地方，我们见面谈一，小展这组照片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

    程博衍看了看时间，轻轻叹了气。

    把方寅约在小区外面的茶庄，程博衍实在是不想再开车门，他本来是想跟方寅电话里聊完就睡觉的。

    方寅来得很快，程博衍了茶庄没几分钟，他就背着他的大摄影包来了。

    “谢谢你愿意来。”方寅在他面前坐。

    “还在外面跑着？”程博衍看着他，跟服务员要了份心，“吃儿宵夜吧。”

    “有个跟拍对象今天加班，我就去了，”方寅笑了笑，“我这工作没个准时间，有时两天不门，有时了门两天回不去。”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

    “小展说过他有个朋友，说得不多，但他对这个朋友很在意，我想这个朋友肯定就是你了，”方寅说，“你对他影响很大，所以我才持想跟你面谈。”

    “是么。”程博衍看着他。

    “咱们直接聊吧，我这次这个专题，就是想几个平时人们很少接，也不太了解的人，让人看看他们的人生轨迹，”方寅喝了茶，“小展真的很合适，他上有让人动容的东西。”

    “黑暗和挣扎的过去么？”程博衍说。

    “……也可以这么说吧，他的生活，他的想法，”方寅说起来之后有些兴奋，“是我们平时想像不到的……小展很有代表，也很有故事……”

    “嗯，”程博衍，“方先生，也许你想找一个人代表这个群，也许他很合适，但你不该找他。”

    方寅看了他一，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笑了笑：“为什么？”

    “你要的，是他上那些黑暗的过去，是他面对那些东西时的无助和绝望，”程博衍不急不慢地说着，慢慢理自己的思路，“这些东西会容易让人产生想法，同，惊讶……”

    “这些之外，也许还会有所帮助，”方寅上说，“那么多人看到了，知了，被动了，也许就会有人伸手，除了小展，还会有别人。”

    “牺牲我一个，造福千万人么？”程博衍笑了起来，“你觉得他有这吗？你也没权利要求他有这样的。”

    “也许他愿意呢？”方寅看着他。

    “那么，你跟他说过这些吗？”程博衍也看着他，“你让他看过你拍的照片和你的文字吗？那些照片面的评论，你告诉过他吗？同，猎奇，不解，还有看不起和辱骂？”

    方寅沉默了一会儿，叹了气：“我是想拍完了再让他看看。”

    “他为这照片的主，被展现的是他的生活和想法，为什么过程不能知？”程博衍笑了笑，“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