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除了在学生时代同父母共早餐，余曼文从未与其他人同桌吃过早餐。

    因而当她洗漱完毕并整理好着装，迎着吴宁的视线坐，心里不由升起了微妙的觉。或许只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余曼文看着吴宁，捕捉到了对方飞快在她脸上划过的目光。

    很多次。

    她有这么可怕么？

    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但余曼文这一次不再声逗对面的女人。她希望对方在这段时间可以冷静来，好好思考接来要和她谈的事，而不是像昨晚那样借着酒意作将来可能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Ds，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合Ds。

    前者须由吴宁自行选择，而后者由她判断比如吴宁适不适合成为sub，或者说，成为只属于她的sub。

    余曼文漫不经心地解决完早餐。咔哒一声，吴宁也跟着放汤匙。

    很好。余曼文看了腕表，起将餐收拾好。吴宁原本也想站起来帮忙，被余曼文一句五分钟后向我解释昨晚的事了回去。余曼文将餐放洗碗机，重新坐回桌前，前后不过五分钟。

    余小，昨晚我的确因为喝醉酒而变得很反常，但我所说的没有一句是假话。吴宁坦诚的言语使得余曼文挑眉向她看去。

    这时吴宁已经恢复了初见时的模样，唯一的区别只在于发蓬松披散于肩，脸上没有妆容，显得人格外白净清秀。见余曼文注视着自己，她低眸微微一笑，继续解释：我很早之前就关注了这个圈，不过从没有涉足，直到遇见你，直觉告诉我，余小是我一直等待的人。

    如果你的直觉错呢？余曼文反问。

    吴宁毫不犹豫地告诉她：不会的。

    对于吴宁肯定的回答，余曼文不置可否。于她而言，会说这番话的女人未免过于天真。吴宁既然了解过这个圈，难不知其的鱼龙混杂？总会有某些Dom利用sub的信任滥用权限，最终将其改造成完全丧失自我意志、只能依附Dom的存在而存在的。倘若吴宁凭借玄乎其玄的直觉认定了此类Dom呢？

    吴宁在这方面的天真让她到不快。算起来，应该是第二次了。

    你不怕我待你，甚至完全不顾你的安全而迫你那些会让你觉得疼痛、耻辱的事？余曼文停顿了一，接着举了两个例，比如用鞭打得你开绽，或者命令你光着去公共场所。

    吴宁想也不想便问她：你会么？

    余曼文先是笑了，然后任由嘴角的笑意缓缓淡去。

    需要申明，确立关系以后我们的相模式会截然不同，你不再是公司里的吴总，而我也不再是公司里的属。我作为主人有权制定一切规则并执行规则。余曼文平静地开，浅棕的瞳仁映了对方的面容，而你，无权反抗。

    余曼文无意吓唬对方，只是想让吴宁好百分百的心理准备。

    但对方一刻的行为让她颇意外。吴宁解开了睡衣的纽扣，余曼文才发觉里面是真空的，吴宁没有穿文，此刻了前一大片雪白的肤，以及饱满的上两粒浅红的。吴宁起又脱睡，余曼文简直要被气笑，因为她发现对方还没穿。

    吴宁就这样浑赤地走到了客厅的落地窗边，作势要拉开那块厚实的窗帘布。

    余曼文立刻声叫停。

    这么一来，她倒是彻底相信了吴宁没有接受过任何调教的事实。吴宁握窗帘几秒后才松开手，红着脸回看向她，神略显无措，像是不明白自己在哪里了错。

    回来。余曼文有些无奈。

    她告诉自己，毕竟吴宁是刚校门的大学生，比她小四五岁，尽平日在人前表现得面面俱到，然而正如此刻在她面前，吴宁也无法很好地填补与她之间的阅历差距，在Ds关系上更是完完全全的新手。对于这样的吴宁，她不能急躁。

    坐。余曼文见吴宁仍赤，又补充，把衣服穿好。

    吴宁闻言照，穿衣时两团在余曼文前微微颤了几，白得晃，不过很快就被拢起的上衣所遮盖。余曼文意识移开了目光，在吴宁坐后才侧过脸目视她并开：解释你刚才的行为。

    吴宁安静地垂眸，一时没有回答。

    余曼文盯着她，等待她自己把话说来。直到房沉寂了一会儿，吴宁才抬起眸。

    因为不想放弃这一次机会。吴宁抿了一，凭借不知从何而来的信任复而叙述，在决定走到余小面前认主之前，我已经好了所有的准备。我想，如果主人是余小，我愿意接受一切规则。

    余曼文用手支起颌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吴宁。这时，她的吴宁俨然还是稚气未脱的女孩，脸颊的红未退，眶亦是微微发红，但眸却明亮得让她忍不住失神。

    半晌她才说：建立Ds关系意味着你自愿将自己由给我。在关系维持期间，你的神和将全属于我、由我作、听从我的命令。你将没有权力决定你自己的神和。接受或不接受？

    吴宁毫不犹豫：接受。

    约束关系只存在于你我之间。关系建立和维持期间我只拥有你，而同样的，你也只属于我。接受或不接受？

    接受。

    很好。余曼文看了腕表。此刻时间显示为七二十，距离上班时间还有超过一小时的空暇。稍等片刻，我去准备主协议书。留这句话后，余曼文便起往书房走去。

    那里有一台打印机，印两份协议书不成问题。

    电脑留有的电版主协议书是她拟写的通用版本，其一些细则可以在日后的调教过程据实际况行适当增减。余曼文调文档，将其打印为薄薄两沓纸页，齐整地订好，然后她在两份协议书的封面端端正正地分别签上自己的姓名，便拿上纸笔走门。

    余曼文将协议书和钢笔放在吴宁面前。

    这是我们的第一份协议书，由于时间仓促，所以这次只能将协议书以这形式打印来，过段时间我会订制更加漂亮的革本作为正式协议书。协议一式两份，各由我们两人保存。协议容主要包括主双方的权力与义务以及基本规则，你可以浏览，如有异议可以提。

    吴宁微微，伸手翻开了纸页。

    余曼文注意着她的表，同时将她细微的神变化收底。见吴宁翻到最后一分时，余曼文以极轻缓、清晰的声音说。

    记住最基本的三条规则：第一，行任何行为前必须事先请示主人，也就是我，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擅作主张。第二，对于主人达的任何命令，必须接受并执行，未经主人允许不得拒绝，也不得延误。第三，在主人面前必须跪地、爬行，未经主人允许不得随意起走动。违反三条之的任意一条就必须受罚。当然，采取何刑讯的决定权在我手上，你所的只有接受。

    吴宁抬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