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脱力地伏在床上，承受着
后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生得漂亮，
掌大的小脸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粉汗，男人的动作
暴了些，
得他
咙里逸
几声磨人的
。
22岁的年纪，在
行当里已不算太年轻。但池早一张小脸生得清纯俊俏，仍然有不少客人愿意买他的账。
红灯小店里地方不大，却人才济济。池早靠着一张脸
和
的两
，上钟率奇
，揽走不少客人。年轻漂亮的女孩
们恨他抢了自己的饭碗，背地里不知骂了多少句婊烂
。人多的时候便不许他在店里接客。池早自知理亏，面上也挂不住，哪好意思和这些年轻小姑娘们争抢，一来二去，便免不了把客人带到家里来。
父母去得早，只剩六岁的他拉扯着一个年满周岁的弟弟。小时候投亲靠友，寄人篱，不知受了多少白
。池早本想忍耐，可当初
的他放学回家，看到年幼的弟弟哇哇大哭，心里还是痛得
。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了，池昊是他唯一要保护的人。弟弟的胳膊上布满青紫的掐痕，像一
无声的逐客令，刺痛了池早的心。
初辍学的池早，几乎是把所有脏活累活都
了一遍，最后发现，还是生意来钱快。懵懵懂懂的他走
一家红灯小店，那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脱了
，老板娘要验货，一摸到他小
后面那粉
就两放光，说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池早吓坏了，
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抚
过自己面那异于常人的，更别说被男人的
去。和老板娘一番拉扯后，最终只同意卖后面。
那天晚上的事
像一场噩梦，池早不愿回忆。他被推一件屋，年轻的姑娘们称之为“炮房”，闪着五颜六的灯，光照在人脸上，映得肤又白又
，这是姑娘们专门调试来揽客的。他第一次这
事，有
怯生生地缩在床上，不知该什么。只听到老板娘在外面兴采烈地打电话，说什么“上了新茶”，请客人来尝鲜。
不多时，一个满酒气的男人闯了来，解了带脱了就往床上蹭。池早吓坏了，一个劲往被里躲，被男人像老鹰捉小一样提来，两三扒了。
重的
息声，池早被迫摆成了一个跪爬的姿势，
被男人掰开，后被抹上一大
凉凉的粘稠
，沿着白的大
落来。手指
的瞬间，池早发了一声短促的尖叫。几手指在他的里搅
了一番，男人的抵在
，一
便
了去。
后的男人不知发
了多久，池早只觉得痛得都麻木了。
离后的瞬间，带一大淅淅沥沥的，掺杂着一抹淡淡的红。泪朦胧，池早只觉得脑都昏昏沉沉的，瞥见男人了一叠红票给老板娘，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又从里面了一小
分，
到池早手里。
红艳艳的大钞还带着温，池早攥在手心里，一瘸一拐地回了家。他在门大哭了一场，可等推开门，看到跌跌撞撞朝他扑来的池昊时，他又不想哭了。他攥了手里的票，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至少，能给弟弟
上学费，还能买几顿给他补。
......
胡思
想，脸上早已了几分。池早胡抹了把泪，后的客人还在继续发着，男人的手不老实，在白的上
了几把，又朝间的小探去，大有跃跃
试的念
。
池早皱了皱眉，拍开了客人的咸猪手。混迹风月场多年，他还是有些经验傍。反手推倒客人，骑在男人上，手上扶着客人的大坐去，夹了故意作一副浪
样来。池早一边骑一边
男人的，嘴里断断续续地着，脸上一片薄粉。男人果然遭不住这招，没几就
了来。
被男人们压着了这么多年，池早在
事上早就没什么快
。这行风险报酬，他只是觉得划算。池昊还在念书，这一行来钱快，他怎么也得供到池昊上大学为止。
客人并没察觉到池早的敷衍，
了之后便乐呵呵地票，池早收了钱只想赶快赶人走。今天是周五，再有两个小时池昊就放假回家了。他动作快，还能赶上收拾收拾家里，炒俩菜迎接池昊。
送客人门的时候，池早吓了一大
。门后站了个大的男人，黑压压的挡住了
光，像一座沉默的冰山。
“哥。”池昊开了，他的脸上仍旧是冷冰冰的，看不什么绪。
池昊虽然比池早小五岁，个却一截。池早本来就是早产，先天发育不足，青
期又没什么营养，赚来的钱全
在池昊上了，自己什么没留。
池昊了些，也瘦了。他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池早有些怯生生地盯着他，不知为何到有些陌生了。
池昊的睛生得很好看，鼻梁也很，不笑的时候给人一压迫。
池早心里盘算着，不知池昊在门站了多久，床上的声给他听去了多少。
他从没给池昊说过生意的事，也不愿意让弟弟知自己
这个行当。可是池昊年龄大了，懂事了，终究是瞒不住。也许早就隐隐约约知了吧，池早心想，但池昊也从没主动问过他。
“站了多久，怎么不早些来？”池早定了定心神，努力挤一个笑容。他低低地垂着脑袋，不敢抬和池昊对视，只是伸手去摘池昊肩上的书包。
这句轻飘飘的客
话却似乎激怒了池昊，他后退了一步，使得池早的手抓了个空。
“我去嘛？”
池昊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带着一丝努力被压抑去的薄怒。
“去看你被男人压着吗？”
“我......小昊......“
池早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白又侮辱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知该怎么接话。他慌张地抬看池昊，却意外发现池昊的脸上挂了彩，嘴角也破了。
“这是怎么的？”池早看着他脸上的伤，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刚才被弟弟骂了两句，也像是轻飘飘揭过去望却脑后了。
池昊顿了顿，盯着池早蓄泪的红红眶怔了怔神，本想歉安两句，又看到池早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红痕，终究抿了抿嘴，一言不发推门去了。
池早一个人站在门，手指张地无意识地揪着衣服，愣愣地站了一会儿。
上个客人刚走，不大的小房里还弥漫着一淡淡的腥膻味。池昊拉开窗帘，打开窗
透气，又要推门池早的房间里去。
池早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抹了抹泪，抢先一步钻房间里，把池昊推了去。床单上还散落着两人合的，白浊，池早咬着嘴
胡把它们扔脏衣桶里。他怕池昊嫌脏，不敢用洗衣机洗，只好蹲在地上用手搓。
......
池昊念书很用功，人得又又帅，奖学金拿了个遍，在学校里一直都是小女生们追捧的对象，其甚至不乏一些富家小
，也暗戳戳地给他递书。这可酸透了一些混混男生，总明里暗里找池昊的晦气。池昊光明磊落，他们无手，便盯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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