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不去把你自己剁掉！」
「都已经熬这麽多天了，怎麽就这几分钟忍不了呢？」他笑了起来。「你很生气对吧，那就吃饱喝足，养好
力，然後对我
我对你的那些事。你得到，我就放你
去。」
我呆住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他又笑。「怎麽那麽惊讶？不是很恨我吗？我也不准备
歉，但我可以让你对我同样的事，你得
去，我就放你去。」
我想了一想，觉得我自己可能连拿
鞭都会害怕到打到自己，但细腻的原因我不愿细想。
我问他：「我为什麽要跟你一样的暴行？」
「喔，这也对。但不就是报复最好的方式吗？你对我一样的事，我们扯平，然後你去。我提的一切哪
不合
理？」
我要自己别落
他的圈
，就算我差一要
。「我没有你那
肮脏的嗜好。」
「白檀，你脾气一直很好，对人很温和没错，但骨
里，并不是个会以德报怨的人。」他微笑。
「不过若是你不到，那也可以，我们改变规则，你上我，超过十分钟……从
到
，十分钟就够了，但早
或
掉都不算，当然如果你可以在时间到的时候还在我
里，是
的，而且还没
，那也算你赢，你那天
起的时间比十分钟都还
，我这不算刁难你，对吧。」
我没说话，思考著他的问题。我想到我跟前女友的时候，一个八档的广告都还没结束，我已经来了。我不能确定我到底不得到。更何况，这不是上女人，是上男人。
「别用你对我没有
望的回答来搪
我，你那天表现不是这样的。更不用说很多男人有
就能
，你都可以为了想要去那麽多天不吃饭，上我应该更不是问题，我的要求并不过份。」
的确，他的要求并不过份，但是……我垂
，不知该怎麽办。
「我会等你吃饱睡饱，力恢复的时候我们才来。一切对你都很有利，十分钟，就十分钟。你也可以对我任何我对你过的事助兴。」他问我。「怎麽样，要不要？」
我很想，可是……我轻声说：「若是我不到呢？」
「愿赌服输。」他笑了起来。「都一样要不去，至少你对这形会甘心？我想要你全心全意的服从。」
「这不公平！」我叫。
「你以为这人世间有所谓的公平？」他笑。「你可以选择，我没有要你现在就选。」
我闭起。我可以不选，但我就会一直被关在这里。我选了，至少我有一个机会。
我不知我这样想了多久，但当我打开看著他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给我人用的餐
。」
白檀如月 07
是的。我答应了。他了。我还要求我要穿衣服，他也就拿来了，是新的，但完全就是我的尺寸，我毫不客气地穿了。
我的确用心吃，用力睡，让自己的神变好。他在房间里摆了张桌，陪我一起吃饭，若不是我们几乎没有
谈，我真的要以为我们之间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还是好朋友。晚上，他还是来床上睡，并且又要我上床睡觉。
「我不用。」一开始我是拒绝的。
「你不是要让你自己有力吗？」他说：「我不会碰你。一都不会，你放心吧。」
我这才将信将疑地上了床。他还真的什麽事都没有。这样过的第一夜我几乎没有办法睡。我不知我到底是在期待什麽还是在失落什麽，反而被这样的境折腾得很。但我恐怕是累过了，从第二夜之後，我开始倒大睡。
空白的时间里我还是很无聊，但他准备的那些我不想要，我要求他给我笔和本，我开始画画。我学了很久的画，很小的时候还有想要当画家的志愿，但是後来我的画一直被老师批评太压抑了太局限了，要看这画不如去买明信片就好，我就不再画了。
我也不知为什麽，在这样的时刻，我想到的要的事反而是画画。他把我要的给了我，我开始用这项我曾经很喜
，後来却又再也不碰的事打发时间，很奇妙地让我
到平和愉快。
从镜里我发现自己的状况好了起来，说不定比我来到这里之前都还要好，我知时间到了。
但当他拉著我
浴室，
掉莲蓬，只剩
，要我帮他清理的时候，我吓呆了。
他很平静地看著我。「我说你可以对我我对你过的事。你那天喝醉，我就这麽对你过，只是你不记得，醒来之後也没有觉罢了。」
「这个……」我摇摇。「我不想。」光是要把那
到他的後
，我就不到。
「那我自己。」他还是一样冷静。「你可以看著我，很多人光是看著对方这麽就可以到兴奋。」
我看了一，就落荒而逃。我发现我没有办法看著他这麽。我不知为什麽，我的心
到我没有办法想为什麽。
他来之後，将那推台推给我，上面就是各
、有鞭、有
、也有手术刀……有很多很多东西。
「随便你用，记得，从你来到，十分钟，只要十分钟就可以了。」他拿过一个计时，设定好时间，拿给我看。「当你之後，我会开始，我们就看它什麽时候叫。」
但我什麽都没有挑。我本没有办法正视他那个推台，更别说使用那上面的东西了。
「你可以挑选。」他等待似地看著我。「什麽都可以，我说过，你可以像那天我对你一样对我，就算你现在喊跪，我也会照。」
我连看都没有办法看，又怎麽可能选，当他说到跪那两个字时，我跟著想了一，连要喊跪那两个字，都觉得好艰难。但我脑海里却现他对我喊著跪的景，就算他没有这样过。
我双膝几乎要发地跪来，虽然我竭力忍住了，终究没有来。
不知多久以後，我才发现他还盯著我看，神仍旧平稳，像是在等待我的决定或发号施令。
「我不需要。」我摇摇。「我们直接。」
「好。」他去拿了
。「你来？很多人喜帮对方用，看著对方因为自己的手的
动而躁动，你知那会让人兴奋。」
我试想了一那个画面，发觉我没有办法将我的手指到他的里，就算他说什麽那会让人兴奋，我却一都不觉得兴奋，反而有一……近似亵渎或冒犯的觉──我究竟怎麽了？
他大概是没等到我的回应吧，很快地说：「我自己来吧，很多时候，要被上的人自己来也能令人很兴奋。」
他躺上床，大方而毫不忸怩地将打开，用手指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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