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沐血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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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的东西!我的包袱呢?”黑衣人看见小伙计手里的盒,赶忙去找桌上的东西,“是被谁偷走啦?小伙计,一定是你拿去的。”他不由分说劈手从药志的手里夺了去,打开玉石盒查看,“啊!姓潘的佛珠呢?你把它藏起来了吧。”

    “不是我,不是我,是老尉给我的盒,那些银被他拿走了,这盒里原本就是空的。”小伙计见他活过来本就心惊了,再见他咄咄人的架势,更加得张慌失措了。

    “胡说!潘将军的宝贝就放在这盒里面,常年供在香案前,谁都知的事儿,怎么可能是空的呢?”恼羞成怒的黑衣老人一把抓住药志的衣襟。

    “我没有撒谎!是空的,千真万确。”小伙计一脸无辜的样

    “他说的是真的,刚才我在墙看得清楚,的确是个空盒。你拿它时没有看看盒的里面?”董乙帮着证实

    老人不以为然地反问:“看里面什么?多此一举,佛珠不放在盒里,姓潘的还能天天在手上招摇过市吗?我梁思服可没那么傻。”

    “贼娃!欺负人么。”药师傅不顾一切冲过来,他手里握着把剔骨刀,边蹒跚地挪着步,边大声吼着。看来老是要拼命了,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爹,快把刀放,是要人命的。”儿一把将老父亲拦腰抱住,去夺他手里的凶,“你看啊,京兆尹府的王掾吏过来了,让他来主持公嘛。”

    可正在气上的回纥人不依不饶地吼着,“不要拦额!额要砍死他。”

    “不好,官差来了,他正是要抓你的,我们快走。”在董乙的拉扯,两个人施展轻功向南边落荒而去。

    药师傅挥舞着刀还在后面不住地吼着,“不要奏!自以为是的家伙,看把你能滴很,给额站住。”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湘借驴搬救兵,天罡地煞起妖风。

    “前天遇见时,据他说,杨玄价没几天就一命呜呼了,他本想找那使双钩的回纥人,报那踢之仇,可找遍了安城也未见其踪影。他又担心暴了行踪,引来仇家的追杀,于是,便离京四去了。听说要回西九华山妙寺看望年迈的师父,我知的就是这些啦。” 讲完事的原尾,白衣青年望着略有所思的顺励。

    “令超禅师,事不宜迟,只好请您把首级送回饶州了,我即刻奔往西九华山,一定要追上梁思服,把杀害我师父的黑手揪来。”他主意已定说走就走,与众人告辞向北而去。

    老和尚见他走远,回吩咐着白衣教徒们,将麻袋悉数搬到沙平船上去。

    东西被拿走了,明教人是哑吃黄连,有苦说不呀,“大哥,白忙活了,都被他们拿走啦。”董乙地看着,不服气地抱怨着。

    “还能怎么的呢?谁让姓的是陆仙姑的哥哥啦,我们惹不起人家呀。”毋乙同样是心有怨气。

    弟弟沉着脸低声嘟囔:“回到南岳庙,我得跟仙姑说。就剩这两个死人啦,要知是这样就不赶车来了。”

    “两个就两个吧,虮虽小,也是啊,把边的那个抬上车吧。”明教领无可奈何地说。

    “费那个力气嘛?我们又不是天竺人,留着有什么用?割他的脑袋就行了。”董乙说着话直奔岸边的节度使,他狠狠地踢了尸一脚,然后踩住湘的前,一把薅起散发,“你是江西节度使?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了多少缺德事?呃,你睁着睛瞪我什么?”

    “小伙,我瞪你,是因为你薅我发啦。而且说的话极其不妥,官员绝大多数是好的,都曾立志报国,公而忘私,尽职尽责。只是官场污浊不堪、腐化之气盛行,使得清白之士上行效,着你不得不随波逐,同合污啊。”死人突然开说话啦,这可够瘆人的,吓得董乙差没坐在地上,手里攥着节度使的发呆若木了。

    “哎呀妈呀,诈尸啦!”贺正使带惊叫起来。

    “看你的打扮应该是尼教徒喽,你们不是讲三封和十诫嘛,明令是不杀生的,你怎么犯戒杀人呢?难是加草寇啦?”湘凌然正气地质问着。

    董乙胆战心惊地辩解着,“我,我没有杀人,我是要割死人的脑袋。”

    “我是死人啊?死人还能与你说话?放开手,让我起来。”他打落对方的手,一骨碌爬了起来,“方才是谁说我昧着良心任人唯亲的呀?说我偏袒照顾邵安石士,真是血人,辱我清白,是可忍,孰不可忍?气煞我也!安石是我慧识珠挑选来的,诗词歌赋、文韬武略样样萃,正是我大唐急需的栋梁之材。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不会是草寇吧?”

    “节度使说哈嘛呢?喃说谁是草寇呢?把俺们当成哈嘛银了。败把豆包不当粮,俺是货真价实的渤海国贺正使,来大唐朝贡的。”特使首先不乐意了。

    “噢,你是渤海国的贺正使?呃,听你的条是渤海国人,可用什么来证明你是特使呢?现在骗太多了,我是不信啊。”江西节度使打量着对方,固执己见摇着脑袋,“草寇王重隐也是这么诓我的,说是饶州的官军溃败来投,诈开洪州城门夺了府治,我连官服都没来得及穿,划着小舟逃城来。草寇要赶尽杀绝呀,在后面一路追杀,手人全被杀了,我见事不好逃生,落之后才想起自己不会游泳啊,几肚就昏昏迷迷的了,像在半空飘浮打转,突然有人作诗骂我,指桑骂槐极其歹毒,我一气之方才苏醒。”

    “这位的确是渤海国来的特使呀。”曹松在一旁证实,“节度使,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你是哪一位呀?”湘转向他看。

    老书生得意地回应:“曹松,舒州人士,现栖居洪州西山。节度使方镇洪州,城里城外住着,我们是邻居嘛。”

    “曹松?没有听说过呀,你也住在洪州,可怜啊,如今那里是草寇猖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和我一样回不去喽。”节度使冷漠地面无表,居的坦率令对方尴尬地笑了笑。

    “节度使,睦州青溪人方,这厢有礼了。”齿漏风的老人照样是雷打不动的三鞠躬,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他连连拱手表示着歉意,“节度使我为我外甥章碣的唐突,向你赔礼啦,小孩不懂事,不知浅,没大没小,随歪诗冒犯了你。他爷爷章八元过世得早,他父亲章孝标疏于教,我这姑父的又搬到越州去住,这孩放浪不羁得很。”

    “哈,方!我知你,早听人说过,错未曾谋面,大诗人呀。”湘再没有之前的冷静了,他走上前去兴地打着招呼,“刚才作诗讥讽我的是你家的小孩?叫章什么,是结果的结,还是节日的节呢?”

    “哦,他是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碣。”方用手指在自己的手心里写着。

    “你说他的父亲是秘书省正字章孝标吗?我晓得,那是大才呀,李绅镇守扬州时,曾在宴会上以雪为题赋诗,章前辈笔立就,我记得诗是这样写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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