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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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和不留面地

    徐景同不敢再说,窘得几乎无地自容。他早先以为自己万万不会同女一般争风吃醋,但却没料到如今会遭逢这等境况,一时之间,也有些茫然失措。严靖和早有妻室,他却直到如今才明白,为什麽当年严靖和对他不喝醋一事时常到不满。

    对徐景同而言,喝不喝醋,实是不由己,由不得他自己作主。当年即便是严靖和成亲生,他也能大大方方说一声恭喜,如今光是想到严靖和与夫人碰上一面的景,便难以忍受。

    过了片刻,严靖和淡淡:「回去了。」

    「不把这咖啡喝完再走麽?」

    徐景同正有些疑惑,不明白严靖和为何走得这般急,便听那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正好让你受些教训。」他一边说了狠话,一边又悄悄拿手指挠徐景同手心,那暧昧的行止叫徐景同脸上一,终於意会过来是怎麽一回事,连忙松手起,跟在严靖和後,於付帐後并肩走了咖啡厅。

    一回到宅,徐景同便草草打发阿杏离开,顾不得看阿杏愕然的神,连一句话都不曾多说,就被严靖和拉著踏上楼梯。

    回到卧室,门一关上,他的就被堵住了。严靖和大抵是早已忍得不耐烦,一边亲他,一边匆促地解开他的衬衣钮扣。因只有一只手能使,动作不免慢了些,严靖和烦躁起来,乾脆使劲一扯,也不扯坏了钮扣,低就往他膛亲去。

    徐景同被得有些,脸上一阵阵地发

    白昼宣,还刻意遣了帮佣的小丫回家,当真是好不要脸。

    但徐景同无论如何都推不开前这人,也无法昧著良心拒绝,说到底他也是想要的,想得心脏都隐隐作疼了。就算不是云雨之事也好,即使仅是亲一亲摸一摸也罢,徐景同说不什麽理,心只存著一个念,便是想要亲近严靖和。

    「景同……」他在他耳边低声唤

    徐景同闻言,抱了严靖和,应:「我在……」

    严靖和并不说话,继续亲著他的膛与颈项,恐怕留了痕迹,但徐景同无心关注这些琐事,严靖和的抵在他上,叫他臊得满面通红。这事发生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叫他到无来由的羞愧,又奇妙地因羞愧而更加兴奋。

    他伸手,试图抚严靖和的,只是才摸了几,就被那人打开了手。他顿时一懵,呆呆望向严靖和。

    「别碰了。」严靖和松开手,面上毫无绪,脸颊却微微泛红,「先把衣服脱了。」

    徐景同没有迟疑,很快就把上的衣一一褪。严靖和的目光灼得可比炭火,直直地凝视著他,得他连四肢都有些发。他咽了唾沫,把上最後一件衣扔到地上,直背脊站在原

    严靖和一边看他,一边慢慢褪自己的衣,因只有右手堪用,他的动作比徐景同慢得多了,待他也脱完衣,两人便来到了床上,一边亲吻一边抚彼此,徐景同忍著已经溢到间的,察觉到自己间那在被碰前就已溢些许时,大窘迫。

    「真……」严靖和握住那事,调戏一般地用指尖不断挲,「这麽想要麽?」

    徐景同忍著羞窘,老实地

    瞧著他这副模样,严靖和忽然觉得心不错,於是从善如地用手指圈握著那事,不疾不徐地搓起来。徐景同显然得了趣,腰时而绷,时而放松,脚趾蜷了起来,在严靖和一边他耳朵,一边嘱咐他「别得床单上都是」时,忍无可忍地宣了,浊白的在床单上浸些许渍。

    大约是到羞耻,徐景同脸上泛红,又窘又愧。

    严靖和欣赏著他窘迫的模样,靠在床,微微张开,徐景同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俯首住了他的,小心翼翼地起来。那模样,倒像是黄小儿珍惜地著得来不易的洋人糖果一般,又是渴望,又是不舍,既想一吞咽去,也想慢慢品嚐滋味,是以每,都像是在细细记住味,以免稍後就忘了这等妙滋味。

    徐景同将那了又,彷佛糊地说了些什麽,严靖和没有听清楚,目光胶著在徐景同的脸上。徐景同生得斯文秀气,五官并非特别的众,但一脸沉迷地替他品箫时,那模样却好看极了,直叫严靖和挪不开目光。

    他伸手抚摸著徐景同的发,忽然想起了一些旧事。

    严靖和年少时对此事正好生了兴趣,虽与傅桓去过娼馆,寻了几个豔丽娼作陪,但严靖和著实没生多大兴致,反倒有些失望。後来不知从何听闻了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行房事,严靖和便隐隐有了这个念,只是一直秘而不宣。

    徐景同当时已经开始跟在他边侍候,也不大懂得这些事,十三岁的少年生得瘦瘦的,说是十五也有人信。严靖和瞧著他老实,看著也不像是会说话的,渐渐起了一些异样心思,寻了个夜晚,便把人拉上了床。

    现在想起来,徐景同当时才十三,便是要他自己,也只能勉些许稀薄儿,著实不该那般早便对他手……其实再等几年,也不算晚。只是那时徐景同老实得过份,他愈是听话,严靖和愈想狠狠欺负他,自然也就不曾即时罢手。

    严靖和既要自己舒畅,也要徐景同得了满足,是以每每欺负他过後,都要徐景同自渎一番;徐景同年少时忍著难堪窘迫,在他面前乖乖手的模样,至今仍停留在严靖和的回忆之

    那时他还没想过,自己与徐景同除了主仆以外,还能有别的什麽关系。徐景同如今像是过去一般顺从地在他双间俯首,但却不同於过去的忍耐与痛苦,反而多了几分沉迷与兴奋,这当真是始料未及——他也从来没想过,自己往後竟会不知不觉的,渐渐地把这个人放到了心上。

    「少爷?」

    严靖和被这话打断思绪,回过神来,平静:「怎麽了?」

    徐景同松开那被漉漉的事,大概有些发窘,小声问:「少爷……是不是要我……」

    「今天你来,自己跨上来。」严靖和答得糊,「其馀的事,来日方。」

    他说得隐晦,但徐景同明显是听明白了,面上顿时一丝掩不住的喜,随後便喜孜孜地去寻惯用的膏脂。

    严靖和瞧著,到有些好笑。可叹自己从前还以为徐景同最是个老实,又无无求;现在想来,只怕徐景同并非别无所求,而是想要的东西不是伸手就能轻易得到手的廉价事,是以从来不肯主动索求:在旁人,就如同什麽都不要似的。

    明明想要,又不懂得怎麽开,寻常人家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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