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物文集【NP.rou.短篇.什么类型都有】 - 《被爸爸和哥哥同时强制ai》八(强取豪夺,3p,伪父子,伪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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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楼忽然问我:“小雪,喜爸爸吗?”

    我一怔,接着颤了颤:“当然,我最喜爸爸了。”

    虽然我不知他突然这么问起是什么意思,但顺从他总归是没有错的。

    泠楼闻言,脸上没有以往清浅般的淡笑,神难辨。

    他着我的,鼻息沉着我与他相顾对视。

    “看着我,再说一遍。”

    他的眸是极其的黑,好似装了一整片夜,又沉厚重的像是一汪潭,如墨一般,邃的仿佛里面积叠起层层郁的雾霾。

    我咽了咽,努力掩饰此刻想要逃离般的恐惧,脸上挤一个僵的笑。

    “……当然了,爸爸,我最喜你了。”

    泠楼轻笑,他眯了眯,不怒自威。那一刻,凌厉的锋芒自他眉乍现,却又一瞬即逝,大手顺逐抚上我的脸。

    我抖了抖,不安地问:“爸爸,你怎么了?”

    泠楼笑着对我说:“小雪,你可真是个小骗。”

    我无言以对,泠修也经常这么评价我,这我不可否认。我就是个骗,我每天与他们父俩虚与委蛇,不撒谎我要怎么周旋在他们之间?怎么想办法让自己在他们两个变态手过的更加舒坦一

    泠楼说:“小雪,爸爸这有个好东西,想听听吗?”

    直觉让我不想听,但对方完全不等我回答,就兀自拿了手机,随意在屏幕上了几

    我不明所以,呆呆地问:“是、是什么?”

    泠楼哼笑,接着一秒,我就听到从他手机话筒里传的,那令我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声音。

    ——“当然是哥哥的舒服。”

    ——“爸爸年纪大了,年少不知贵,纵过度,现在肾都不行了,在床上没两就气,和他搞我一也不。”

    ——“哥哥,我跟你说,爸爸他还早。”

    ——“当然是哥哥的大啦。”

    ——“爸爸那不行,人老了没分,那东西都萎缩了,又短又小,怎么可以和哥哥相比呢。”

    ……

    脑袋一片空白,我面一寸一寸白了去,到最后可以称得上是毫无血,一脸灰败的惨白。

    那天我和泠修在浴室,为了讨好他而编造说的大逆不的惊天胡话。

    泠修午说的,发给了泠楼一份好东西,指的就是这个录音——?!

    我惊恐的看着泠楼,近乎是无力的辩解:“不是…不是这样的……”

    泠楼掐着我的脖,语气如掺杂了冰刀,冷的刺骨:“哦?那小雪说说,是怎么样的?”

    一颗心沉到湖底,我害怕的直接哭了来。

    “嗯?”

    老男人见惯了我这,不为所动。

    我攥着他妥帖的西装外,跪在他面前,可怜的噎,乞求怜悯:“是泠修,是哥哥!都是他我的!”

    泠修这个混,他要把我害死了!

    我痛哭涕:“都是哥哥我这么说的,我没有这么想——”

    泠楼不置可否:“是吗?”

    我知他肯定不信,他对我知知底,十分了解我是一个怎样的人,这次我肯定把他惹了,我完了!

    我泪婆娑地望着他,盈满泪的眸尽是对他不加掩饰的恐惧和乞求。

    泠楼沉默来,掐着我纤细脖的手逐而摸上了我的睛。

    有些,我意识眨了眨,对方粝的指腹便亲昵挲着我那层薄薄的,似乎在受什么。

    我怕死了,哆嗦,抖成筛糠——但凡老男人再用力一,我的睛一定会被他戳瞎的!

    “爸爸…爸爸……”

    泠楼欺压了来,的牙齿咬上我的耳垂,把我禁锢在他宽阔的膛里。

    大掌住我的颊骨,的呼带着灼人的温度,无视我面颊咸的泪,男人的目光逐渐变得凶残且暴戾。

    “上就让宝贝验一——爸爸行不行。”

    ……

    男人命令:“把手伸来。”

    我带着哭腔乞求他:“爸爸……”

    泠楼解领带,神冷寒。

    见无希望,我缓缓伸双手,心绝望。

    燥的双,结果因为之前被对方过度挲而伤了外,顿时冒起一阵火辣的痛楚。唾上去,像沾了辣椒一般。

    我的脸在那一瞬间变得痛苦起来。

    泠楼却更加兴奋了,拿着领带就俯过来要绑我的手。

    照这架势,我觉得今天晚上我要被这个老男人搞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变成半死不活。

    不行——

    见他的躯越来越近,这个时候我也不知哪里凝聚起来的勇气,抬起就踹了男人一脚——泠楼似乎也没有料想我会这个时候选择反抗,脸上闪过一丝惊愕,猝不及防倒在了床上。

    趁他还在懵,我心知机不可失,赶带爬到了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的状态,一个劲就朝门跑。

    到底我还是把事想的太简单了,泠楼的房间门是指纹锁,并且还设置了密码。等我发现自己摁上去的指纹已经完全失效时,我就知自己是彻底完了。

    泠楼像早就预想到了这结果,笑的莫测。他脱了外,不徐不疾踱步到我面前,逆着灯光,像从地狱走上来取人命的死神。

    我心,一颗心都悬到了嗓,脊背发抖,竭力忍着间压抑着的战栗哭声。

    泠楼狭的凤危险的眯了起来,风平浪静之神,藏匿着更加恐怖的怒火。

    我终于受不了,在他走近我边时,伏在地上抱住他的大,害怕的嚎啕大哭:“爸爸,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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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几乎被对方掰成一条直线,呈一百八十度。看着男人兴奋到略显扭曲的面容,青,我不敢求饶,只好抱着自己的两只脚,哀哀地痛哭,嘴里不断叫着疼。

    泠楼拍了拍我满是泪渍的面颊,讥讽:“小雪,越叫爸爸越兴奋,知吗?”

    他没吓唬我,老男人底是真真切切的亢奋,暗涌动,带着一抹病态的癫狂。

    我心里咒骂他的声音就没停过,但我不能让他发觉我有一丝不服的意愿,否则我会被他修理的更惨。

    我闭着嘴,把痛呼咽了去,咙只发可怜的泣。

    这个姿势难度非常,虽然我的,但这的大开大合,没有经过期训练的人本难以来。被迫打开,韧带被绷拉到极致,我忍不住倒冷气,撕裂的痛楚把我折磨的痛苦不堪。

    我把脸埋在松的被褥里,泪呜咽。

    被人,特别是到那被泠修留的位置时,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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