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皇帝的后悔药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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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云望着床上昏睡的阿纯,心里知这孩是怎么回事,他心思重,听到了那些话不会找人寻问倾诉,只会把一切憋在心里,又因更想得到他的认可,于是拼命的学,这才得自己昏了过去。

    这事他当然不能让黄凝知,只:“阿纯太上,本命大典过后,他觉得自己大了,应该更好地为朕分忧,也是心急了一些。”

    黄凝重新来到阿纯的床前,她摸着他的,心疼的样落在厉云,他这才有了心疼的觉。

    那日,故意让阿纯听到那番话后,他以为自己多少会为这个孩心疼一的,但他没有,从那时候起,厉云就知自己在亲缘上有多么的淡簿。

    他小时候因为看到父亲偏心,而闹的那些事,本不是因为嫉妒,而正是他不把亲放在里,只要自己不了,他就要叫对方也不。如今有了儿,不是阿纯还是阿平,有没有亲自养育过,他都没有放在心上过。

    剖析自己,只有黄凝才能真正牵动他的绪,他不知那一年甜的婚后生活能带给他这样大的执念,令他这么多年,除了她谁都不行。

    第96章

    果然如太医所说,厉纯睡了一觉后就醒了过来,他一就看到了母后,然后又看到了父皇。他想坐起来,被黄凝住,又听父皇说:“你吓到你母后了,躺好不要再折腾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厉纯觉得父皇的语气不善,他立时不敢再起

    黄凝问他怎么样,他只答无事了。可黄凝还是不放心,让他停两天的课业,她留在上乾殿亲自照顾他。

    阿纯不肯,说自己完全无事了,只是这几日睡的不太好,如今睡了一大觉,神好得不得了,没有必要耽误课业。

    黄凝现在终于知阿纯有多努力了,她也拧不过他,看阿纯确实是一副没事的样正想着随他去吧,一旁的厉云却开了:“你母后也是担心你,两日的课程不算什么,你要听话。”

    如果是往日,父皇这样说,他一定认为父皇是在心疼他,可现在他不这样想了,厉纯总觉得父皇并不是在真正的关心他,更像是事事以母后为先。

    父皇与母后都这样说了,他儿臣的自然不能再说什么,只得躺着谢恩。

    黄凝忽就心疼,了问题的孩,还要给母亲的她谢,皇家的规矩就是这样不通人

    黄凝又摸了摸他的,还一地拍着他,像他小时候那样。厉纯看着母亲的样,心在想,母后这时候在想什么,会不会想起他的世。

    他控制不住地疑神疑鬼,对父皇与母后的觉都变了,想起他们不再是安心,甚至有些提心吊胆,他的世界颠倒了。

    厉云的注意力全然都在黄凝上,他本来在对于阿纯的事上表现得就像个慈父。这会儿孩躺在那里,他天天来此看顾也是说得通的,是以,厉云以阿纯生病为由,天天往上乾殿跑。

    他甚至在上乾殿里,跟黄凝一同用了次膳。王俟在一旁看着,皇上难得地兴的像个孩,有多少年不曾见皇上这样笑了。

    黄凝为了阿纯自然是忍了,没给厉云什么,一心扑在阿纯上。歇了两日,阿纯的脸也补了回来,黄凝这才回去松声殿。

    阿纯继续回到上书院读书,黄凝守着松声殿,其间摇红带着无亭也常来走动。

    两年的时光悄然过去,阿纯到了十五岁束发的年纪。这两年若说变化最大的是阿平,他终于不再让上师们疼了,不止如此,他还是个后来居上的好学生。

    厉纯虽一早知皇弟是个会读书的,但也没想到阿平竟聪明至此。比起他的刻苦,死记背,阿平却是过目不忘,而且他在骑方面也了很多,十一岁的小少年,就能跟着大人一起打猎了。

    黄凝最是知阿平怎么回事的,他能像开了窍一样的用功,全赖摇红的女儿无亭。明年两个孩就十二岁了,到了男女大防的年纪,例无亭是不能再在上书院念书,也不能再的玩伴与学伴了。

    是以,阿平可能是想着在离别前给无亭留个好印象,让她知自己不光会玩,功课与武功也是不差的。

    但阿平的这一切在阿纯却不是这样的,看着皇弟越来越优秀,听着父皇多起来的夸赞与鼓励,厉纯的心开始失衡。

    这失衡在一次辩题,达到了极。当日是先生所之题目,两位皇在皇上与自己先生面前,行辩论。

    以前,阿平都没有机会与皇兄弟行这样的对抗,可现在先生们觉得他可以了,于是厉纯人生第一次与阿平的竞争现了。

    本来就不适应的他,在阿平奇不意角度的辩论,最终赢得了父皇与先生们的认可,虽没有直接说阿平赢了,但对他的大加赞赏像刀一样在割着厉纯的心。

    从这日开始,厉纯的功课得越来越不像样,皇上单独召见了他,询问他最近是怎么回事。

    十五岁的厉纯心智更成熟了一些,他回想当日父皇与佛主的对话,早就开始怀疑父皇的用意,明明是他让王公公带自己去的,又为什么会在那里说如此机密该是背人的话,难父皇真的疏忽忘记了?

    以厉纯对皇上的了解,他的父皇实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这两年来,他时有冲动地想,要不要与父皇破这层窗纸,这样猜测煎熬的日他过够了。

    今日面对父皇的责问,厉纯没有一味的答是,他抬看向自己一向敬重的父皇,说:“儿臣的课业一向如此,自问并未懈怠,只不过近日皇弟太过优秀,两相对比,可能父皇才会有此疑问。”

    这孩一向隐忍,难得今日冲了一些。厉云自是不生气,却也加重了语气:“你这是在说,朕拿你跟你弟弟比较,对你不公平了?”

    厉纯:“儿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现在朕终于知你为什么学业不了,是把时间都在了这些不重要的事上了。那是你弟弟,你不盼着他好?”

    厉纯脸涨的通红,父皇从来没有这样严厉地跟他说过话,容还是关于皇弟阿平的。

    他圈红了,终于还是没忍住,“父皇,儿臣真的是您的儿吗?”

    厉云挑了眉,然后平静地看着厉纯,父俩就这样对望着。还是年轻,望着厉纯倔的眉,厉云心暗想。

    他开:“你终于肯问来了?”

    厉纯一了气,来,他从小到大都是个要的孩,懂事后就从来没有哭过了。这样想着,此刻更羞耻,他玩命地抹泪,可刚抹掉,新的就又涌了来。

    厉云见此:“真不真的不重要,朕认为你是不是才是关键。”

    厉纯一止住了泪,他认真竖耳听着。

    “把心放肚里,除非现两况朕才会放弃你。”

    厉纯握拳张起来,就听父皇接着说:“一是你认贼作父,对大历的心腹大患起了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厉纯上跪地表示:“父皇,臣贼无论是谁,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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