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o缠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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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坠被抬的价着实太了,并不是温宁本意,她垂着眸,手掌微扣。

    眉微微皱着,面上有几分纠结,她这般心的模样不知为何令谢景辞忽然颇为愉快。

    “我母亲的封号是什么?”他伸手轻轻包住温宁那微扣的掌心,低低地问她。

    “福安,”温宁意识地回,“福安公主。”

    圣上唯一的同胞妹妹,听说当初嫁的时候十里红妆,陪嫁无数,先皇还专门为她修葺了一座雕栏玉砌的公主府。

    不过公主尚俭,一直居住在国公府里,还将那座府邸改成了皇家园林,赢得了不少名。

    “那你可知洛州的旧称是什么?”谢景辞又问,趁着她微怔的时候,把那扣的手指掰了开。

    “旧称?”温宁摇了摇,她在江南,并不熟悉西北的况。

    然而,一联想到方才的封号,忽又目微凝,“难是福安……所以,洛州是公主的封地?”

    “嗯。”谢景辞微微勾,“萧家本来就是我们的,至于银钱方面,你不必担心。”

    她这副模样分外可,谢景辞忍不住低吻了吻她发

    洛州之于北方,就像越州之于南方,都是以繁华名,光一地的税收,每年就不知有多少。

    为他心银钱,温宁觉得自己真是太多虑了,当便有些脸红,一把挣开他埋了床铺里。

    然而她动作太急,幅度有些大,一牵扯到,又忍不住轻声气。

    “还疼着?”谢景辞皱着眉,低低地问她。

    温宁不说话,埋在被里,仿佛已经睡过去了一般。

    “抱歉。”谢景辞凝视了片刻她的背影,拉开屉,拿了靛蓝的瓷瓶,“要不要上药?”

    或许是真的太不舒服,许久,那柔洁白的蚕丝被里终于传闷闷的应声。

    然而当觉到裙被推上去,温宁忽又红了脸,住他的手。

    “那你自己来?”谢景辞轻声问她,看起来颇为耐心,将瓷瓶递过去。

    她何曾这样过,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

    温宁咬着,又埋去,任由他安排。

    睛不看,耳朵便格外灵

    当听见他完手,放的声响,温宁全一颤,意识地便往里缩。

    然而脚腕却被他牢牢捉住,轻轻一折,温宁便避无可避,埋在被里。

    大概他也明白方才太过分了,这会儿倒没什么旖念。

    温宁只想赶快睡觉,但他一向是个极致的,不放过一丝缺漏。

    察觉后那般专注且认真的目光,她终于忍不住促了一声。

    “你快。”她红着脸,轻声说

    “真的?”谢景辞嘴角噙着笑意。

    温宁扭,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然而当他一加快,异样的觉忽然传来,她便再也说不话来。

    这才明白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已经尽量忽视外面的声音了,但是暗夜极静,听见他洗手的声音,温宁刚刚平复的心个不停。

    不过,这次是真的累极,平息了一会儿,她便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去。

    待听见均匀的呼声,谢景辞才走过来,替她盖上了被

    目光略过她上的红痕,忽想起今晚两人的异常,温柔的神顿时又变得冷峻。

    起在这室逡巡了一圈,他的目光最终落到了那窗台的幽昙上。

    洁白的此时已经完全合拢,但是离得近,仍是有幽幽的香气扑鼻,轻轻一,便让谢景辞想起那时候放浪的举动。

    沉了片刻,他想起了这的来历,暂且把它移到了外间。

    她睡得不太安稳,双手握着,搭在前,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细细的红线,勒了一红痕。

    谢景辞微微皱眉,俯替她将那红线解开。

    可她攥的极,仿佛怕被人抢了去。

    谢景辞辨认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方才拍的那个吊坠。

    白的手指被一一掰开,谢景辞试图将那缠在她腕上的坠拿开。

    可刚拿走,手里一空,温宁似乎有些生气,细的指甲狠狠地挠在了谢景辞手背上,留了一的血痕,目惊心。

    被挠了血痕,谢景辞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倒是先皱了眉,梦轻声呼痛。

    无奈一笑,谢景辞轻轻抬起她那如葱般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原来那小指上的指甲有些断了,不知是方才挠断的,还是那会儿受不住时扯断了帷幔的。

    她的指甲生的十分漂亮,薄薄的一层,透着淡粉,谢景辞用匕首的刀背,替她将断裂之磨平,随后又拿了细细地去浮末。

    如此这般,那小指上的指甲除了短了些,与其他圆的指尖并无什么不同。

    微微一扣,忽又令谢景辞想起了她极致-愉时蜷起的脚趾,白白,一颤一颤的,抵着他的肩。

    心念一动,他抬起那指尖轻轻吻了去。

    这幽昙除了少许的致幻的效果,只能放大望,可她那会儿抱着他的腰,不愿松开。

    想来,意识里大约也没那么抗拒他吧……

    作者有话说:

    每天都在腻腻歪歪……

    第42章 在意

    将近晌午, 天光极盛之时温宁才悠悠睁

    刚醒来尚且有些无力,手指虚虚一拢,却什么都没握住, 温宁心底一慌,立即起去找那吊坠。

    环视了一圈,终于在床边的案上找到了踪迹。

    她珍重地拿在手心,脑海隐约显现这红绳缠在腕上,然后又被人解开的景象来。

    伸手指, 迎着光看了看, 温宁这才发现昨夜那断裂的指甲不知何时已被修剪整齐。

    白的手指若凝脂,淡粉的指甲在这日光盈盈透亮, 看不儿折损的痕迹。

    “采青,是你替我修剪的吗?”她柔声问

    采青正在拧, 听见她的问话,迷茫地抬:“修剪什么?”

    她看起来毫不知, 温宁敛眉去, 心便明白了:“没什么。”

    递到手, 她轻轻着手指,温一袭来, 忽然便想起昨夜被他一吻过手指的画面来。

    从指尖到手腕,一遍又一遍, 温宁慢慢红了脸,洗漱了一番,颊上的残红才褪完。

    这时,厚重的门扉“吱呀”一声, 温宁一抬, 先瞧见的是那搭在门上的手。

    匀称修, 劲瘦有力,上面却偏偏留着一的血痕,一看就知是谁的杰作,她立即低去。

    “醒了?”谢景辞刚从外面回来,后跟着的侍从提着两个大盒。

    一摆开,透明的里面包着颗颗饱满的虾仁,鲜虾云吞香气扑鼻,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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