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宫写小说 - 分卷阅读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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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题扯远,说回《卧底》。

    这篇文既然起了这个名字,那么必然是有关联的。

    文章的开篇是一场葬礼,整个六扇门都前去吊唁,李治等新六扇门的人跟着捕前去跪拜上香,发现披麻孝的人里有一位脸惨白着大肚妇,她神麻木,手里还牵着一个年纪尚小的女孩。

    女孩大睁着睛躲在大人后偷打量着灵堂和来来往往的人,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她们正是死去的捕快的妻女。

    李治听见捕,“他的尸是在河里捞起来的,只剩一个了,眶都是空的,也被绞掉了……他是被活生生疼死的,不知受了多少折磨。”

    师父说着抹了抹睛。

    “凶手可绳之以法了?”李治同一批六扇门的程庚很是忿忿,受般的红了眶。

    而原来这位不过二十多岁便死去的捕快正是潜教的卧底,只是后来被发现了,于是场尤为凄惨。

    “该死的天教!”程庚第一个怒骂,其他人亦然是附和。

    只有李治沉默着。

    没过几天,李治离开了六扇门,姿态还颇为狼狈,无人知晓其原因,每当问起捕们都三缄其,程庚等人若有所思。

    而被“驱逐”的李治成为了一个混,后又落草为寇,以占打劫收保护费为生,成为一方黑恶势力,后来被天成为教众,贩卖阿芙蓉。

    李治本以为天教这般丧心病狂,想来他们教之人也必然都是些穷凶极恶之辈,然而却没想到并非如此,摒去阿芙蓉,竟然不过是些普通人,会哭会笑,有妻儿女,会为兄弟两肋刀。

    听闻将他引荐来的“菩萨”,更是一个难得的大好人,上的银钱多半都给了慈幼庄。

    李治从未见过菩萨,他陷在天教无法正确看待事,直到有一个捕快不幸被抓到,随后便被折磨致死的倒在他面前,然后如同最开始的那位捕一样,被挖了睛开了天灵盖,四肢分散抛

    李治是记得这个人的,同他一的六扇门,比他还小两岁,家里只有一个睛瞎了的,说要攒钱娶媳妇儿的也不知娶上了没有。

    后来他偷偷去了葬礼,发现媳妇儿是娶了,刚过门几天,是个方十八岁的姑娘。

    李治回了家,叫人打了一盆沁凉的井来,然后惩罚一般的将去许久许久,直到快窒息了才起来。

    李治不再迷茫,他持着自己最初的任务回到了天教。

    是的,李治就是那个卧底。

    经过李治的几次运作,六扇门据得到的消息抓了天教好几批人,一次竟然将天教左护法“白眉女”抓了去并且判了斩刑,将她的挂在战旗上震慑警告。

    天教的人却并没有就此收敛,反而愈演愈烈。

    官匪双方你来我往的争斗,而曾经带李治的那个捕,竟然因为失误而即将沦为阶囚。

    他们都很清楚若是落在天教的手里,其场只怕会比死更可怖凄惨,在捕恳切的目光,李治对准他的心利索的了一箭。

    “嗤——”箭直接穿透了心,捕瞪大了睛,带着定格的诡异笑容倒了河里。

    天教的人犹不甘心,将他的尸捞起来又是一顿发,同时教众人都对李治发箭而不满。

    “他极好,且肯定有六扇门的接应,不能让他将消息带走。”李治的回答得到了教主及教上层的肯定,认为他立功,于是空的左护法位置便成了他的。

    李治本以为这是教主对自己的看重,打算借着这个位置再传递些消息去,却有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的老人提醒他,“千万要小心,教主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为甚?是我哪里的不对?”李治压的慌震惊,面上只看到被冤枉的愤怒和委屈。

    老人,“人哪有事事完的,且教规从来都是抓活的,菩萨早前便说过你与这捕关系甚好,朝他心箭一击必杀,难免不叫人多想。”

    遂李治为了隐藏份而低调起来,同样他也发现,传闻这般久又对他这般了解的菩萨,兴许并不在教,也便是说,他很可能也是卧底。

    最终他从得到的六扇门行动安排,将目光落在了程庚等几人上……

    周承弋背着人偷偷摸摸的写完了《卧底》的大纲,了好几天的时间,心满意足的将其拿起放一望……太丑了。

    这通篇张牙舞爪喊冤的字,令创作者本人都狠狠闭了闭受伤的,赶将其收好藏到了衣服里。

    生怕多看一秒,灵魂就要得到冲击。

    其实像这样的警匪题材的作品,在周承弋上辈还小的时候一度非常的火,他也看过不少,其最著名的应该就是有天台对峙的某电影了。

    《卧底》虽然背景不同用的也是六扇门天教这名字,但除开这些,是个不折不扣的经典警匪片。

    而那个阿芙蓉,今朝又被称作乌香,它也是这个时代存在的东西,便是鸦.片。有关阿芙蓉的最早记载能追溯到汉朝张骞使西域时期,后便传原,而后来华佗所使用的麻沸散,便有使用到大.麻和鸦.片。

    虽然此不像当年晋朝时期的五石散那般,几乎全文士无一幸免,甚至以服用此,但在民间亦有传,尤其是临近西域的沧州、兖州两地,以及南边海域的岭南一代。

    周承弋没想过一篇文章就能叫者幡然醒悟痛改前非,自此再也不碰。这是不可能的,戒毒哪里有这么简单。周承弋想的不过是叫未者警惕重视,不要被带到沟里去。

    周承弋刚把大纲收好,就听见外面礼貌的敲门声,一听就知是房观彦。

    这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何境,都始终恪守着礼仪,看起来完全不像唐鹤年带来的徒弟。

    他二话没说的上前把门打开,将人拉了来,有些不满的,“你如今也住在这个房间,也是这里的主人,想便来,哪里有敲门的。”

    房观彦注意到桌上使用过的笔和墨砚,不动声的收回视线,“冒昧打搅总归不好。”

    “我不觉得冒昧,反倒是你这样,我都不知该如何亲近了。”周承弋说着伸手自然的将房观彦贴在脸颊上的一缕发拂开,又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你这温也太了,回别再在外晒太了。”他说着将一旁打好的井搬过来,放了一段时间,已经没先前那么凉了,手放去不至于刺骨,用来去去正好。

    “……”房观彦本来要的话被这动作直接堵在,好一会儿都没有说来。

    他近来总是被周承弋得心脏狂不止,亲近的动作和叫人浮想联翩的话语随手就来,以前还好,自从得知周承弋有断袖之癖后,房观彦就有些忍不住多想,同时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为之?

    然而抬看他的表,又总是十分自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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