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美妾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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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来的人说上回姑娘在他们那儿裁的衣裳好了,但是今天忘了一并送来,改天再亲自送上门。”

    娘闻言脸忽然有些苍白。王金桂没发现她的异样,嗤:“拿样没忘,送衣裳却忘了,当我不晓得这些铺耍得什么把戏,哼。”

    娘挤一抹笑:“大娘,锦绣庄一向生意好,许是真的忙忘了。反正我也正好想要些新绣样,脆就去绣庄一趟,顺把衣裳取回来。”

    “你就是忒好!”王金桂数落她一句,还是应了,“去吧,别耽搁太久,午琴师要来。”

    娘诺诺答允,回院换了衣裳,带着黄莺乘了轿就离开了。

    锦绣庄在两条大街以外,是京里裁衣裳裁得最好的铺,只跟权贵富家打。王金桂在这里挥金如土,无非是想彰显自家也算豪门,殊不知别人只拿她当冤大宰,空落得满笑话罢了。

    到了锦绣庄尤轿,拿白绢扇遮着脸去,铺掌柜正跟客人说话,见到她立熟客迎过来,作揖:“小您可来了,快里边儿请。”

    气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

    “黄莺你在这儿等,我去挑几个绣样。”

    娘没要丫鬟跟随,只随着掌柜了里屋。别看锦绣庄外看着不大,了里屋穿过拱门,却是九曲回廊院幽,一路走着过去,到尽是座单独的小阁楼,飞檐雕巧雅致。

    掌柜的在此就止步了,只是推开门请去:“爷在里面。”

    娘揪着裙,咬咬牙跨,霎时背后哐嘡一声,掌柜把门从外关上了。

    一阵儿旋风掠过似的,从暗一人,从后面把娘搂住。

    “我的,想爷了么?”

    娘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吞了,腰间汗巾也扯掉了,石榴裙松垮垮来。

    ☆、第三章 占娘侯爷风

    3、占娘侯爷风

    冷静冷静,千万别发火。

    娘再三告诫自己,任随此人在上摸来摸去,只见她媚一笑,起粉拳捶了他一,嗔:“侯爷您吓死人家了!”

    原来这个登徒不是别人,正是上京一霸、人称“活王”的小侯爷谢安平。

    谢家是开国功臣,世袭永定侯,在京城是一等一显赫的人家,不过遗憾的是人丁稀薄嗣不旺。到了谢安平爷爷那一代,老侯爷立誓要为家族开枝散叶,于是广纳侍妾,最后如愿以偿生了十个孩。但其九个都是女儿,唯有一个是儿,就是谢安平的父亲,叫谢陆。

    谢陆是独,从小就受人瞩目,可他脾有些怪,不大喜跟外人来往,常常自个儿躲在屋里钻研些什么玄之学,到一十六岁都还不晓人事。老侯爷急了,害怕谢家一脉到此断送,于是连忙找人说了门亲事,横竖把媳妇儿先娶来再说。不料谢陆还真是个一心要修成仙的,新妇门三个月都没圆房,万般无奈之,老侯爷十八般武艺千万使上,终于让谢陆破了功,新妇也成功怀上孩

    妇人十月分娩诞一名男婴,正是谢安平,可把老侯爷乐坏了。谁想这个时候,谢安平他娘因为产后血崩不治亡,而不靠谱的谢陆却一走了之,全心全意追随他的“”去了。谢安平便由老侯爷和九位姑母抚养大,集万千于一,自然而然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霸

    除此而外,他还卑鄙、险、狡诈、诡谲、凶残……总之一切不好的词儿都能拿来形容他,一切恶习也都能在他上找到。

    就是这么个人,在老侯爷去世后承袭了爵位,十八岁金吾卫事,二十岁就混到了上将军的位置,当了金吾卫的一把手。他手底一群凶神恶煞的狗着京城的治安和一分刑狱,有时还帮皇上办差。如是一来,更没人敢惹他了,他在京里,可谓是属螃蟹——横着走的。

    “爷今儿个才回京,连府里都没去,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你请来,你敢说爷是吓你不是想你?”谢安平搂着娘亲咂她的小嘴儿,飞快剥了她的裙衫,把人放到床上,手指伸向她双之间。

    “有儿了没?乖,别败爷的兴……”

    无论何时何地,谢安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娘恨他兽、大发,但此时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些,不然又是受刑般难受。她眨了眨勾魂媚:“爷急什么,心急吃不了豆腐。”

    “!”

    娘的撩人媚态惹得谢安平兴大炽,他连衣裳也没脱,拉低腰放梆梆的战兽,直搠搠就

    娘疼得咬了嘴泪差来。

    谢安平用力往里,见状俯她的:“别哭,爷喜汪汪,上面就甭哒哒的了。”

    娘挤的笑容,朱轻启:“爷真坏。”

    谢安平耸动作,勾:“爷待会儿还有更坏的,乖儿张开些,爷得才。”

    迫自己去迎合他的侵犯,媚眸半阖细细哼,任随谢安平摆

    想她尤娘,却也是良家女,知书达理贤惠良淑,曾是清清白白的闺秀一个,怎的就摊上了这么个活王?当初被他占了清白不说,现在还要送上门任他糟蹋!

    思及此悲从来,娘又恨又气,谢安平却还在她里,带给她连续不断的冲击。她微微侧过脸,偷偷掩落的泪珠。

    “我的,怎么了?”谢安平的手臂勾着她两只玉慢拽,气愉快得不行。他离京办事一月,这火气儿也积攒了足足一个月。

    娘收拾心,睁开动人:“没什么……爷,您轻儿……”

    这句话换来了谢安平更狂野地攻,娘忽上云端忽坠渊,沉沉浮浮迷迷糊糊,最后了过去。

    脆死了更好。她这样想。

    谢安平在她上足足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连着发了两遭才作罢。他犹如餍足的野兽,完事后大喇喇往那儿一趟,勾着眯着,嘴里得意哼着小调儿。

    娘撑着酸痛的肢坐起来,忍着撕裂的痛,绞了帕先伺候他清洗。谢安平躺着享受人的伺候,垂眸往见一张妖娆小脸染上红,翠云斜坠衬得一香肌更加欺霜赛雪,娘还没穿衣裳,随手搭了件小衣,一抹雪白的脯。

    “过来。”谢安平拉过娘上其手,把玩着她前两只雪,亲上粉腮,“你还没回爷的话,爷走了一月,想爷了没?”

    娘给他洗的时候就恨不得把那玩意儿剪了,这时见他似乎又来了兴致,赶环臂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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