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修罗场（第二更）

    肖遥回了家，翻来覆去吃不睡不着，脑里全是霍云和一堆七八糟的东西，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如此折腾了一天，才惊觉自己好些日没有和程歌联系了，也不知他太太的病如何，上次通过了电话，况就不是特别乐观，肖遥想着如果实在不行，自己去私立医院问问，说不定有更好的资源？于是她拿起电话，打给程歌。

    然而接二连三地打了好几个电话，程歌都没有接，肖遥心不安，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耐心地等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回复，肖遥忽然有不好的预，便又持打了两次电话，第三次的时候程歌终于接听了，他的声音沙哑，听起来绪非常崩溃，程歌说了一个噩耗，印证了肖遥的预。

    程歌的太太去世了。她突发官衰竭，经过了达七八个小时的抢救，她还是没能过来，终于永远地停止了呼。

    程歌在电话那沙哑地哭了起来，哭声尽是疲惫和绝望。肖遥涩，找不任何话语来安他，她见过程歌太太的照片，那张照片程歌一直保留在钱包里，时不时会拿来看看。他们是青梅竹的恋人，那张青涩的照片，是二人穿着校服的合影，两个人都年轻又朝气，笑得灿烂。

    程歌拼了命从《生死有命》挣回了额奖金，却依然没能挽救妻，他如今一定于大的崩溃之。

    肖遥明白，程太太是程歌这些年唯一的动力，现在她去世了，程歌的心理状态一定遭受了极大打击，她非常担心程歌，害怕他傻事，挂了电话就订了机票，第二天一早就飞到了N市。

    肖遥的担心不是多余，程歌果然于极度崩溃的状态，二人的父母都已经去世了，也没人来帮忙，程歌哭了几次，走路都费劲，于是肖遥一人到奔走，总算把程太太的后事理好了，葬礼，火化，买墓地，一十天时间就过去了。

    人走了，仿佛一切存在的痕迹都迅速消失，程太太最终只化为了一小罐尘埃，静静地睡在了N市墓地里，墓碑上刻着她的名字，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的女人年轻丽，有一双温柔的，她车祸之后一直都是植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睁开那双睛，温柔地看一看她的丈夫了。

    程歌茶饭不思，这些日完全是行尸走，全靠肖遥又又哄每天迫他吃东西，问什么话也不回答，仿佛失去了活着的信念。肖遥心也极为难过，原来不是有了钱，就一定能挽回自己最在乎的人。

    她实在不放心程歌，只能在N市又拖了几天。

    但这一，霍云却忍无可忍了。

    霍云伤没好就跑到雪山折腾了一回，又被肖遥踹裂了旧伤，在医院休养了几天，却看到手言又止，一副有事报告又不敢说的样。霍云不耐烦，问：   到底什么事？有快放！

    那手不敢看他脸，小声：   肖，肖小已经离开家里好多天了，这些日，她都在N市。

    N市？她去那里嘛？   霍云从床上坐了起来。

    那个，跟她一起参加节目的警察，叫程歌的，老婆病逝了，肖小忙前忙后都在理这些事

    霍云气坏了，又是难过，又是恼怒，只觉得有人死攥着自己的一颗心在绞，他就觉得不对劲，这几天没法安心养伤，只觉得躺得生疮，他还在那儿纠结为什么肖遥并不关心自己，也不来看一看，原来是跑去跟那个警察搞到一起去了！

    这一天早上，肖遥从程歌家附近的旅馆来，在小街上买了早饭，暗自叹了一气，朝程歌的家走去，心：等又是一番拉锯战，劝他吃，他不吃，一来一回。

    肖遥走到二楼，起两手指开始敲门，一边敲一边喊：   程歌，程歌，是我，快开门。

    门响起沉重的，慢吞吞的脚步声，好不容易终于走到门边，一声喀拉，程歌把门开了，发蓬，形容枯槁，仿佛活死人的样。   肖遥，其实你不必

    话没说完，肖遥忽然觉得一大力把自己手上拎着的早餐拽走，往旁边的墙上一摔。肖遥猛回，惊呆了，前竟然现了霍云那张怒气冲冲的脸。

    霍云上前一步，一把把门推开，门后站着的程歌猝不及防，被撞到了一边，后退好几步。霍云脸难看：   你这么多天不回家，在这里嘛？他话虽然是对肖遥说的，但睛却死死盯着程歌，往前近了一步。

    肖遥心加剧，害怕霍云伤害程歌，连忙跑上来，想把他拉开，不料程歌死灰般的脸突然有了表，他瞪着霍云看了数秒，：   你这个犯，你怎么在这里？你没被死？

    在节目最后关，肖遥了霍云一刀，已经向程歌说明了认霍云就是当年的犯，节目后肖遥也没有再向程歌说任何新的消息，程歌也不知二人之间还有些新的集。此时在程歌里，就是霍云这个犯魂不散，又跑来纠缠肖遥了！

    纵然他沉浸在丧妻之痛里生无可恋，但是看到霍云这个罪魁祸首，是他警察生涯里最大的意难平，如今又跑来扰受害者，顿时怒不可遏，一拳就朝霍云挥了过去，两个男人迅速扭打在一起，客厅里桌凳倒了一地，几秒钟就一片狼藉。

    他们两个一个有伤在，一个十几天不吃不睡，却招招了死手，往对方上狠狠招呼。肖遥脸发白，耳朵里只有拳拳到的钝击声和件摔碎的声音，而霍云和程歌都受了伤，两人的眶，嘴角全是血，却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或许两人心都积攒了太多痛苦，在这一时刻爆发了，逮到了发对象，都觉得对方极其可恶，都想把对方死。

    别你们快停！   肖遥快急哭了，但是并没有人理睬她。

    双方过了九，十招，程歌到底不是霍云的对手，霍云彻底占了上风，把程歌死死压着，一双手几乎掐断他的脖，之间程歌脸通红，呼越来越困难，却无法挣脱霍云的钳制。

    肖遥吓坏了，她四望去，随手抓起一笤帚，对着霍云的猛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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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别担心，他们需要发，发来反而好。好人最大的问题就是-----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