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真正的恋人

    布兰克猛然惊醒，背上的衣料被冷汗浸了大半。

    梦境很快就消散得抓不住一丝踪影，只依稀记得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事，或是更糟的，从来没有得到过他急忙掀开薄被，看见希雅团成一团，安静地依偎在侧，才松了气。

    希雅睡得很沉，但并不安稳，呼时快时慢，不时地些难耐的息，夹在上，的各式玩无时无刻不在挑起她的望，加上双手缚于后的难受姿势，令她在睡梦也得不到放松。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掐痕与吻印，这程度的外伤，用上治愈术不到几秒就能痊愈，但布兰克从没想过治疗它们，他喜看希雅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模样，更重要的是

    布兰克垂脑袋舐少女的脖颈，沉重的呼在她的颈间，他保持着相对轻柔的力，嘴都因克制而微微颤抖，像只尽力藏起自己獠牙的猛兽。他顺着脖吻到肩膀，肩的吻痕稍稍淡了，他咬着印上了新的痕迹。

    更重要的是，这全都是他留的记号。

    希雅吐一声糊的叹息，她的壳几乎完全被剥了，毫无反抗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曾经英气凛然的眉迅速蜕变，变得纤弱，柔媚，几乎无法与那个横扫族大军的勇者联系到一块儿。

    此前，每当布兰克注意到这变化，心都会泛起一说不清的失落，但此时此刻，他只到由衷的满足。

    不这改变是好是坏，至少，都因他而产生。不希雅曾拥有怎样的过去，怎样可能的未来，都毫无意义了她被重新塑造，成为了他的作品。

    对，这才是他所知的现实真实

    梦带的不安与沮丧褪去了少许，但仍有一些如附骨之疽压在心，不将少女拥怀就无法消解。在布兰克的里，希雅柔得像一朵云彩落在枕边，多用些力就会坏了似的，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却还是在收臂弯时痛了她。

    痛呼，却没有一丝要醒来的迹象。

    她是真的累坏了，布兰克想。

    这几天是玩得太过了，理应让她好好休息，不吵醒她理应，理应但他心里空落落的，急需什么来填满。

    希雅。布兰克轻轻唤她，希雅，希雅

    呼唤了十几声后，希雅闭着睛，半梦半醒地问：怎么了？

    叫叫我的名字，好吗？

    唔布兰克她糊糊地回应。

    多叫几次，好吗？

    布兰克布兰克布兰

    睡意太过烈，希雅很快就又失去了意识，但那绵绵的几呼唤，一次又一次地在布兰克心响起、回，将他前的迷雾撕开，将他从梦境的残骸拖。他又找回了自己。

    对，他的名字是布兰克。

    布兰克视若珍宝地呢喃着这三个音节。

    最初只是为了增加让希雅留的筹码而缠着她取名，却从未想过被束缚的反倒成了他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失去，或是从未得到。

    他又轻声重复了几遍自己的真名，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睛。

    希雅，你给我的名字，我比世上任何事都更加重视。

    差不多是早饭时间了，布兰克只拥着希雅浅眠了一会儿，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他自己什么时候吃都无所谓，但得照顾人类脆弱的循环。

    照他的要求，一辆餐车被放置在房门外，上面放满了，大分是族吃的东西，以及一碗米粥和一碟他昨晚要求无论如何都要寻些人类能吃的类来，这倒是没让他失望。

    布兰克把餐车推到床边，动的声响吵醒了希雅，她半睁着双，茫然地看着他，一副没睡醒的样。

    吃早饭了。

    嗯。

    希雅没有行动，也不什么动作，双手被锁在后，就连坐起来都要像蠕虫般扭个半天，而且毫无疑问地会发后的机关。她乖巧地等着布兰克把她抱到怀里，端着粥碗舀上一勺，试好温度后递到嘴边，如同过去的每一日，她顺从地咽。

    今天还有吃啊！发觉这一时，希雅开心得眯起了睛，若她是一只猫的话，此刻已经满足得打起了呼噜。

    随着肚，少女的神志渐渐清晰，尖以及两的异令她坐立不安，但又不得不忍耐，趁着舀粥的间隙，她抓机会求布兰克，那个唔肯定有一个小时了吧？

    布兰克诧异地挑了眉，睡觉期间不算，你才刚醒，就想被我了吗？

    俗的话语让希雅的脸瞬间红透。不不是她虚弱地反驳，这才想起来，就算一个小时不动机关，也只是终止惩罚，而不是能将那东西取。

    难未来一直都要以这状态活去？好可怕又有莫名的期待与兴奋，因此而愈加但还是好可怕。

    希雅不安地贴布兰克，不要这样我会疯的

    绝对不会让小希疯的。布兰克安抚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我会看着你的，到了极限就会住手，相信我好吗？

    我已经到极限了。

    你还能好好说话不是吗？而且到现在还没有发，比起昨天步很多了。

    希雅沮丧地停了对话，努力放松自己的肌，后被那不安分的后，她变得更乖顺了，为了不发机关，她得时时注意绪和动作的稳定，都不敢大声嚷嚷了。

    她有惊无险地吃完剩的，嘴角被餐巾拭净，她被布兰克照顾得无微不至，好像能不能使用手脚都没有多大区别。

    她怔怔地望着布兰克，心里说不是什么滋味。

    怎么了吗？布兰克注意到了她的视线。

    没什么希雅稍稍偏过了目光，随便找了个话题，就是在想，没怎么见过你吃饭。

    喂完她后，布兰克就自己吃了起来，她看了一会儿才发觉，除了外时一起吃烤鸟的那次，她似乎没看到过布兰克。

    噢布兰克看了看筷的一截切片，因为之前那些比较奇怪，我怕你会觉得恶心。

    对于人类来说，族吃的东西都太奇形怪状了，今天送来的菜相对不那么怪异，他才敢在希雅面前享用。

    虽然布兰克不止一次调过自己的习与人类不同，但还是竭力隐藏着自己的异族特征，若非必须，他从不在希雅前自己的犄角和翅膀。

    我怕你会觉得我恶心。他垂睛说。

    低落的神与语气让希雅微微一愣，像是被麦芒划了一，传来细碎的痛，她意识地想要拍拍布兰克的肩膀，但双手被牢牢锁在后，稍稍一动就会到极的拘束。

    真煞风景，她想。

    不对，是真扭曲。

    但即使察觉到了现状的扭曲，也无法打破，只能同过去的无数次一样，忽视它，或是与它共存吗？

    布兰克，你放开我，我们谈一场正常的恋，好不好？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