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暴

    *本来这章打算写伊莉丝在莱斯的默认给希雅开苞并传授些知识的，但想想好像也没写的必要，更重要的是写起来并不就删掉这个节了，希雅的第一次纳式行为还是留给莱斯了。

    最近因为某些事比较焦虑，一焦虑就无法沉浸于文字，而写不来就更焦虑，陷恶循环了otz

    说是到边境村落只要数个小时，我们很快就要分别了吧。

    希雅微微颤抖了一，这才偏过脑袋看向伊莉丝。虽然认识不过月余时间，两人的关系也称不上亲密无间，但能够与之谈的同族恐怕再也不会有了吧。

    一直在刻意不去想象分离时的景，一心一意地考虑如何将她送界，但其实真的好不想失去啊，只是再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我有些舍不得你。她红着睛嗫嚅。

    嗯那，想要再抱抱吗？

    伊莉丝张开了双手，她看到希雅迟疑了几秒，但还是慢慢挪到了她的怀里。她抱了希雅，低看向少女作平静的侧脸，心有些发涩。

    她不知希雅未来会面对什么，会被给另一个人类隶照顾吗？如果不是的话，一定会很寂寞吧。

    虽然梦都想着要离开那座地狱般的建筑，为此能够付一切代价，但越是临近这一天，越是觉得不舍。一想到少女以后可能都会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将要重获自由的雀跃欣喜就都带上了苦涩的味。

    一定很想要自己留吧

    矛盾但激昂的在心横冲直撞，几乎无法被理智压住，伊莉丝脱而：要不，我还是不走了吧。

    不行！但希雅的反应比她更激烈，不可以留！

    我

    不要为了任何人放弃自由，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希雅的是不容拒绝的，仅仅是与之对视，伊莉丝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消散一空。而冷静来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提议有多愚蠢，她又是激，又是惭愧，但唯一能的也只是将少女抱得更。

    我很抱歉，我没有什么能够报答您的。

    我也不是为了报答才这些。

    嗯

    她们都有许多话想对彼此说，但离别时不说什么都只是徒增悲伤，于是两人都陷了沉默，静静地听着兽的蹄声。

    哒哒、哒哒

    拥着自己的怀抱很温，车厢颠簸的幅度也很舒适，希雅的渐渐垂了去。

    索就这样睡去吧，愿这场归途能在梦境里延续更久。

    但她突然被一声响惊醒，车厢猛地翻向一侧，又了数圈才停。希雅被颠得七八素，晃了好几脑袋才找回一神志。

    外面的声响越来越大，听着像是法击树木后的爆炸声。

    伊莉丝，伊莉丝？

    希雅手足被缚，摔倒后甚至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只能小声呼唤伊莉丝的名字，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她忍着眩环顾车厢，发现伊莉丝倒在角落里，双闭，竟是被摔过去了。

    她还没来得及惊慌，莱斯就现在了车厢，他迅速地脱自己的大衣，将希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她瞬移到了车外。

    她惊讶地看到车厢附近的一大片树木都被轰倒，不远站着一个大的人影。

    略的红发，沉的神，伸展开的黑翼仅有一只完好，另一只从断裂。

    迎着刺目的光，希雅眯着睛辨认那是莱斯的某个心腹，也许是最忠心的那个，最后一战时引开他可废了不少功夫，那残缺的翅膀据说也是他过去为保护莱斯而被敌人砍的。

    你是想谋反吗，雷普斯。

    莱斯平静地问，他的声音着极的压迫，如果是普通的族，恐怕已经匍匐在地上颤抖了。

    但雷普斯依然着脊背，直视着他：我攻击的如果是真正的陛，那才叫谋反。

    这就是你找的借吗？

    哈，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演戏了吧？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陛受了重伤，没有余力维持连接，可我等了很久，都没有再充盈起来那时候我就怀疑了。

    无话可说对吧？你当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陛视我为最重要、最不可替代的，他将他伟大的力量分给我，和我建立了不可分割的联系！雷普斯大叫，他的面容因狂的绪而扭曲，可那一天过后，这连接就被切断了我知，你是那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卑贱的劣，是你窃取了陛的力量！

    雷普斯，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可能。莱斯的神冷淡，只是因为本王厌烦了你神经质的个？

    所以我说不要再戏了，你这贱的一举一动都和陛不同！最重要的是我这只翅膀，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你能答得来吗？

    雷普斯面得意，却又带着一丝期冀，他像是料定了莱斯不知答案，但又期待从他嘴得到正确的日期。

    582年7月24日。莱斯缓缓答。

    他收集了莱斯所有心腹的资料并牢记于心，雷普斯受伤的时间只有数个族知晓，他费了些功夫才旁敲侧击来，但应该不会错。

    可这毕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回答得斩钉截铁反而不自然，所以他特意顿了一，装回忆的样。

    哈哈哈哈哈！

    莱斯自认为演得天衣无，但雷普斯却仰大笑起来，笑得泪了满脸，当他终于停止大笑直视莱斯时，只剩熊熊燃烧的怒火，你果然是那个贱！

    仅仅因为回答错一个问题？

    这不是问题，而是暗号。雷普斯悲怆地说，你一定认为陛脑里什么都没有吧？但他只是鲁莽而不是愚蠢，他早就想过，你与他毫无二致，若是取代了他，大概谁都不会发现吧，所以陛与我约定，只要我提这个问题，他就会回以我暗号。

    莱斯心里一沉，话说到这份上，再演去也没什么意义，他沉默着揽住希雅，抬手作攻击的姿势。

    希雅瞪大了睛看着他们，她不知所谓的贱是什么意思，但总而言之这月余来与她朝夕相的莱斯，并不是真正的暴王？

    见莱斯默认了自己的份，雷普斯叹一声来吧，密林随之显现一影。

    莱斯起初看得心惊，渐渐地又心怀疑惑，敌兵数目众多，但有量无质，似乎都是雷普斯自己的。

    他有些好奇地问：你既然信我是冒牌货，为何不告诉莱斯的其他心腹，一起来围剿我？

    我告诉他们了，费利西斯，霍兹，怀顿我告诉他们了，但每一个，每一个都说，即使你不是莱斯大人也无所谓，只要是王，不是谁当这个王都可以，只要他的心向着族就可以！要是杀了你，还得再等不知多少年才能迎来一个王。

    都是愚蠢的东西，他们竟看不来，在人类世界大的贱，拥有的是人类的心。

    雷普斯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