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我在仙界开后宫 - 第十章 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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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夭夭的视线看向雪白的时候,藤蔓就自动将人送到了她的前。

    她像是抚一样有些好奇的雪白的兔耳朵。“你和他们得不一样。”雪白的后仰,双大张着被送到了仇夭夭面前,她还有心思去揪了一把雪白后面那个短短的圆圆的茸茸的小尾

    兔非常柔,仇夭夭觉得有趣,多了两把。吓得雪白泪更加汹涌了,他被藤蔓住,不能说话,只能咿呀的从里发一些糊字节。

    他的睛很大,那双血红的清澈眸像是会说话一样写满了恐惧与祈求。可仇夭夭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共能力,看见雪白上大片被藤蔓鞭打留的印不但没有心,反而更添了几分暴望。

    那在他的藤蔓受到仇夭夭的念向着他探索,在他嘴里动的藤蔓几乎要他的。窒息和痛苦让他翻起了白泛滥的向滴落。

    数万里外,草木林,寻正和新收的小人在林间戏耍,两人赤相对,挥汗如雨,正是行到巅峰的某个时刻,他舒的想要去即将抵达巅峰的望,却忽然受到了一心悸,直的小弟弟一蔫了一半,一源于血脉的不安和躁动传来,他抬起,看向了某个方向。

    ‘孩?’他眉,一把掀开了有些愕然的小人,闭凝神仔细去受刚刚来自血脉相连那个人的呼唤。

    他从不记得自己让谁怀了,怎么会突然多来一抹来自血脉的气息?

    他沉心,能受到那来自血脉的召唤若隐若现,似乎十分痛苦,那源于血脉的暴动让他清晰的知到了对方的况有多不妙。

    他随意的一挥手,上凝一件风潇洒的衣袍,不再理刚刚还在一起快活的人儿,直接飞而起,朝着那气息的方向飞掠而去。

    仇夭夭贴在婵月上,她还是最喜这个人上的气息,可能是因为他在三个人里对比是最大的那一个,所以能够提供的凉意要远比其他的两个人更多一些。

    她碧绿的瞳孔盯着婵月的额,将一缕雪白的发丝缠在指间,问:“为什么你的上什么都没有?”

    “他有耳朵,他有角,我也有角,为什么你没有?”她的视线分别扫过雪白与容渊,好奇的又对着婵月的摸了摸。

    婵月一时有些拿不准仇夭夭是什么意思,他尝试着变换自己的状态,一对儿茸茸的雪白耳朵就从他冒了来,看的仇夭夭瞪大了睛。

    她的手抓住了婵月的兔耳,没轻没重的向外拉了两。“嗯……疼……”婵月的泪模糊了视线,耳朵本来就是绝大多数妖族极为的地方,半兽化的形态自打他完全化形以后,就再也没有表现来过,此时用这样的形式现,觉还怪羞耻的。

    他带着哭腔声音低哑的求饶:“轻一好不好……”

    仇夭夭,她又摸了两把兔耳朵,手似乎要比雪白的那一对兔耳更好一些。莫名有些上瘾。

    “唔……嗯……”的耳朵被人抓在手里把玩,像电般的电不断传导神经,婵月的要不是有藤蔓撑着,早成一团了。

    容渊的视线放在了仇夭夭的脚踝上,不安的绪扩散,像是濒临死亡的预警,他和仇夭夭一起大,对仇夭夭自认为十分了解,可是最近仇夭夭的变化却让他捉摸不透,总觉得事在向着很坏的方向在发展,可他又无能为力。

    如果说最初的一次发是仇夭夭的血脉觉醒,那刚刚被藤蔓抓来以后所看到的那一幕,藤蔓遮天蔽日的起,飞速向外面扩张的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凝血境的修该有的实力,哪怕仇夭夭的血脉力量再大,也不该有这样的变化。

    他认识的仇夭夭,大分时候都表现的像个孩一样,心思纯粹,虽然有时候经常会有一些天行空的奇怪想法,但本善良,绝不会像现在的仇夭夭一样那样充满恶意与贪婪的神。

    他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和仇夭夭自小就佩着的那个脚环有着很大的关系。容渊想让仇夭夭将那个银饰摘来,可看见对方完全沉浸在里的模样,又没胆去打扰她的兴致,自己一个人憋得难受。

    缠绕着的藤蔓也受到了他此时的不走心,像是不满似的,的时候微微翘起,戳在了他上那块的位置。“嗯……”的地方被碰让他一个激灵,藤蔓仍旧保留着上次玩他的记忆,很是知如何能够让他陷又痛苦又快乐的境地,一小小的藤蔓勾上了他的蘑菇,在他惊恐的神里,探了他的玲

    “呃哼……嗯嗯……”这,他再没心思去思考其他事了。

    那爬到他玲的细小藤蔓,运动的非常缓慢,极致的让他腰疯狂颤抖,后藤蔓像是扎在他的里,只对着他那块猛戳。

    “呜……别……啊!”他想开求饶,却被藤蔓堵住了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仇夭夭那个破旧的小院,在暗无天日的折磨里清醒不过来。

    这边的仇夭夭已经将婵月的双抗在了肩膀上,他的双手被藤蔓吊在了空如同一台破旧的秋千,在仇夭夭一次次的时候被起。

    可怕的是,婵月竟然有些迷醉上了这暴的。浑兴奋战栗的受让他变得不像自己,只能意识的将这奇怪的觉归功于草的气息,而不是承认自己其实骨里是只的兔

    雪白刚刚被鲁的藤蔓玩昏过去了一次,又被波在他的东西唤醒,全都在疼,那不属于官的后在藤蔓暴的已经鲜血一片,褶皱的伤刚刚凝结成血痂就又被鲁的撞击撑破。

    鲜血混着一,让他褶皱的伤痕好了又被撑破,被撑破后又复原。汹涌的痛苦对于一只幼兔来说过于恐怖,这远比自小听到自家族叔说的那些吃妖怪的大妖怪还要恐怖。

    他觉得如果能从这里逃去,他这辈都不要再找伴侣了,太可怕了。

    他咙被撑开,嘶鸣的声音早已沙哑不堪,无助又绝望盯着被藤蔓遮住的天空方向,神空

    婵月飞了,他在这持续的了三次,浑绵到了一不可思议的境地,仇夭夭手指着他小腹上的时候,总觉得的人就像一个面团一样。

    婵月的腰肢已经开始会随着仇夭夭自行摆动,每一次之后都会变得更加一些,以至于他现在觉得随便被仇夭夭碰碰,摸哪个位都好像要

    他的泪早就模糊了,酸麻的疲倦上涌却无法阻止他的渴望,这觉真叫兔上瘾,他总觉得被仇夭夭打开了一扇奇怪的门,自己被对方开发了新的用法。

    寻朝着血脉指引的方向飞掠,离的越近,他越更受到一来自血脉的烈躁动。仿佛心尖即将被人挖去,他心如麻,这个过程里他仔细的思索过一边,从不记得他在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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