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鳞粉 -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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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二十在场,还能帮昼抗辩几句,只可惜坏心的白法师刻意没有带它。

    “我好像确实那么教过。”突然,不远传来一个飘渺的声音。

    黎立即警觉起来,意识挡在昼的前面:“是谁?”

    在声音传来之前,他压没注意到有人接近,来人绝非常人。

    只见一小团黑的烟雾由远及近飘来,一个材曼妙的女人自一片雾气显形。她裹着一纯黑的裙,肩上披着丝绒质地的披风,一卷发垂在右肩,她五官很漂亮,却是一极为凌厉的。而她的右手拇指上着一枚金的戒指,肤洁白如雪,嘴角带笑,看向黎的视线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黎直觉这是个自己惹不起的角

    “让开,你那实力能保护得了谁?”果然,她一开就准确地戳了黎的痛

    黎没从这个神秘的女人受到任何不妙的气息,只凭本能觉得她很危险,咬牙:“不让,不试试怎么知我什么实力?”

    “看就知了,绿戒法师。”

    那女人脸上始终带着游刃有余的轻蔑笑容,黎也毫不退缩,一动不动和她对峙着。

    谁知那黑法师居然无视自己一番决意,几步绕过黎,自己把自己送上门去,还低眉顺地叫了声:“霜月老师。”

    “什么?老师?!”黎的险些掉到地上。

    这女人看起来这么邪,年纪应该也不大,怎么可能会是昼的老师?而且她也没穿黑法袍,就一个浮夸的披风能遮挡什么?

    “昼,好久不见。”

    一秒,霜月一把揽过昼的肩膀,很亲昵地在他肩蹭了蹭,扬起得意地冲黎解释说:“小,我就是昼的老师哦。不只是某个课程的老师,我们凛鸦可不像圣彻莱思,开设那么多无聊的法课,还养那么多无能的蠢。在凛鸦,都是一对一教学,也就是说,昼到凛鸦之后,所有的知识都是跟我学的~”

    “……”突然的反转让黎有难以接受,无论是这女人是昼老师的事,还是他们现在看起来很暧昧的举动。

    细想来,昼起初表现的傲慢和毒,大概也是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影响。那么,她手上的金戒指,果然是金戒法师的象征,奇怪的是,黎并没有受到她的法场。

    “老师,您怎么会来?”昼拍开霜月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面无表地后退一步和她拉开距离。

    “你还是老样呢,”她好像很习惯被昼这样冷淡对待,倒也不怎么介意,接着,“我去艾格文城办了,顺便过来看看你。”

    她踱到黎面前,手托,眯起睛上打量着他:“这个小朋友就是你一直找的人吗?是叫黎对吧,比想象还弱呢,你要一直和他耗在这破地方吗?不想和我回……”

    “老师!”昼及时声打断她的话,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胳膊把她从黎边拉开时,却反被她抓住了左手。

    “这疤痕怎么回事?”霜月底有紫光闪过,昼左手上缠绕的绷带就被无形的风刃划得四分五裂,如枯叶般飘落。

    画过破髓咒留的丑陋疤痕就这样暴在空气

    光和法造成的疤痕永远不会消失,昼的手背上,叠了好几重咒印的图案,最上面的伤痕还很新鲜,很明显是不久前留来的。

    “我记得,我在教你破髓咒的时候就说过,这东西不到必要的时候不要用吧。”她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意,抓着昼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从她开始教授昼修习黑法,一直到他来莱卡就职前的十几年间,他一次都没有用过破髓咒,在这个破地方才待了短短四年,居然用了这么多次。

    “我就是用在了必要的时候,老师。”昼从没想过要瞒,尽手腕被她抓得生疼,仍旧一脸风轻云淡。

    黎呆立在一旁不敢说话,他很确定几天前去洛广场的那一次绝对不在“必要”的范畴,他也很确定自己无法承受金戒法师的怒意。

    ☆、Father

    “果然啊,孩大了,不听话了。”霜月心凄凉,松开昼的手腕,他纯白的肤上立即浮现红痕。她本就不记得,昼上一次用这拒绝的态度对待她是什么时候的事。印象,这孩总是很听话。

    “老师,我并没有因此受过伤,您担心过了。”昼也知自己刚刚的态度太过生,放语气说。

    一旦涉及到黎,行动总是先于思考。

    “没有受伤?”霜月再次亮起紫的光,一把扯开昼的衣襟,“那这是什么?”

    昼右边肩膀上的衣服全被她扯了来,斜垮在上,大片雪白的膛,一并暴的还有颈间光灼烧的痕迹。

    他低着没言声,知这次老师是真的生气了。

    “银戒法师会受光灼烧这么低级的伤,真是闻所未闻,”她的眸光凉如霜雪,“还是我最得意的学生。”

    “喂,这不是他的错。他会受伤都是因为我——”黎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两人间,示意昼赶把衣服穿上,回死死盯着霜月,决定再输不能输气势,“如果你非要罚谁的话,就罚我吧。”

    尽他清楚地知自己无法承受金戒法师的怒意,但他也绝不能让昼来承受,不论代价。

    这个弱小的白法师明明连昼的法场都承受不住,小幅度颤动的双也早已暴他是在逞。可他说话时却是一脸无畏和决然,好像无论面对什么都无法动摇他分毫。这画面不知怎么让霜月想到了第一次在凛鸦见到昼的形。瘦弱的青年浑带着血和泥,双本站不稳,只靠着半截枯枝支撑着的重量,不能说话,狭的眸却满是决绝。

    她好像突然理解了昼会执着于他的原因——为了对方,他们会同样的表呢。

    霜月说是顺路来看看,其实也是想知他和黎这些年到底有没有展,如果是像其他黑白法师一样毫无集,那么她会毫无犹豫地带走他,不他的意愿如何。

    现在看来,他们行得相当顺利。

    当然,如果不人为制造阻碍的话,生活会失去很多乐趣的。

    于是,霜月换上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将脸凑近黎耳旁,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仔细想一想该怎么罚你好了,悄悄告诉你,我的兴趣就是折磨像你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可,你可以先心理准备——”

    她伸指在黎脸上戳了一,欣赏完他即将爆发的表之后才退开,“不过,在此之前,我和昼还有话要说。”

    说完,拽着昼的手臂朝海的方向走去,途还不忘记回冲黎抛了个危险意味十足的媚

    昼匆忙跟上她的步伐:“老师,您刚刚跟黎说了什么?这个伤痕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并不是他的错。”

    “这些都无所谓。”霜月脸上的笑意消散得净净,昼愣了一,大致预料到了她要跟自己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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