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都是我徒孙 - 分卷阅读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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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祠堂,倒没有摆一片的牌位,只是挂了几张黑白的照片在墙上,屋里还有一张桌,桌摆了一个小小的盒

    这要是搁以前,齐桁不会对祠堂而意外,毕竟几乎每家都有牌位。

    只是现在还保留着这习俗的家里很少了,之前他醒来时听说齐家有祠堂他还很惊诧呢。

    齐桁念了句之前跟一些士学的经文,随后踏去又冲那几个黑白照拜了拜:“打扰了。”

    他边说边往桌前走,目光定在了盒上。

    齐桁受到的正在逝的阵法,就来源于这。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东西,齐桁还是先给学发了个消息。

    【平平无奇捉鬼大师:学,你家祠堂这个盒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学:不是吧?我记得好像是我家祖上帮别人收着的。据说是以后那个人还会来拿,不过一直没有来,都很久的事了,起码几百年?】

    【平平无奇捉鬼大师:那我打开了?】

    【学:可以啊,如果可以的话你拍个照我看看里面是什么,我可好奇了。不过不知为什么,那个盒怎么都打不开。】

    当然打不开。

    齐桁的指尖轻轻在了盒上,通过灵,他就能瞧见用鲜血画在上的符文,这是玄术师的手段。

    要说几百年前……

    那时候玄术师的发展还不错,能到这个地步的,肯定很多。

    而现在的话……

    齐桁想了想他目前见过的玄学会的那两个小孩,幽幽的叹了气。

    天要亡他这一脉啊。

    齐桁试图解开这盒上已经残破了的封印,而在寻找规律的时候,他又愣住了。

    这个符文……

    他太熟悉了。

    因为这是他画的。

    几百年前还是玄术师发展的不错的时候,就算他是祖师爷,底那些后辈也依旧能够百齐放,并非所有的符都跟他教去的一样,更何况齐桁自己也在步和学习。

    而这个符就是齐桁学习后的结果,他还没教过任何人,后来就又被他改良,教去的已经是另一个版本了。

    理来说他自己应该是都没有使用过的。

    更何况齐桁的记忆里本就没有把什么盒给了什么人保,还说自己以后一定会来拿的事。

    齐桁陷新的沉思。

    事到了这一步,他第一个念自然而然就是他缺失的那一段记忆。

    不是吧不是吧?

    真有人把自己的记忆挖来封印玩什么几百年后再让自己打开?

    不是吧不是吧?

    这哪个神经病智障啊?

    有什么大病啊?

    齐桁无法理解。

    齐桁上的符文,幽幽的叹了气,又只能摸手机给祁升发消息。

    【平平无奇捉鬼大师:祁祁,怕黑么?】

    【祁祁:还好。齐先生是需要我来吗?】

    齐桁还没垮着个脸敲是,门就传来了动静。

    齐桁顿了顿,手离开了盒,打着自己手机的手电筒去给祁升照路:“我在这。”

    两人的手机灯一对上,祁升就三步并作一步,眨就到了齐桁面前:“齐先生,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帮我看着。”他顿了顿:“这里面的东西和我有关系,我不确定是不是陷阱,也有可能是之前那个无名观的观主故意引导我来的。”

    齐桁并不觉得无名观的观主一夜消失后就再没踪迹,也不会再来打扰他。

    他敢肯定他们在不久的将来还要碰面,就算观主想要躲着他,他也不会任由他就这样逃脱。

    齐桁挲了一自己脖上挂着的石,心说等他找到了萧阮,他俩师徒合璧,必定要将那个观主的狗取了。

    既是替十年前的那些孩、那些惨遭邪术残害的无辜之人画一个句号,也是将邪术彻底终结。

    祁升垂眸扫了一齐桁示意的盒,温声问:“这里面是什么?”

    齐桁犹豫了一:“……”

    还不等齐桁冒一个字,祁升又好像很懂事的,垂着脑袋说:“齐先生若是不想说,不说就好了。”

    在演戏这方面,祁升早就可以那一座奥斯卡了:“的确是我逾矩了。”

    总是这样。

    祁升不需要任何委屈的语气,只稍显失落,齐桁的钢铁直男心就会瞬间像是被泼了盆硫酸一样,化作一滩

    齐桁几乎是意识的伸手用自己的指勾住了祁升的指腹:“没,我就是不知要怎么跟你说。”

    他没有丝毫停顿:“我觉得这里面装的十有八.九是我的记忆,之前在无名观不是说过我的记忆有一段缺失吗?”

    齐桁说:“那时候那个观主说什么可以帮我找回记忆,而这个盒很明显是我自己封印上的……我估计是他把我引到这里来的。”

    祁升停了两秒,应了一声:“嗯。齐先生是认为他还会现?”

    “我不知。”齐桁诚恳:“毕竟我是个正常人,无法理解神经病的作。”

    祁升失笑:“也是。”

    他接过齐桁的手机,替齐桁打灯:“我会保护你的,齐先生。”

    齐桁扫了一祁升的板——虽然人祁升的确一个拳可以打十个他,但架不住他们这些玩玄术的都不讲武德——所以齐桁没忍住又嘱咐了句:“你也别太死守,我估摸着那人也不能拿我怎么样,自己别受伤就行了。就帮我看着好了。”

    祁升颔首,齐桁又说:“主要是我不知拿回记忆会怎么样……如果我昏过去了你就直接把我带走就行。”

    祁升应了一声,无奈的笑:“齐先生,我不是三岁小孩。”

    齐桁一想也是,随就打了个直球:“这不担心你嘛。”

    祁升顿了顿,里的笑意终于凝实了。

    代完后,齐桁转向摆在自己面前的小盒气,随手就将上的符文抹去了。

    他自己画的东西,他自然能够轻轻松松的解开。

    只是齐桁无法确定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他的记忆,是的话又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他将其剥离来封印在这。

    要知……把一个人的一段记忆从他的大脑里剥来,对那个人来说是一件痛不生足以昏过去的残忍手段。

    齐桁对于自己有多怕疼这事还是有数的。

    齐桁迟疑了一,还是握了祁升的手,在打开盒前,笑着说了句:“借力量。”

    话音落时,他另一只手也毫不犹豫的将木盒给打开。

    齐桁只觉自己那只挨着木盒的手一,像是有一团火烧了上来,待得他凝神看去时,只瞥见一蓝火的影,随后眉心一疼,大脑像是突然多了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直接让他咬死了后牙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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